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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个隐藏扬声器同时爆出电流杂音,却是薄雅提前录好的交易录音:“……海关放行费每柜多加二十万……”声波震得水晶吊灯疯狂摇晃。
“找死!”
赵先生扯断领带扑向摄像机,史霖抄起灭火器砸碎落地窗。
暴雨裹着警笛声灌进来,经侦队长举着搜查令踏碎满地美元。
薄雅突然捂住渗血的耳垂。
当她在史霖染血的掌心写下“赌场”二字,办公室百叶窗突然自动升起——王秘书浑身湿透站在投影仪前,东南亚走私船的实时画面正投在暴雨中的玻璃幕墙上。
赵先生撞倒文件柜想夺门而出,却发现所有电子锁都显示着倒计时。
他疯狂撕扯西装内衬,暗纹图腾在镜头下裂成两半,露出印着海关钢印的密函。
史霖抹掉右眼血污。
他的虹膜在失明前最后定格这样画面:薄雅扯断最后一颗珍珠,把藏着暗网密钥的银链缠在陈记者镜架上。
暴雨冲刷着大厦外墙,二十层高的玻璃幕墙突然全部亮起,每个窗口都在循环播放赵氏集团的走私证据。
警车红蓝灯光穿透雨幕时,薄雅踉跄着扶住史霖。
他们交握的掌心里,紫荆花印章正在发烫,地下管网传来赌场筹码叮当落地的声响。
玻璃幕墙上的雨痕未干,判决书已砸在被告席。
“走私罪成立!”
法槌惊飞窗外白鸽。
赵先生扯断金丝眼镜扑向证人席,被法警按在满地碎纸堆里——那些印着暗纹图腾的报关单正被记者们疯抢。
薄雅耳垂结着血痂,指尖却稳当:“追加民事诉讼。”
她将U盘推过桌面,紫荆花印章在阳光下泛起冷光。
旁听席炸开快门声。
史霖把止痛药碾碎在咖啡里,黑色西装裹着绷带。
他忽然扣住薄雅手腕,沾着药粉的指尖在她掌心画圈——这是他们破解暗网密钥的摩斯密码。
“赌场账本凌晨解密。”
他声音混着咖啡苦香。
三十六小时后,赵氏集团招牌被吊车拽下。
陈记者直播镜头里,王秘书正领着经侦队撬开赌场金库。
生锈的排水口吐出带血账本,二十年前海关受贿名单在暴雨中公诸于世。
庆功宴摆在顶楼停机坪。
香槟塔映着城市霓虹,薄雅却盯着救护车红光——赵先生在押送途中突发心梗。
她捏碎水晶杯,玻璃渣混着血珠坠向深渊,被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