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抬头看向我，向我道歉：“对不起。”
我扭过头不看他，也没回答。
我提出想见那个女孩一面，警察拒绝了。
说女孩情绪不稳定，现在正在坐笔录，我作为顾斯年的家属，不适合见面。
我出了警局的时候，凌晨四点多，微博已经不止一个热搜了。
还有不知名知情人爆料，说顾斯年是因为侵害女员工而进的警局。
对于这种桃色新闻，最是能够引爆大家八卦的心里。
天亮之后，顾氏的股份一直在跌。
我让公关部门出了一份公告，核心是一切还在调查中，请大家不要妄加猜测。
一切等待警察的公示。
这份声明，架不住暴跌的股份。
我当天下午又去了趟警局，见顾斯年。
公司需要一个领导人。
我和他是夫妻，是股份共有人。
我暂代他，成为股市集团的代理董事长。
到第二天收盘，港股单日跌了百分之二十三，市值瞬间蒸发无数。
总经理和财务总监都来找我，信托机构还有银行，都有无数电话邮件进来，机构要求追加保证金，银行要抽贷。
我当机立断让董秘联系了其他董事，经济召开董事会。
罢免顾斯年的董事长一职。
由我担任顾氏集团的董事长。
会议全票通过。
我利用罢免董事长作为理由，申请了短暂停牌。
过了一个工作日，申请通过。
公司账上的钱要留作运营用，没有钱去交机构的保证金。
我动用了我自己的私人财产。
交了八千万的保证金。
一切尘埃落定，邢菲菲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你这个贱人，是你做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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