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晨光艰难穿过百叶窗，在长桌铺上一层斑驳光影。
林悦坐在桌前，死死盯着投影幕布上“神经拟态芯片”的3D模型，手中红笔无意识地在提案纸上划动，留下一道道凌乱痕迹。
苏然坐在对面，手指不停叩击桌面，无名指尾戒随动作闪烁刺眼光斑。
他皱眉看向林悦，开口道：“脉冲神经网络的演示方案，得更保守些。”
林悦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怒色：“保守？
你确定？”
说罢，她“唰”的一下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莫比乌斯环刺青。
苏然看到刺青，身体一僵，手停在半空。
林悦冷笑一声：“当年你用VLOOKUP函数帮瑶瑶改数据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保守？”
苏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他端起咖啡杯想要掩饰，手却止不住颤抖，咖啡溅出，洒在桌上。
林悦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嘲讽与质问：“怎么，不说话了？
那可是改变了整个研究走向的数据篡改，现在却跟我谈保守？”
苏然深吸一口气，放下咖啡杯，缓缓说道：“林悦，你不明白，当时瑶瑶的研究遇到瓶颈，那些数据……遇到瓶颈就可以篡改数据？”
林悦打断他，“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的那些事，让我对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我……”苏然刚要辩解。
这时，会议室门突然被推开，助理小王匆匆走进来，看了看气氛不对，犹豫着说：“林总，苏总，陈宇那边又有新动作了，他们似乎在准备新一轮的指控。”
林悦眉头紧皱，咬着牙说：“这个陈宇，还真是阴魂不散。”
苏然思索片刻，说：“先别管他，我们内部得先统一意见。
林悦，关于方案，我不是故意要否定你的创意，只是从产品受众考虑……”林悦打断他：“从受众考虑？
那你说说，怎么个考虑法？
难道就因为受众保守，我们就要放弃创新，走那些老套的推广路线？”
苏然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指着“神经拟态芯片”模型说：“你看，这款芯片面向的是专业科研领域，他们更注重稳定性和可靠性。
过于激进的推广方案，可能会让他们觉得产品不够成熟。”
林悦也站起身，走到苏然身边，针锋相对：“但如果不创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