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嘉年洛雨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暮雪时你我缘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嘉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寒洲在太平间躺了五分钟后,才听到一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停在他面前。“你不会睡着了吧?”裴南栀捻起他身上的白布,对上陆寒洲无奈的眼神笑了起来:“那假血浆黏糊糊的,我给你带了套干净衣服,起来换了。”陆寒洲从善如流地从床上跳下来:“那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嗯,户口注销和死亡证明上头会安排进行,从此你的身份就是情报员,代号白鸽。”陆寒洲的表情有些动容。只有他知道,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裴南栀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地说:“洛雨眠对你还是挺执着的,现在还昏迷不醒。”陆寒洲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的光冷了下来:“她如何,与我没有关系。”裴南栀隐晦地勾了勾唇,借着揉他脑袋的动作掩盖:“好了,我们走吧。”两人聊着天往外走,一抹余光都没分给路过的重症病房,也...
《暮雪时你我缘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寒洲在太平间躺了五分钟后,才听到一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停在他面前。
“你不会睡着了吧?”
裴南栀捻起他身上的白布,对上陆寒洲无奈的眼神笑了起来:“那假血浆黏糊糊的,我给你带了套干净衣服,起来换了。”
陆寒洲从善如流地从床上跳下来:“那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嗯,户口注销和死亡证明上头会安排进行,从此你的身份就是情报员,代号白鸽。”
陆寒洲的表情有些动容。
只有他知道,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
裴南栀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地说:“洛雨眠对你还是挺执着的,现在还昏迷不醒。”
陆寒洲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的光冷了下来:“她如何,与我没有关系。”
裴南栀隐晦地勾了勾唇,借着揉他脑袋的动作掩盖:“好了,我们走吧。”
两人聊着天往外走,一抹余光都没分给路过的重症病房,也没有听到陷入深度昏迷的洛雨眠呓语着陆寒洲的名字。
三日后,陆寒洲与裴南栀作为搭档,一起坐上前往A国的飞机。
这是陆寒洲第一次出国,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有机会离开西南故土,到达另一个国家。
看着越来越渺小的建筑,他心中激动不已。
因两国关系紧张,前往A国需要在港岛转机,到了这一趟,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明显多了起来。
陆寒洲与裴南栀的邻座就是一位面相和蔼的外国男人,他对两人很感兴趣,用英语打起了招呼。
“你们好,我叫约翰,很高兴能与你们共度这趟旅程。”
虽然陆寒洲这段时间一直在苦学英语,但这乍然的交流还是漏了怯,几个单词颠来倒去地说不清楚。
看着约翰疑惑的眼神,他脸一红,推了裴南栀一把,让她替自己解围。
裴南栀微微一笑,友好地回道:“你好,我叫裴梦宁,这是我的丈夫陆之逸。”
陆寒洲的手很轻地颤抖了一下。
裴南栀仿佛知晓他的心思,一边与约翰寒暄,一边暗暗将手搭在陆寒洲的掌心,用莫斯密码跟他解释。
这么说是为了掩盖身份。
她的指尖温热,落在掌心带着轻如羽毛的痒意,陆寒洲不由自主地抓着了她的手指。
那只修白皙柔软的手掌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大大方方地与陆寒洲十指相扣。
约翰的目光落在两人手上,调侃道:“好吧,我再跟你聊下去,你的丈夫就要生气了。”
裴南栀适时露出个温柔又宠溺地笑,借着飞机起飞的广播音结束了对话。
在漫长的航程中,陆寒洲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飞机忽然颠了一下。
陆寒洲在睡梦中惊醒,正要抬手才发现他与裴南栀的手依旧相牵着。
他抬眼看向女人安宁美丽的睡颜,想起她说“这是我的丈夫”时自己忽然加快的心跳,以及在她解释后,自己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的心情。
他目光沉沉地捏紧了口袋里的白鸽徽章,心知不管什么感情,在到达A国的那一刻都要抛弃。
这次的任务至关重要,失败的后果,他与裴南栀都承担不起。
细碎的烟灰窜进鼻腔,呛得喉咙刺痛,陆寒洲咳得全身颤抖。
燃烧的红炭灼伤了他的双臂,一个小火星落在衬衫上,很快燃起了火。
陆寒洲嘶哑着嗓子喊:“快拿水来!”
陈嘉年像是被吓到了,苍白着脸一动不动。
洛雨眠反应过来冲去厨房,可四下找不到容器,急得在原地乱转。
陆寒洲努力让自己镇静,按照父亲教给他的方法在沙地上打滚,这才将身上的火熄灭。
“寒洲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嘉年又害怕又委屈地看向他。
陆寒洲站起来,破损的衬衫能看到烧伤的肌肤,已经起了大片水泡。
他看着面前这张装模作样的脸,忍无可忍地扇了陈嘉年一巴掌。
陈嘉年捂着脸,眼泪说掉就掉:“寒洲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寒洲反手又扇了一巴掌,直接将人扇倒在地上。
洛雨眠捧着水盆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想都没想就把水往陆寒洲头上泼,满身的炭灰遇水化成黑液,从他发尾不断往下滴落。
洛雨眠将陈嘉年扶起来,看到狼狈的陆寒洲时顿了一下:“嘉年也不是故意的,你比他大,就别跟孩子计较了。”
“你怀里这个孩子,好像只比我小一个月吧?”
陆寒洲面无表情地反问。
陈嘉年泪眼如注地拉着洛雨眠的手:“雨眠,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帮寒洲哥去去晦气,让他以后不要再生病了......”洛雨眠顿时心疼得不行,安慰道:“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只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看着满盆燃烧的火炭以及差点被烧死的丈夫,洛雨眠居然还能闭着眼睛说出这种话。
陆寒洲彻底心寒,冷冷地说:“是非对错,警察自然会分辨。”
“陆寒洲!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就这点小事你就要报警?
作为军属,你能不能宽容一点,不要随便占用公共资源!”
洛雨眠怒道。
陆寒洲迎上她的目光,毫不畏惧:“受到伤害的是我,报警是我作为公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阻挡我?”
洛雨眠见他敢反驳自己,当即厉声道:“我是你妻子!
你的事我都有资格处理!”
“妻子?”
陆寒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洛雨眠,你现在还好意思自居我妻子,谁家妻子看着丈夫受伤还一味偏帮外人?
谁家妻子会帮着别的男人设计陷害自己的丈夫?”
“洛雨眠,你若是再拿这个身份恶心我,别怪我鱼死网破!”
“你——”洛雨眠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向来直挺的身躯出现了些许摇摆:“你是不是知道......”突然,陈嘉年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出来,对准自己的脖子:“寒洲哥,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故意的,那我这条命,就赔给你。”
“不要!”
洛雨眠吓得几乎破音:“嘉年,你不要冲动!”
陈嘉年看着洛雨眠的脸,凄惨一笑:“雨眠,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洛雨眠脚一软,跪在了陈嘉年面前:“不!
嘉年!
你寒洲哥根本就不会怪你的,你快放下刀,不要伤到自己,我求你了......”陈嘉年看着无动于衷的陆寒洲,咬了咬牙,问道:“寒洲哥,我死后,雨眠就交给你了。”
陆寒洲嗤笑一声,没理他。
洛雨眠急疯了,不顾陆寒洲的手还绑着绷带,用力抓着他要他跟自己一起跪下,求陈嘉年别做傻事。
陈嘉年对着洛雨眠温柔一笑,手中的菜刀一划而过后,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嘉年!”
洛雨眠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将他背去医院。
路过陆寒洲时脚步一顿,整个人面目狰狞得如同修罗:“陆寒洲,如果嘉年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渔村靠海,村民都靠打鱼为生。
昨天是渔民们回航的日子,每家每户都收获颇丰,陆寒洲刚走进教室就看到讲台上整整齐齐摆了数条大鱼。
他看着座位上的小孩们,哭笑不得:“谁拿来的,放学记得带回家去。”
一个小男孩大声说道:“陆老师,那条鱼是俺娘让带来给你的,多谢你愿意留下来给我们当老师!”
“俺爹也这么说!”
陆寒洲露出为难的神情:“可是这么多老师也吃不完呀,浪费了多不好。”
小孩子们也皱起眉,为老师想办法。
陆寒洲看着他们的小表情笑出了声,正要继续说话,就看到一辆轿车驶到了学堂门口。
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走下来,目光对上他的那一刻,眼睛瞬间泛起血红。
面前的男人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骤然加快的心跳告诉她没有认错,失而复得的喜悦冲破理智,她快步冲进教室,紧紧将陆寒洲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呢喃道。
“寒洲,我终于找到你了!”
陆寒洲还没反应过来,底下的小孩们纷纷涌过来用力推开洛雨眠:“你这个女流氓,不准你欺负陆老师!”
洛雨眠红了眼眶,乞求地看着陆寒洲:“寒洲,跟我回家,好不好?”
陆寒洲安抚了一下学生,抬头认真地问:“这位小姐,请问你是?”
洛雨眠以为陆寒洲故意不认她,嘴唇颤抖地说:“是我,洛雨眠,寒洲你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陆寒洲平静地打断她:“不好意思洛小姐,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你真的认识我,请出示一下证据好吗?”
洛雨眠一愣,看向陆寒洲那双纯净得不掺杂任何负面情绪的眼眸——陆寒洲什么都不记得了?
确认这个消息后,洛雨眠的心中涌出一阵狂喜。
她露出深情款款的表情对陆寒洲说:“寒洲,我们八年前就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妻子洛雨眠,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看看这个。”
洛雨眠从口袋里拿出一本结婚证。
当年他俩的离婚证是特办的,没有回收结婚证,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陆寒洲摸索着结婚证上的钢印,以及上面的黑白照片,上面那个温柔笑着的男人确实是他,看来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妻子。
思及此,他看向洛雨眠的眼眸少了几分戒备,但依旧没有答应她离开的请求。
“虽然你是我的妻子,但是我现在失忆了,而且我如今是渔村的老师,就这样跟你走太不负责任了。”
洛雨眠立刻说:“寒洲,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我可以陪你留在这里。”
陆寒洲有些惊讶,看着女人殷切的目光,好似对他一往情深。
可如果曾经的他与洛雨眠真的万分相爱,那自己看向她时,为何没有一丝心动和熟悉的感觉呢?
洛雨眠不敢再让陆寒洲多思索:“寒洲,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让我留在你身边,慢慢告诉你,好吗?”
短短几天,渔村里的人都知道陆寒洲的老婆找来了,每个人路过他家时都好奇地往里瞅。
只见厨房里,身穿精致旗袍的女人毫不嫌弃地切菜做饭,案板上摆放着村民过年才舍得吃的猪蹄和鸡肉。
“那就是陆老师的老婆吗?
长得好漂亮,像电影明星。”
“听说是女老板,有钱的咧!
老张说她的手表,一看就要好几千块钱。”
“真的假的?
顶我家几年的花销,陆老师命真好。”
村中嫂子们的话语传进洛雨眠的耳朵,她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陆寒洲面前表现体贴温柔,一如刚结婚的那年,明显能感觉到陆寒洲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她对自己万分自信,既然她能让陆寒洲爱她一次,那就能再让他爱上第二次。
陆寒洲下课到家,屋里传出一阵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寒洲你回来啦?
晚饭马上就好,你坐着等一下。”
洛雨眠端着一锅鸡汤出来,笑着说道。
陆寒洲有些不好意思:“洛小姐,你每天来给我做饭,太麻烦你了。”
“你我夫妻,哪来麻烦不麻烦。”
陆寒洲过意不去,进厨房帮忙,很快两人就落座餐桌。
“洛小姐,你跟我说的那些往事,我还是没能想起来。”
陆寒洲觉得自己有点辜负洛雨眠的情义。
洛雨眠告诉他,三年前他们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争吵,他受人蛊惑离开了她,这些年她一直在全国各地寻找他,一刻都没有放弃。
洛雨眠流露出失落,但很快用强颜欢笑掩盖:“没关系,寒洲,就算你想不起来,你也一直都是我的妻子。”
“寒洲,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我想为你重新办一场婚礼,可以吗?”
陆寒洲心头微怔,正要婉拒,门口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陆老师......”陆寒洲扭头,看到自己班上的学生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小轩,怎么了?”
小轩委屈地说:“俺爹说我贪玩揍我,我就离家出走了。”
陆寒洲又好气又好笑,让他过来吃饭:“别哭了,陆老师去给你舀汤喝。”
他满满盛了一碗肉,走到门口突然听见洛雨眠温柔地劝着小轩。
“小轩,你不跟爸爸妈妈说一声就离开,他们会担心的。”
“他们才不会呢,他们说生我不如生块叉烧。”
洛雨眠摸摸他的脑袋:“那是骗你的,他们现在肯定着急死了,到处在找你,说不定还会偷偷哭。”
小轩似懂非懂地抬头:“阿姨,那你找不到陆老师的时候,会偷偷哭吗?”
洛雨眠余光看着厨房门口的人影,露出失落难过的表情:“会啊,我每天都很想他,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他再离我而去。”
吃完饭,两人送小轩回家后,一起去了海边散步。
陆寒洲看着洛雨眠的背影,心不可否认地被洛雨眠那些话打动。
“寒洲。”
洛雨眠忽然转身看向他:“我有一个礼物想送给你。”
“什么?”
话音刚落,无数烟花在海岸边绽放,姹紫嫣红地照亮了整片海岸,以及陆寒洲的眼眸。
他扭头想要与洛雨眠说话,却见女人捧着一束鲜花认真地说:“寒洲,你愿意再娶我一次吗?”
三年后,A国。
裴南栀迎着夜色踏进加市最繁华热闹的歌舞场。
今晚A国军部的军官在这儿办了个晚宴,邀请A国的富豪过来,意欲让富豪们为他们的军事计划买单。
而她与陆寒洲的任务,就是拿到那份计划书。
她穿着男装扮成富商与舞女们调了一会儿情,而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悄然贴近了香槟塔旁的服务员。
“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地问。
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成功为国家传送了数十份重大情报,有效遏制了A国挑起战争的想法。
“计划书在杰森手里,他的红酒被我下了药,再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了。”
陆寒洲为她倒了一杯酒,借着动作传递消息。
裴南栀一口饮尽,与一名舞女踏入舞池,舞步转换至交换舞伴,她抓住机会脱身来到了厕所。
她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军装的大胖子,脸庞被酒精熏得通红。
裴南栀谨慎地推了他两把,见没反应后才伸向外套内袋。
忽然,一杆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小腹。
“间谍承影,抓住你了。”
优雅的英语在耳边响起,仿佛撒旦降临。
陆寒洲在汇合点等裴南栀,手表分针显示她已经迟到三分钟。
这次行动他们推演过上百次,每一次两人都强调,只要有一方迟到,另一方不要犹豫,立马逃跑。
陆寒洲又看了两回手表,回头望着那灯火辉煌的建筑,咬了咬牙扭头就走。
三步之后,皮鞋停住,忽然回身往歌舞团冲去。
与此同时,舞厅厕所传来三声枪响,硝烟顷刻毁掉了这一晚上的歌舞升平。
无数夫人小姐、舞女歌姬争先恐后地往外跑,驻守在外的军队急吼吼往里冲,两方人马在门口挤成一团。
陆寒洲熟知地形,从一个侧门跑了进去。
大厅里辉煌的吊灯已经熄灭,他摸索着往厕所走,却不敢喊出裴南栀的名字。
突然,一只手将他拉进了桌子底下。
熟悉的双眼凝重地看着他,带着责怪和担忧,许是鉴于场合,她没有开口。
两人谨慎躲过搜查的士兵逃了出来,狂奔在漆黑的街道时,陆寒洲问:“回家吗?”
“不能回去,去安全屋。”
裴南栀当机立断地拉着他改变方向。
直到天边熹微,两人才回到那间不起眼的小屋。
“陆寒洲,为什么不遵守计划,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裴南栀还没忘记在舞厅看到去而复返的陆寒洲时,自己的心都快怕得要蹦出来了。
陆寒洲知道她会指责,也没有反驳,笔挺地站着军姿:“请裴部长责罚。”
裴南栀哽了一下:“下次就算是我死在你身后,也不能回头,知道了吗?”
陆寒洲的心抖了一下,却依旧不得不应下。
“好了,过来传电报吧。”
裴南栀从他挣扎的眼眸移开视线。
陆寒洲惊讶:“你拿到手了?”
裴南栀从口袋里拿出皱成一团的计划书递给他。
在陆寒洲发电报的时候,她就坐在一旁处理伤口,直到滴滴答答的声音停止才开口:“寒洲,你在最后加一句话。”
“好,加什么?”
裴南栀抿了抿唇,说:“加:白鸽申请归国,请领导批准。”
陆寒洲倏地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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