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掰开印章底座,微型存储器闪着冷光插入量子计算机。
数据洪流涌现在全息屏上时,我闻到熟悉的沉香味。
那是林婉清佛牌上的龙脑香,此刻正从三年前顾家老宅监控视频里飘散出来——画面中顾长海正将六个金镶玉镯锁进保险柜,每个内圈都刻着林婉清的八字。
<“申子辰三合水局。”
我点着视频中的摆放方位,“正北坎位摆三只,东南巽位藏三只——这是要引林女士的乙木之气补他壬水之虚。”
顾承宇突然呕吐,未消化的海胆刺身混着血丝溅在波斯地毯上。
叶清欢的医用无人机弹出检测模块:“胃液含0.3mg/L三氧化二砷,您今天早餐吃过海产品吗?”
我翻开顾长海私人医生的问诊记录,2022年9月的处方里赫然列着硫代硫酸钠注射液——这是急性砷中毒的特效解毒剂。
“虎毒不食子?”
我将解毒剂空瓶掷在案上,“每月给亲儿子下微量砒霜,既维持肝肾损伤需要干细胞治疗,又能让遗嘱顺理成章。”
暴雨拍打玻璃幕墙的声响突然密集。
叶清欢的卫星电话响起舟山口音:“目标渔船正在东经122°37转向,船载医疗舱检测到生命体征。”
顾承宇的百达翡丽突然脱扣坠地,表盘背面刻着的瑞士诊所电话,正是顾长海干细胞治疗中心的急救专线。
这让我想起林婉清佛牌里絮状物的排列,原来不是蛛网,是血管造影的微缩影像。
顾承宇的呕吐物在纳米清洁机器人作用下迅速分解,但空气中残留的酸腐气息挥之不去。
我调出上海疾控中心的砷中毒病例库,近五年37例慢性中毒案里,有14例与家族企业继承纠纷相关——这个数据被叶清欢用AR图表投射在顾承宇惨白的脸上。
“硫代硫酸钠静脉注射只能解急性中毒。”
我翻动仁济医院的电子病历,“你每个月接受的‘肝脏排毒疗程’,实际上在清除体内蓄积的砷。”
放大2023年8月的肝穿刺报告,“肝细胞核内包涵体呈现慢性砷中毒特征,这种损伤不可逆。”
叶清欢的卫星电话接入海事局AIS系统,东经122°37的渔船正以14节速度驶向公海。
他调出船主信息,工商登记显示是舟山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