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样分吧,这都是她婚前财产?
你不早说,该转移了再签和离书的。
你可真大方,在咱们那儿不得打上几年官司。”
“对了,找家丁把她扔出去不就行了吗?
再大不了......反正这儿用家规处理个下堂妇很平常啊,就用个无所出的罪名......”秦梦儿和陆文笙对视一眼,将手横在脖子上。
陆文笙居然沉默了,他沉默了,他目光在那些沉甸甸的木箱上流转。
眼神示意了他的小厮,成亲三年,我太懂他的每个动作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居然,生了杀意。
<我当然不是自己搬嫁妆的,我还叫了京兆府尹,带了受过将军府恩的官人。
他们此时就在侯府门口。
这种小事,他们很乐意送个人情。
毕竟我爹娘只是致仕离京了,又不是故去了。
我冷漠地盯着她们,忽然凑近他。
“怎么,来我们这儿久了,你融入的不是挺好的吗?
口口声声要妻三从四德,又嫌弃寡淡无趣想要新鲜美娇娘,像只偷腥的贪婪狸奴,不过这个秦梦儿,这嘴啊,不如你会把门,小心祸从口出啊!”
“你说门外的韩大人和张大人听见了,会不会.......”陆文苼听了家丁的禀告,突然狠狠瞪了一眼秦梦儿。
“梦儿你先下去吧,注意你的言行。”
我走远了,不再听他二位的争吵,从他违背诺言的那一刻,我的心便不会因他泛起半分涟漪。
有些人,就该用铜锁锁住,生生世世地锁住。
6和离后我将不好打理的嫁妆重新置办了宅子安放,由老仆人打理。
其他都最快速度变卖换成了现银。
因为我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和红儿骑上烈焰离京的时候,马蹄踏踏,惊起了一路沙尘。
这才是我曾有过的模样,陆文苼见得不多,因为在京城,就该有京城的样子,世家贵女的言行关乎着家族。
有可能上位者一个不满,便由你牵连到整个几十条人命,这种事比比皆是。
为了爹娘安心,我没有将和离的事传书。
爹娘的田园生活应当很安逸吧,可我没有想到,爹爹憔悴至此。
那些家书终归是和我的一样,只报喜不报忧。
原来自爹爹卸任,曾被爹爹镇压的挞挞族又开始复苏,近来屡屡犯境,他们的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