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姜姩祁珩 番外》,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媒人好说歹说,姜老爷子就是不同意这桩婚事,媒人只好带着聘礼和五千两银子回去。抬装银子的箱子时,姜家四媳妇拦着不让抬。“爹,人家太守大人派人来提亲,这多好的一门亲,您为什么不同意,若不是我女儿还小,我都想应下这门亲。”“就是!”姜五媳妇眼巴巴的看着姜姩。“姩姩,上次祁二公子来送银子时我见过,长的仙人之姿,家世又高,你有什么不满的。”姜姩脸色一沉。“五婶,高门大户是那么好进的吗,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女,进了门,背后肯定被人耻笑,祁家的女人个个是高门贵女,我这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农女却与她们地位相等,说不定人家会觉得这是耻辱,就是欺负死我,谁又敢说什么!”姜老爷子怒吼一声。“老四老五!带你们媳妇回屋!”姜老四拽着自个儿媳妇回屋。姜五媳妇吓的...
《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姜姩祁珩 番外》精彩片段
媒人好说歹说,姜老爷子就是不同意这桩婚事,媒人只好带着聘礼和五千两银子回去。
抬装银子的箱子时,姜家四媳妇拦着不让抬。
“爹,人家太守大人派人来提亲,这多好的一门亲,您为什么不同意,若不是我女儿还小,我都想应下这门亲。”
“就是!”姜五媳妇眼巴巴的看着姜姩。
“姩姩,上次祁二公子来送银子时我见过,长的仙人之姿,家世又高,你有什么不满的。”
姜姩脸色一沉。
“五婶,高门大户是那么好进的吗,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女,进了门,背后肯定被人耻笑,祁家的女人个个是高门贵女,我这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农女却与她们地位相等,说不定人家会觉得这是耻辱,就是欺负死我,谁又敢说什么!”
姜老爷子怒吼一声。“老四老五!带你们媳妇回屋!”
姜老四拽着自个儿媳妇回屋。
姜五媳妇吓的的也不敢再说,姜老五扯着她胳膊回屋,边走边训。
“你瞎掺和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姜五媳妇小声嚷嚷。
“那可是五千两银子呐,说不要就不要了,太守大人当初说这是报救命之恩的钱,转头又成了姩姩的聘礼,这不是耍人嘛!”
“你快闭嘴吧,祖宗!”姜老五捂着媳妇的嘴进屋。“背后议论朝廷官员,你胆子真大。”
祁太守府。
祁家人看着被退回的聘礼和银子傻眼了,祁太守又问一遍。
“你说,姜家人不同意此婚事?”
“是,大人。”媒人也是感到不可思议,这么好的亲事姜家为什么会拒绝。
“姜老爷子说,他孙女不通文墨,不懂规矩,配不上贵府二公子,姜姩姑娘本人也表示不想嫁入祁府,她高攀不起。”
“算他有自知之明。”祁夫人挑了挑眉。
祁太守嗤道:“你还有脸摆谱,姜家女不嫁给你儿子,我们全家都犯欺君之罪,下个月的婚事去哪找个姜家女。”
祁夫人顿时噎住,“不如让我娘家侄女冒充姜家女与阿珩成亲。”
祁太守脸色铁青。“你是嫌我们祁家人死的太慢吗,骗了太子一次又一次,你有几个脑袋担的起!”
祁夫人缩着脑袋,不敢再言语,心里却憋屈的慌,她儿子俊美如玉,光风霁月,博学多才又谦谦有礼,那姜家女凭什么看不上她儿子。
祁珩面无表情的看着退回来的银子,沉默不语,媒人抬手指着装银子的箱子。
“姜老爷子还说,这些银子他用了几十两,他日后会想办法还回来。”
“老爷子太客气了,是本官对不起他,哪里还能让他还银子。”
祁太守面露愧色,这些银子本是他报答救命之恩才给的,情急之下,成了儿子的聘礼。
祁珩起身,面向祁太守。“父亲,我想去姜家一趟,见见姜家三姑娘。”
“也好。”祁太守指着箱子。“把这些银子带上,这是还救命之恩的钱,聘礼我们再另下,收这钱,我有愧。”
“是。”
祁家几兄弟也都意识到紧迫感,老四祁洵拽了拽二哥的袖子。
“二哥,你好好和二嫂谈,一定让她答应嫁到我们家来,等她进了门,我把她当祖宗伺候着。”
老三祁墨也跟着点头。“我也是,我只认姜家女做我二嫂。”
老大祁霁走到祁珩面前,凑近他小声道:“老二,会哄女人不,我教你几招?”
“你会?”祁珩挑眉轻嗤一声。
祁霁:“………”
祁珩往外走,祁洵拦住他。
“二哥,你换身好看的衣裳去,穿白色,你穿白色最好看,说不定二嫂见你长的貌美如花,就心动答应你了。”
“多事。”
祁珩淡淡的瞥他一眼,越过他往外走,两刻钟后,祁珩穿着一袭月牙白广袖交领云纹长袍,腰束简单的白玉带,看上去肆意又洒脱。
去之前,祁珩从柜子里拿出一枚羊脂白玉簪子,这是祖父送他的,让他送给日后相伴一生的妻子。
骑马到永安村,姜家门口坐着几个小孩在玩石子,祁珩下马询问。
“小孩,你家有人在吗?”
姜粒和姜芽抬头一看,欢喜的叫起来。“大哥哥,我记得你,你是上次来我们家送银子的人。”
“是我。”祁珩招手,让手下把箱子抬进去,几个小孩跟着一起进去。
“爷爷奶奶,大哥哥又来送银子了!”
姜家男人们都下地干活,家里只有女人,大家一听都跑出来,姜穗和姜姩也走出来。
看着银子又回来了,除了老爷子和三房,其他人都喜不自禁。
“爹,祁二公子又送银子来了。”四媳妇又惊又喜,三媳妇瞪她一眼。
祁珩对姜老爷子拱手。
“老爷子,晚辈祁珩,上次冒然派媒人上门提亲,是晚辈礼数不周,这次上门道歉,请老爷子收下这银子,这不是聘礼,是还你们对父亲救命之恩的银子,还请老爷子不要再推辞。”
姜老爷子实在想不通,堂堂太守之子,为什么非要娶他的孙女不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巧了,三房的人也是这么想的,姜姩眉头紧皱,上一世嫁入祁家后,也没什么事用的上她,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姜老爷子还是那套说辞,说他孙女愚钝,配不上祁二公子。
祁珩没接话,只问一句。“可否让在下与姜三姑娘单独见一面?”
姜老爷子脸色一黑,他们虽是农家人,家里姑娘也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见的,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祁珩在姜家人身上扫视一圈,眼神落在姜姩身上,凭直觉认为,这是他今日想见的人。
姜姩垂着眸,悄悄挪动步子,站在母亲身后,避开他的视线。
“三姑娘,可否与我单独谈几句?”祁珩眼神直直的望向她,姜姩装听不见,默不作声,祁珩对她揖一礼。
“三姑娘,在下有事恳求,只说几句话,绝不会有冒犯之处。”
姜家人的目光都放在姜姩身上,姜姩压力好大,良久,慢吞吞的迈出步伐。
“好,我就听你说几句。”
“多谢。”
姜姩带着祁珩来到后院,地上晒着从后山挖来的中药,面对他时,总是不自在,姜姩索性不看他,低着头把晒过的药材翻来翻去。
“你要说什么。”
祁珩对她揖礼。“请姑娘答应嫁我,我向姑娘保证,此生只娶你一人。”
姜姩转过身看他,问出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你为什么一定要娶我,别说你看上我这种话,打死我都不信。”
黄昏时分,姜姩起身,带着弟弟妹妹回家,家里人全围在西厢房屋外。
“怎么了?”
姜姩走过去,姜穗对她道:
“三叔从后山带回一个男人,浑身是血,吓死人了,请了村里的大夫在里面治伤呢。”
姜姩脸色煞时一白,爹爹还是把祁太守救回来了。
“姩姩,你怎么了?”
姜穗推了推她。“要不要让大夫也给你瞧瞧。”
“不用。”
姜姩转身回屋,呆愣愣的坐在铜镜前。
回想前一世,祁太守说要她嫁给祁珩时,她又激动又忐忑,祁珩来接祁太守时,她曾见过一面,乡下人家,哪里见过这么矜贵的公子哥,仅一眼就彻底沦陷了。
那人长的俊美无俦,身姿如松,与生俱来的矜贵,如雪山高岭般清冷,如神祗般孤傲,她始终不敢相信,那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成了她姜姩的丈夫。
姜小麦推门走进来,这是大伯家的闺女,今年十七岁,姜小麦和姜姩姜穗三个姑娘睡一个屋。
家里人口多,每对夫妻一间房,几个小豆丁挤在一间房,没成亲的姜老六和侄子姜丰姜谷挤在一起,谁成了亲,就在边上加盖一间厢房。
姜家有四间北屋,中间一间留作堂屋,其他作卧室用,东西厢各四间房,几个儿子孙子陆陆续续成亲后,各占一间房,三个姑母嫁出去,空出来的房子留给孙子孙女们住了。
姜家入门的左侧方向搭个茅草屋,作为厨房,北屋后边有个小小的偏院,角落里留一块空地种些菜,还养着下蛋的鸡两只,鹅两只。
姜小麦一进门就拿湿帕子擦把脸,转头看向姜姩。
“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事。”
姜姩扯了扯嘴角,她想通了,救了就救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她不再答应祁太守为儿子提亲的事,就不会嫁入太守府,上一世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更何况,她可以趁此机会向祁太守多要些银两,既改善家人的生活,又能斩断这段要人命的救命之恩。
未来皇帝的命,应该值老鼻子钱了。
“小麦姐,我爹救回来的那个人醒了吗?”
姜小麦摇摇头。“不知道,一个外男,三叔怎么可能让我们姑娘家见到。”
“小麦姐,你说,我爹救了他一条命,他怎么着也得送些银子什么的,感谢我们一下吧。”姜姩双眼发光,一副财迷样。
姜小麦“啊”一声,摇头。“三叔不会要别人银子的,他有多正直,你还不清楚。”
姜姩轻咳一声,忽悠她。
“小麦姐,我听人说,救他人性命,就会承担别人的因果,如果我们找他要点钱,断了这份因果,对我们对他都有好处的。”
“有这种说法吗?”姜小麦一脸困惑。
“有!”姜姩继续忽悠。
“我爹这就属于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我们不要钱,他们就会觉得欠我们恩情,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万一他为了报恩,让我们几个姑娘嫁去给他儿子,这不是恩将仇报了吗。”
姜小麦很震惊。“我们救了他,还要搭上个姑娘,这是报恩还是报仇?”
“我爹救人没错,就怕弄巧成拙。”姜姩故作忧心忡忡的样。
“不行!”姜小麦一拍桌子。“谁知道他儿子是圆是扁,我们救了他,还想让我们家姑娘嫁给他儿子,做什么美梦呢!”
“我这就去找爷爷奶奶说清楚!”姜小麦起身往外走。
“我和你一起去!”姜姩整理一下衣裳,随后跟上,她一个人去,人微言轻,长辈们不会当真,多找个人去说,胜算大一些。
姜小麦匆匆忙忙往外走,姜穗与她差点撞上。
“你干什么,急急忙忙的。”
姜小麦拽着姜穗往堂屋走去。“去找爷爷奶奶说点事。”
姜奶奶坐在堂屋明亮处缝衣裳,三个姑娘来找她,她举起手中的针。
“你们来的正好,这线费老大劲儿也穿不进去。”
姜小麦接过针线,一下就穿上了,“奶奶,我有事和你说。”
“还是小丫头眼力好。”姜奶奶拿针线划几下鬓发,眯着眼睛缝衣裳。
“说吧,什么事儿。”
“三叔救的那个人醒了吗?”三个姑娘蹲在她脚边,巴巴的抬头看她。
姜奶奶笑着瞥她们一眼。“刚醒来,你们大伯去山里打猎了,给他补补身子。”
“我们家对他那么好,他以后会不会恩将仇报?”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姜奶奶看一眼西厢房。“那个人说会报答我们,我们救人又不图他报答。”
“为什么不图!”姜小麦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裳。
“我们可以找他要些银子,这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侧头看向姜姩。“对吧,姩姩。”
“嗯。”姜姩笑着点头。
“你们三个丫头!”姜奶奶嫌弃的摆摆手。“莫让人家听了笑话,我们姜家缺你们吃还是穿了,去去去,一边玩去!”
“奶奶!”三个姑娘被赶出去。
西厢房,祁太守捂着受伤的胸口从床上坐起来,他外出巡查,路上被仇家追杀,几个护卫也死在路上,他弃马车而逃,一路逃到村庄后山,被上山打猎的农户救回。
若不是这农户相救,他早晚失血过多而亡,家里人失去他的消息,指不定要怎么焦急,得想办法联系上他们。
院子里又飘起炊烟,姜家的老大媳妇在厨房做晚饭,大房的孙媳妇安氏抱着孩子过来。
“娘,怎么你一个人在做饭?其他婶娘呢?”
老大媳妇回头看一眼儿媳妇怀里的孩子,笑着逗弄几下。
“你二婶娘陪她儿媳妇去走亲戚串门子,你三婶娘和四婶娘去河边洗衣裳,这会儿应该快回了,五婶娘不舒服,在屋里躺着休息会儿。”
安氏翻个白眼。“什么不舒服,分明就是躲懒,故意把活计都扔给娘干,一大家子的饭,您一个人哪忙的过来。”
老大媳妇笑了笑,没回话,弯着腰往锅里贴粗面饼子,锅中煮着白菜豆腐,咕噜咕噜冒泡泡。
“大伯母,我们也来帮忙。”
姜姩和姜小麦三姐妹走过来,姜姩洗把手,接过她手中的粗面饼子,弯着腰往锅上贴,姜小麦坐下烧火,姜穗笑着把大伯母推出去。
“大伯母回屋休息会儿,今天我们三个做饭。”
“行,把握好火侯,千万别糊了锅。”
“知道了!”
老大媳妇笑着离开厨房。
安氏脸上臊的慌,背后说人坏话,没让三个小姑子听见吧,太丢人了。
“你们忙吧,孩子饿了,我去喂她。”安氏抱着儿子匆匆离开。
姜老大打猎归来,手里提着四条鱼,两只野兔,一袋板栗,一袋野菜,一进厨房,姜穗笑弯了眼睛。
“哇!大伯父今日大丰收。”
姜老大特意叮嘱她们。“这几条鱼分开做,给那位受伤的客人送一条。”
“知道了!”姜穗接过鱼放盆里,冲院子里的玩耍的姜粒喊道:
“小米粒,去把姜丰和姜谷叫来,让他俩来处理这几条鱼和野兔子。”
“好嘞!”姜粒蹦蹦跳跳的往大哥哥屋里去,姜丰和姜谷一听说有鱼又有兔,从屋里冲出来。
“鱼和兔子在哪儿呢?”
祁太守下令,对穷凶极恶的土匪杀无赦,一些胆小怕事的土匪反而手下留情。
祁太守重创草帽山后,当家的全死了,只留一些胆小怕事偷鸡摸狗的不义之徒,祁太守大度的放过他们,让他们继续占山当土匪。
“大人,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属下问道。
祁太守叹道:“都是活不下去的流民占山为匪,何必斩尽杀绝,此事到此做罢。”
另一边,祁珩招纳流民之事阻碍重重,仅是调查身份就是一个不小的任务,不是几天就能摆平的,眼下,祁珩先办一件重要的私事。
姜姩要回门,祁珩亲自去库房挑回门礼,祁夫人见了,心里又不舒服了。
“瞧瞧你那好儿子,对我这个当娘的都没这么上心过,这个儿子真是白养了。”
“你怎么这么心胸狭隘。”祁太守黑着脸讥讽道:“如果不是你儿子娶了姜姩,你坟头草都长半人高了。”
“我………”祁夫人让这话差点噎死,生生咽下一口气。
姜姩回门坐的马车,山竹和青梅扶着二少夫人上马车,祁珩的贴身近卫林成峰亲自驾驭马车,两个丫鬟并排坐在近卫身边。
姜姩头挽堕马髻,身着萝兰紫百蝶穿花云锦长裙,粉面含春,恬静温婉。
祁珩坐她身边,伸手揽过她,姜姩问他。
“我身上可有不妥?”
“甚美。”祁珩低头吻她脸颊。
姜姩不好意思的侧过头。“我是故意打扮的好看一点,让爷爷奶奶和爹娘见了,好放心。”
“以后就这么穿,很漂亮。”祁珩手指轻抚她发鬓,眉眼柔和。
从汝阳郡到永安村大约两个时辰,祁珩怕她无聊,准备一些吃的玩的,姜姩吃着栗子糕,与他下棋。
“我不太会下棋。”姜姩两三口吃完一块栗子糕,拿过帕子擦擦嘴,手上捏着一枚白子随意的放在棋盘上。
“没事,你随便下。”祁珩手捏黑子,也下的很随意。
听他这么一说,姜姩还真随便下起来,怎么好看怎么下,白子在棋盘上摆出一朵朵小白花,祁珩手捏黑子,蹙着眉,愣是不知如何下手。
马车行至上河镇,途经一条林荫小道,两边树木茂密,光影斑驳。
“咣当!”前方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姜姩一惊,祁珩扔了棋子把她搂在怀里。
“成峰,出什么事了?”
林成峰掀开帘子,镇定道:“二公子,二少夫人,前方有劫匪拦了一辆马车,挡了我们的去路。”
“闯过去。”祁珩不欲多管闲事。
“是。”林成峰拽紧缰绳,扬鞭吆喝一声,一婢女模样的女子跑过来跪下求救。
“求你们救救我家姑娘,奴婢给你们磕头了。”
婢女一下又一下用力磕头,额头红了一片,山竹和青梅看的于心不忍,林成峰回头问主子。
“二公子,这婢女挡在马车前求救。”
祁珩掀开帘子走出来,婢女双眼迸发出希望。“求公子救救我家姑娘。”
祁珩抬眸望去,前方马车上,几十名劫匪打的几个护卫节节败退,一名劫匪拦腰抱起一个柔弱的粉衣女子,那女子吓的惊恐失色,厉声尖叫。
“不要!救命!救命!”
那些人拦在前头,祁珩的马车也过不去,祁珩对林成峰使个眼色。
“把人解决了。”
林成峰提上剑,飞身而至,身手利落的游走在劫匪中,刷刷几下,劫匪全部被斩。
被抢的女子如惊弓之鸟,躲向道路边的树后去,婢女起身跑过去。
“姑娘!姑娘你怎么样了?”
林成峰把她们的马车往边上赶去,返回跳上马车,驾着马车欲走,那姑娘心有余悸的跑过来。
一边的肉烤的焦黄冒油,祁太守把肉翻个再接着烤,祁洵和祁墨帮着把野猪肉翻一下,祁霁一向俸行君子远庖厨,坐在一边喝着茶,静静的看着父子三人忙活。
“小三,小四,看着火候,别烤焦了。”祁太守把鹿肉翻个后,看向两个小儿子。
“知道了。”祁墨和祁洵异口同声。
祁太守用刀切下一块烤鹿腿,受宠的媚姨娘抢过去刚想吃,祁夫人眼神凉凉的扫她一眼,媚姨娘打个冷颤,讨好的把鹿腿献给她。
“夫人先吃。”
祁夫人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嘴里。“不错,老爷烤肉的手艺越来越精湛。”
“夫人过奖了。”祁太守哈哈大笑,又切下一些肉放盘里。“这些拿去给两个儿媳妇尝一尝。”
柳氏和姜姩起身接过。“多谢公爹。”
姜姩刚想吃,祁珩闻着香味儿回来了。
“相公回来了。”
姜姩放下筷子迎上去。“怎么回的这么晚?”
“有点事耽搁了。”祁珩牵她手坐她身旁,丫鬟端着湿帕子上前,祁珩拿起帕子擦一下手。
祁墨嘿嘿一笑。“二哥,你是闻着香味儿回来的吧。”
祁洵切一块刚烤好的野猪肉递给二哥,恰巧姜姩也把手中的鹿肉递给他,祁珩愣一下,把两块肉全收下。
祁太守给二儿子切一盘鹿肉,顺便问他。“那些流民是怎么回事?”
祁珩放下手中的肉。“官兵家中有被流民骚扰过,看流民不顺眼故意挑事,两边打起来了。”
祁太守问。“事情解决了?”
“解决了,已经言和,不过,只是面和心不和。”祁珩道:“爹,我想把这些流民单独组成一支队伍,和营卫的军队分开。”
祁太守盯着他良久,祁霁也盯着他,气氛僵持住,祁太守道:
“可以,以后再有流民,全靠你自己收服,我不会管。”
“是。”
姜姩若有所思,世道乱了以后,起义军几乎全是流民组成的,闹的各处暴乱四起。
流民之所以起义都是为了吃口饱饭罢了,若朝廷给他们安生的日子,有口饭吃,谁愿意干这掉脑袋的事,这一世若真被祁珩收服,那得有多少人马。
一家人吃着烤肉喝着酒,不知不觉已到亥时一刻,祁太守喝多了,拉着家里人训个遍。
“你们都是我祁为庸的家人,咱们一家今天畅所欲言,我心里憋了好多话,今儿非好好说说你们不可。”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发什么酒疯,祁太守指着夫人毫不留情道:
“夫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势力眼,这点不好,我当初也是一介草民,最穷的时候连饭都吃不起,现如今不也成了一方郡守。”
“老爷,我可从来没有看不起您。”祁夫人手忙脚乱的解释。
祁太守又指责起姨娘们。“媚姨娘,你这个人虚伪,欺软怕硬,背后没少欺负人,却当着我的面扮无辜,真当老子傻,老子那是耍你玩玩。”
“老爷,奴家没有!”媚姨娘慌的脸色一白,差点跪下。
“若姨娘。”祁太守指着她。“你端着一副淑女样,却有个怪癖,让人实在受不了,你居然喜欢闻臭脚,越臭你越上瘾,一想到你那鼻子闻过臭脚,我就恶心的下不去嘴。”
“啊!”若姨娘尖叫着起身。“老爷,你记错了,喜欢闻臭脚的人是你不是我。”
祁太守又看向其他姨娘,众姨娘们浑身一震,七手八脚的起身。
“老爷,天太晚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一转眼,祁夫人和姨娘们都走光了。
祁太守的儿子儿媳们恨不得捂着耳朵装听不见,老爹的姨娘,太过奇葩。
她自然也是夫贵妻荣,重活一世,她若再把路走窄了,白瞎了重生。
书房内,祁珩与父亲说起劫匪的事,祁太守也很震惊。
“你看清楚了,真有成千上万人?”
“绝对少不了。”祁珩也曾沙场点兵,对士兵人数有个大概的猜测。
“他们敢如此猖獗,不过仗着上头有人罩着他们。”
祁太守忧心忡忡,在他的地盘上,如此大规模阵仗的劫匪,一旦闹出什么事,他这个太守不止乌纱帽保不住,性命也堪忧。
“先别打草惊蛇。”祁太守吩咐他。“你派两个机灵点的人去盯着,最好能想法子打入他们内部,弄清楚护着他们的官员名单。”
“是。”
祁太守又吩咐下去。“派三千士兵在各处巡逻,外松内紧,不可放松警惕,别让他们察觉到什么。”
“是。”
那伙劫匪再次出门劫道时,发现道路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队士兵巡逻,他们观察一阵,没找到下手的时机,劫匪装成百姓混进茶馆打探消息。
“自从上次祁大人除了草帽山的土匪后,百姓联名上书,求大人多派人守护百姓安危,祁大人果真爱民如子,你看看,这街上巡逻的士兵多了好多。”
“说不定只是装装样子,过几天就撤了。”
两个劫匪对视一眼,放下茶杯返回大本营,把打探到的事说与大当家的听。
“又是祁太守!”二当家的怒不可遏,对大当家的道。“大哥,待我去除了这个人,换个好掌控的。”
大当家的抬手制止。“我亲自去会会他,如果能用钱财解决最好。”
———
祁府,祁三公子定于五月初六成亲,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祁夫人把事情一一吩咐下去,由管家盯着。
祁太守只有这四个儿子,一生下来,全交给祁夫人管教,人有亲疏,祁夫人心里只疼自己的儿子,面上却对他们一视同仁。
“三个儿媳全是贵女,只有我的儿媳是农女。”祁夫人越想越不甘。
“姜姩在干什么?”
王嬷嬷回道:“二少夫人一直在书房练字。”
祁夫人脸色缓和很多。“算她识趣,知道学就好,就怕她不通文墨,还不上进。”
祁夫人叹气道:“其他儿媳个个知书达礼,才学过人,我不求她博古通今,起码要知书达礼。”
王嬷嬷劝道:“夫人放心,二公子亲自教导二少夫人,严师出高徒,二少夫人以后的文采绝对拿的出手。”
“那就好。”祁夫人想了想,道。“练完字让她来我院里一趟,我让人教教她礼仪。”
“是。”
下午,姜姩的字在杨梅一声声的夸赞中,越写越好,姜姩这人有个毛病,你越夸她,她劲越足,相反,你若打击她,她会撂挑子不干了。
王嬷嬷来找她时,她正在听杨梅教她念诗词。
王嬷嬷垂首禀道:“二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姜姩起身。“好,我去换身衣裳。”
姜姩换一身水红色海棠花云锦大袖长裙,杨梅跟着她一起去夫人院里。
“婆母。”姜姩对她行礼,动作规范又从容,祁夫人想纠正些什么,愣是找不出错处。“起吧。”
姜姩起身,坐在一旁椅子上。“婆母找儿媳有事?”
祁夫人本想说教教她礼仪,看她言行举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一时竟开不了口。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
姜姩脸上满是歉意,认错态度诚恳。“婆母说的是,是儿媳不孝,以后一定常来陪伴您。”
“哼!”祁夫人别扭的问。“听说,你在练字,练的如何了,拿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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