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老张犹豫了片刻，但还是摇下车窗问道：“这么晚了，您去哪儿？”
妇人微微一笑，声音轻柔得像风拂过树梢：“能载我一程吗？”
老张打量了她一会儿，虽然心里觉得有点怪异，但看她的神情和衣着，也不像是什么危险人物。他点了点头：“上车吧。”
妇人动作轻缓地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她将手袋轻轻放在腿上，低头理了理衣角。车门合上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在车内，像是某种古老香水的气味，混杂着一点潮湿的霉味。
老张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她，她的脸庞在车内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那双眼睛虽然没有敌意，却像是一汪深潭，令人不敢久视。
他清了清嗓子，打算搭几句话：“这么晚了，家里人也不担心吗？”
妇人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似乎不想多说话。老张咽了咽口水，只得作罢。
车子继续在昏暗的路上前行，发动机的嗡嗡声变成了这段旅程唯一的背景音。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张心里的不安逐渐加剧。空气似乎越来越沉重，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悄悄靠近。
他试图用音乐打破这诡异的氛围，又伸手去调收音机，但奇怪的是，电台只发出沙沙的噪音，没有任何节目。他皱了皱眉，关掉收音机，手心开始出汗。
“奇怪，这段路怎么这么长？”老张自言自语道。他记得这条路平时没这么远，但今晚仿佛怎么开也开不到尽头。他看了看后视镜，妇人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袋，表情沉静如水。
风在窗外呼啸，掀起路边的落叶，发出沙沙声响。每当老张想和妇人说点什么时，那种无形的压力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即便他鼓起勇气开口，话到嘴边也变成了咽下去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