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账户。
当跨国转账记录投影在法庭穹顶时，李市长亲自按住了审判长的法槌。
旁听席响起三十七声手机提示音，全是冻结资产的通知短信。
商悦在闪光灯中抓起我的手按在婚戒上，弹壳碎片突然安静下来。
林叔踢开陈会长吐血的假牙，从里面抠出微型存储器。
“结案。”
我扯开染血的衬衫第二颗纽扣，对着天花板隐藏的直播镜头微笑。
三个月后的庆功宴上，商悦把香槟倒进我掌心的疤痕。
林叔在落地窗前举起牛皮纸袋，里面装着本该销毁的VII号文件。
我们都没注意宴会厅角落，服务生托盘下的手机正在录音。
电梯下行至负三层时，有人用陈会长的海外账户买了热搜位。
10香槟杯在指尖打转，我盯着落地窗里倒映的宴会厅。
商悦的红指甲划过我掌纹，在陈年枪伤处停驻：“听说你给市局捐了批防弹玻璃？”
玻璃幕墙外炸开镁光灯。
记者们挤在旋转门前，镜头对准大堂里推搡的保安。
小李举着话筒往人堆里扎，领带夹上暗红色污渍像干涸的血。
“五分钟。”
我扯松领带往消防通道走，后颈被商悦的婚戒烙得生疼。
她的香水味缠上来：“记得西服是新的。”
防火门在身后合拢的刹那，三十七楼传来玻璃碎裂声。
小李把录音笔怼到我下巴：“您怎么解释匿名举报信？”
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闪着微型摄像头的红光，“有人拍到您上周出入地下钱庄。”
我解开袖扣，露出腕骨上的电子镣铐：“法院特批的电子脚镣，定位精度0.5米。”
指尖敲击镣铐侧面的编号，“需要我帮你联系张法官？”
“那瑞士银行的转账记录……去年六月。”
我掏出手机调出公证书，“给东南亚海啸的定向捐款，需要我念公证号？”
消防通道突然涌入刺鼻的烟味。
林叔的皮鞋跟碾灭烟头，牛皮纸袋拍在小李胸口：“你老家县城那套学区房，购房合同在第19页。”
小李落荒而逃时撞翻了保洁车，湿抹布盖住他领带夹上的摄像头。
凌晨三点，林叔踹开我办公室的门。
投影仪蓝光里浮着暗网交易记录，七笔比特币流向同一个IP地址。
境外服务器，但登录习惯带着江城方言的拼写错误。
“查到了。”
林叔的雪茄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