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河岸边,春天来了,桃红柳绿,一身蓝衣的林南风携着祖传宝剑走着,看向远处青翠的芦苇摇曳,一轮红日落下,游人如织,风景秀丽。
不多时,州桥热闹非凡,明月当空,晚风习习。
林南风穿过御街,路过宣德门,向西走过曹门大街,在赵十万街和范仲淹相会,二人在酒楼对盏。
林南风喝了一杯酒,问道:“大人,何时动身前往西北?”
范仲淹应声道:“你家父来信,我明日出发,你可有什么话要说,我好带回去?
免得你家父挂念。”
林南风微微摇下头,笑道:“也没什么,下个月我也回长安去,到时候再说吧。”
范仲淹叹道:“你要体谅你家父,他在西北抗敌,你在东京皇城司,一家人分开,总不好。
想当年,母亲含辛茹苦抚养我长大,我恨不得天天粘着她老人家。
如今她离我而去,怎不叫人遗憾。”
林南风听了这话,眼里含泪,欲言又止。
范仲淹喝了一杯酒,叮嘱道:“那好,时候不早了,我要去探望几个故交,我先走了。”
林南风点头一笑:“好,我们京兆府再相会。”
二人言别,范仲淹走后,林南风又上楼坐着继续喝酒,看着街市人来人往,心头思绪万千,原来家父多年以来,都耿耿于怀的是,不同意自己在皇城司鬼混,毕竟这差事吃力不讨好,被别人称之为低三下四的存在,小孩子也说,皇城司都是大坏蛋。
想到这里,林南风微微一笑,看向窗外,只见灯火通明,东京夜色美轮美奂。
这日,林南风离开东京,路过洛阳,接到皇城司密报,要他调查西夏和辽国勾结一事。
林南风心想,这件事太诡异,看来要去西夏和辽国走一遭才知道情况。
回到长安,见到父母,林南风说:“爹娘,我在家住不了几日,要回东京去。”
林父站起来,一言不发,怒气冲冲,走了出去。
林母缓缓站起身来,含泪说:“风儿,你也知道你爹爹的脾气,刚刚回来,你又要走,还不如不回来。
可为娘哪里舍得让你离开。”
林南风搂着林母的肩膀,轻轻安慰道:“娘,我去找爹,你放心。”
林母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摇摇头:“你这孩子,总让我放心,可你总不干让我放心的事。”
不觉苦笑开来。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