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念念,是顾家的第四个儿子,从小养尊处优,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可我实在厌烦了家族安排的一切,包括那些母父为我挑选的花天酒地的家族长女们。
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晃得我眼晕,第五个富家千金正在摸我喉结。
她指甲上的水钻刮得我皮肤生疼,我突然想起苏焰沾着机油的手指——那天下暴雨修车,她扳手卡在我皮带扣上说“少爷的腰比变速箱好拆”。
我妈把婚约拍在桌上时,我盯着请柬烫金花纹,满脑子都是苏焰工装裤口袋露出的半截万宝路。
联姻对象要我穿高领毛衣遮喉结,可苏焰第一次见面就咬破了那儿,她说我血管里淌的是松节油味。
去他妈的商业联姻!
那晚我踹开酒店露台门,苏焰的重卡在楼下按喇叭。
她单手拎着头盔冷笑:“现在逃婚算二级维修事故。”
可我分明看见她后备箱里装着我的全部家当——两件沾机油的工装裤,一箱辣椒酱,还有我们修车厂赘婿的结婚证我偶尔会逃离纸醉金迷的上流生活,只为了寻找活在世界上的一点真实感。
那天,我在便利店值夜班,穿着白衬衫弯腰补货时,锁骨不小心从纽扣里露出来。
店里没什么人,我正专注着整理货物,突然,一个醉酒的女顾客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拿着啤酒瓶挑起我的下巴,那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她娇声说道:“喉结这么尖,咬一口什么价?”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脸瞬间涨得通红。
就在这时,一阵风似的走进来一个女人,她单手甩着扳手,眼神犀利得像能看穿一切。
她二话不说,单手捏瘪了易拉罐,冷冷道:“他脖子比你命贵。”
我望向她,她穿着一身简单的工装,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凌厉。
那一瞬间,我的心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注意到我手腕被袖扣勒出的淤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后来,为了逃婚,我躲进了她工作的汽修厂。
刚进去,就看到她躺在改装车底换机油,工装背心卷到肋骨,。
她嘴里叼着螺丝钉,一脸嘲笑地对我说:“小男人也懂扭矩?”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家族的保镖就追了进来。
她动作迅速,用千斤顶卡住铁门,机油手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