最后一次。
我潇洒地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可潇洒的背后是我却不知道要去哪,在市区兜了两圈,经过了两次家门。
最终还是去了酒店,真真是谈个恋爱,搞得有家不能回,有苦说不出。
我甚至没想好怎么和我父母交代,不知道那又是怎样一场鸡飞狗跳。
不过现下我还是很庆幸,庆幸我有自己的积蓄,不至于流落街头,否则那多狼狈。
走到这一步,我才意识到,原来真正靠得住只有我自己,幸好,幸好我有愿赌服输的资本。
到了酒店,只有我一个人,好安静。
安静到情绪后知后觉爬上心头,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理智,清醒,果断,可也有些难过。
不过难过又怎样,我又不是神,这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情绪。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是那天海底捞那个女孩。
我以为那天我的态度很明确了,我没觉得我们有什么交谈的必要。
不知道她为什么找上了我,控诉?
示威?
嘲讽?
道歉?
大早上的,千万别搞我啊,姐妹,我们不存在竞争或者别的什么关系的。
我约她一起吃了个早饭,她一直很拘谨,脸上的愧疚之色经久不退。
我算明白了,也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一时没控制好,把筷子用力一放。
我还没说什么,她就突然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想插句话都插不上。
说着还哭上了,我触发了什么开关?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强行打断了她,因为她一直在道歉,说她不知情才和齐逸暧昧不清,说很抱歉插入破坏了我和齐逸的感情以及各种保证……其实我并不关心她和他的事,我只看结果,结果是他出轨,她不知情,所以我不怪她。
说来说去,我们只是两个因为齐逸萍水相逢的受害者,受害者为难受害者,得益的一定是凶手。
我给她递了纸巾,说:“错不在你我,你不必向我道歉。”
”你……”她的话被突然出现的齐逸打断了。
“你怎么在这?!
那天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很抱歉,但不要来打扰我们了。”
我瞬间皱起了眉头,正想说点什么。
就看见了她被桌上的豆浆泼了一脸,接着就听见了她尖叫的声音。
04是齐母,我被她这种举动惊到了,毕竟这种行为有失她的身份,而且齐母在我的印象并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