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镇魂咒文一模一样。
突然,整栋房子开始震动。
林晓踉跄着扶住门框,看到墙上的血字像活过来般蠕动,渐渐汇聚成三个字:快逃!
陈默撞开宅门时,正看到林晓从二楼窗户翻出来。
她的牛仔裤被撕开一道口子,掌心的擦伤还在渗血。
“你疯了?
私闯民宅是犯罪!”
陈默抓住她的胳膊,却在看到阁楼窗户时愣住了。
那扇窗上结满蛛网,窗框腐朽得像是几十年没开过。
“我五分钟前才进去!”
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
当她颤抖着指向自己留在台阶上的新鲜脚印时,陈默的后背瞬间绷紧——那些脚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旧,像是被快进了数十年的光阴。
更可怕的是,当两人回到警局调取监控时,全镇的摄像头都显示:王丽家在过去三小时内根本没人进出。
“带我去看当年的案发地。”
林晓在深夜敲开了李老的门。
老人浑浊的眼珠在听到“教堂”二字时骤然收缩,拐杖重重敲在地上:“那是禁地!
自从1980年那场大火……”但林晓已经查到了。
五十年前失踪的六个人,最后都被目击走向镇西的老教堂。
此刻她举着手电筒,站在焦黑的教堂废墟前。
烧焦的圣母像只剩下半张慈悲的脸,月光从坍塌的穹顶漏下来,照在祭坛前那口被铁链封住的井上。
当陈默强行撬开井盖时,腐臭的气味冲天而起。
井底堆着几十具白骨,最新鲜的那具还穿着王丽的碎花连衣裙。
而在所有尸骨的胸腔位置,都插着一根生锈的铜钉,钉头上刻着与阁楼血符相同的咒文。
“这不是超自然事件。”
陈默的手电筒光束扫过井壁,照出密密麻麻的刻痕。
最早的刻痕写着“1921”,最新的赫然是“2023”——正是今天的日期。
回到旅馆的林晓拧开水龙头,想洗去手上的尸臭味。
水流声中,她突然发现镜中的自己没有眨眼。
当真正的林晓惊恐后退时,镜中人却缓缓咧开嘴角,黑色血管从脖颈爬上面颊。
“你逃不掉的。”
镜中的声音像是无数人重叠的哀嚎,“每五十年需要七个祭品,你是最后一个。”
浴室灯光开始频闪,在明灭的间隙,镜中景象不断变化:穿着各个年代服饰的人们在井边被铜钉刺穿心脏,他们的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