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谁也放不过。”
我头皮发麻,问咋办,她说:“槐树下的灯,你得去看清楚。”
我咬牙点点头,可心里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第十章:双灯对峙晚上,我硬着头皮去了槐树下。
风冷得像刀子,我带了香和纸钱,想问问清楚。
刚到树下,黄灯笼亮着,旁边多了盏红灯笼,两盏灯晃晃悠悠,像在争地盘。
我点了香,烧了纸钱,嘴里念:“黄大仙,红衣仙姑,你们有啥账冲我来,别缠我家。”
烟一散,铃铛响了一声,低低的,像叹气。
树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抬头一看,红衣女人站在红灯笼旁,手里提着灯,笑得让我发毛。
黄鼠狼蹲在黄灯笼边,绿眼睛瞪着我,像在骂人。
红衣女人开口了:“黄皮子不服,我压它一头,你选边站吧。”
黄鼠狼嘶嘶叫,声音尖得像刀子:“你家欠我的血债,狐狸保不住你!”
我脑子一乱,后退一步,说:“我啥也没干,为啥找我?”
红衣女人咯咯笑:“你爷爷烧了窝,我救了他,你得还我。”
黄鼠狼低吼:“血债不还,我不走!”
两盏灯晃得更厉害,像要扑过来。
我吓得转身跑回家,锁上门,可那低语钻进耳朵,整夜没停。
第十一章:黑水渗出第二天,我去找张婆,把双灯的事一说。
她听完皱眉道:“黄大仙和狐仙斗了几辈子,槐树下是它们的老窝。
你爷爷烧了那儿,两边都记上了。
你得去槐树下看看,底下有东西。”
我问啥东西,她递给我把铁锹:“挖开就知道。”
傍晚,我去了槐树下。
黄灯笼和红灯笼都不亮,可铃铛晃了几下,像在警告我。
我咬牙挖了几锹,土里露出一块石板,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槐下之怨,血魂双偿。”
石板底下渗出点黑水,黏糊糊的,闻起来有股腥味。
我蹲下看了一会儿,那黑水像活的一样往土里钻。
我吓得扔了锹,跑去找张婆。
她盯着石板看了半天,说:“这是老辈人立的,黄皮子和狐仙斗了几代,怨气压在底下。
你爷爷烧了窝,怨气散了,它们要你家还。”
我问咋还,她摇摇头:“血是黄皮子的,魂是狐仙的,你看着办。”
第十二章:夜半低吟我回了城里,可那低语跟来了。
每晚睡觉,耳边都有声音,像黄鼠狼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