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回应，也不生气，仍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
“姐姐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想必也不清楚族中状况，我来给姐姐讲一讲，好不好？”
我猛地睁开双眼，心里的不安隐隐扩大。
她字字句句咬的清楚缓慢，如同恶鬼的低吟：
“爹是真的心疼你，听说了你在这的遭遇，一口气上不来，啪——”
云烟一拍手，清脆一声：
“死了！”
“族里群龙无首，再没人能拦住龙崎，现在妖界，已经没有玉兔一族了。”
“还有你娘，不像你这般人尽可夫，她自是贞烈，自尽了。”
这些事像讲笑话一样从云烟嘴里倒出来，我的脑袋一阵阵眩晕。
“不可能，你骗我，你也是玉兔族人，你娘也是！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于一旦！”
我胸膛剧烈起伏，激动地往前爬，试图抓住云烟的衣摆。
却被她一脚踹开。
“云宁，这狗屁玉兔族只有你愿意待！你从小锦衣玉食万人供养，根本不知道我和我娘过的是什么日子！”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娘被我接到身边，我们再也不用过那种苦日子了。”
“可是，你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云烟大笑着离开。
我心中滴血，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惊起几只老鸦，久久盘旋不散。
不知过了多久，龙崎也来了。
他熟门熟路地将我按住，手中动作不断。
“今天怎么不挣扎了？认命了?这点心性，比你娘可差了不少。”
龙崎也不介意我的沉默，继续说：
“当年嫁进来装的倒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果实还得是熟透了，啃着才香……”
做完这一切后，龙崎就像丢垃圾一样将我丢在榻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挪到门边，就着那一点光亮，看着心口处悄悄探出枝桠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