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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这么重的伤,是你和别人结了什么仇吗?”
“是别人视我为仇敌而已。”
男人淡淡的,眼里闪过一丝淡漠。
接下来的日子,没想到这男人没向我表达一分感谢,却硬是生生每顿都吃了我五大碗米饭,我和婶娘这些年辛苦织布和卖草药挣的钱,就这么被他一个月就吃光了。
我和婶娘盘算着家里的银钱,实在难以支撑,婶娘准备送客,并且表示这人来历不明,说不定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我觉得婶娘有些小题大做,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杀身之祸,纠结了一下,跑去找这位公子,双手伸出去,表示两手空空,“你得跟我一起去干活,自食其力,不能白养一个大劳力光吃饭不干活。”
“可是我还是个伤者啊,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才休息了一个月,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公子满是抗拒,“再说我又没有卖身给你们家,关键,我不会干活……”这是我听过最滑稽的话,“你又不是皇亲国戚、公子王孙,哪有人不会干活的!”
我生气,管你会不会干活,都得跟我一起去山里采药,不然我们大家都得喝西北风,再说了,欠债还钱,你吃了这么多顿饭,欠了多少饭钱你算过吗?”
男子摸了摸手里的拐杖,“放心吧,以后会加倍偿还。”
“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叫什么名字。”
“齐景珩。”
男人答,“你可以叫我景珩,星柔姑娘。”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惊讶。
“一天听你婶娘叫你八十次星柔,我又不聋。”
我噘着嘴,“哼,既然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也不告诉我你自己的名字,不公平。”
上山途中,景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跟在星柔后面,听到星柔这么说,哂笑,“但是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这不就公平了。”
星柔在一处片蒲公英面前停下,“婶娘从没告诉过我我姓什么,婶娘告诉我我是她的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早些年家里闹水灾糟了难,家人把我交给她,把我带出来,免得在家里饿死,我的家人都饿死了。”
星柔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铲子开始挖蒲公英,齐景珩很纳闷,“你不是要挖草药吗?
怎么玩起了蒲公英?”
“笨蛋,蒲公英也是草药的一种啊!
你没见过蒲公英入药?”
齐景珩从未想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