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未可知。”
“放肆！
裴砚，你竟敢质疑朕的眼睛！”
小皇帝怒不可遏，猛地拍了一下桌案，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御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我微微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波澜。
质疑皇帝的眼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裴砚，你到底想做什么？
“臣不敢。”
裴砚依旧不卑不亢，沉声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惧意。
他面对盛怒的帝王，如同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平静而淡漠。
“臣只是觉得，此事尚有蹊跷，还需查明真相，方可定罪。”
“真相？
真相就是苏怜卿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小皇帝怒吼，年轻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眼中的厌恶和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真相或许并非如此。”
裴砚突然转过头，看向我，目光温柔得不像话。
温柔？
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裴砚的目光，向来是冰冷而疏离的，带着上位者的审视和压迫。
温柔这种情绪，似乎与他毫不相干。
可此刻，他的眼神却如同春日的阳光，带着融化冰雪的暖意。
他弯下腰，动作轻柔地托起我的脚踝，一把将我的脚塞进他宽大的衣襟里。
滚烫的体温瞬间包裹住我冰冷的脚，一股暖流沿着脚尖迅速蔓延至全身，驱散了跪在冰冷地面上的寒意。
我震惊地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裴砚，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息，令人心悸。
“二十五年前，你娘也…这么救过我。”
裴砚声音轻得像叹息，却似暖流，瞬间融化我周身冰封。
他的声音很轻，很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和温柔。
二十五年？
娘？
我猛然想起，幼时曾听娘亲提起过，她曾救过一位落水少年，那少年…莫非就是裴砚？
家人们，脚在反派怀里，心在他手里，还愣着干嘛？
直接婚礼流程！
司礼监掌印亲绣嫁衣，可比冷宫族谱刺激多了！
养心殿，暖气烧得人发昏，我却冷到失温。
九千岁裴砚，竟扒我鞋袜，将冰脚塞进他龙袍！
体温计数字骤降，直逼冰点。
他掌心滚烫，似要焚毁一切。
“二十五年前，你娘……也这样救过我。”
他气息喷洒，温柔低语，字字诛心！
二十五年前？
苏家灭门！
娘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