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薇陈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晚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轨道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宴这个词在蓝露心中是头疼的字眼,意味着要谨言慎行。陈台砚没给她准备的机会,拉着她就去了正厅。陈家每日三餐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了,谁也无法改变。离开宴还有半个小时,蓝露说想去换件衣服,陈台砚按住了她的肩膀,冲着走来的一对夫妇,疏离有礼:“父亲,母亲。”蓝露集中了注意力,或许是太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包里还揣着半包黑石林,她脱口而出,舌头卷抽了都来不及收回。“爸妈!”陈台砚:“......?”死寂,一片死寂。陈宇然和夏琴对视了一眼,空气当中生出一丝儿尴尬。蓝露呵呵傻乐,这么社死的场面,再去找补已无济于事。“父亲,母亲,她太紧张了。”最后还是陈台砚护着她,解释了一句。陈宇然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儿媳妇并不满意,“叫爸妈太早了,你还是叫叔...
《晚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家宴这个词在蓝露心中是头疼的字眼,意味着要谨言慎行。
陈台砚没给她准备的机会,拉着她就去了正厅。
陈家每日三餐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了,谁也无法改变。离开宴还有半个小时,蓝露说想去换件衣服,陈台砚按住了她的肩膀,冲着走来的一对夫妇,疏离有礼:“父亲,母亲。”
蓝露集中了注意力,或许是太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包里还揣着半包黑石林,她脱口而出,舌头卷抽了都来不及收回。
“爸妈!”
陈台砚:“......?”
死寂,一片死寂。
陈宇然和夏琴对视了一眼,空气当中生出一丝儿尴尬。
蓝露呵呵傻乐,这么社死的场面,再去找补已无济于事。
“父亲,母亲,她太紧张了。”最后还是陈台砚护着她,解释了一句。
陈宇然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儿媳妇并不满意,“叫爸妈太早了,你还是叫叔叔阿姨吧。”
得,这波她是负分。
蓝露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哪怕她已经忘记了,从一开始她就没想嫁过来。
陈宇然这边没什么好印象,夏琴却是分外热情。
“腿还疼不疼?”
“不疼。”
“其实这件事没那么严重,是阿砚车技不好,跟你没关系。”
蓝露解释:“阿姨,他是为了救我。”
“救自己未婚妻,理所应当。倒是你专门过来一趟,累着了吧。”
蓝露讪讪一笑,未婚妻?这事还没定吧。
夏琴又拉着她扯了几句,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到了蓝家的事,蓝露假设她是无意的,回答的滴水不漏,这一点令陈台砚意想不到。
他还以为她会掉进温柔的陷阱里。
离开宴还有五分钟,一张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现在了蓝露的视线里。
她头皮一紧,下意识地心虚低头。
她不动还好,一动陈逐州的注意反而被勾了过去。
眉梢一挑,男人吊儿郎当的语气在头顶上方响起。
“二叔,二婶。”深邃的目光越过蓝露落在了陈台砚身上,他尾调上扬,有打趣的味道,“阿砚,身体没事吧?”
陈台砚微微颔首:“不劳表哥费心,小伤。”
陈逐州笑了一声:“嗯,小伤。”
“这位是......?”
论演技,蓝露比不上陈逐州。
从她身体变僵硬,眼神开始飘忽,陈台砚便心下一沉。
“蓝露,我的未婚妻。”陈台砚很少主动,但这一次,他伸手将蓝露搂在了怀里。
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着,蓝露焦躁不安的心竟然渐渐平稳了下来。
“表哥,好。”她跟着陈台砚喊。
“表哥。”这词在陈逐州舌头上卷了又卷,他盯着蓝露那张艳丽的脸蛋:“这事定了?”
蓝露没应声。
关键时刻,陈老爷子终于姗姗来迟,解救了这场诡异的追问。
不愧是陈家家主,年迈七十,却依旧精神矍铄。不怒自威的气场让蓝露恍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若是爷爷还在世,没准还能向他取取经,怎么讨一个小老头喜欢。
陈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威严的目光刮了一眼众人,发话:“坐吧。”
和庄望京分开后的几个月,蓝露昏昏沉沉,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烂。
找了好几个小白脸,但都没庄望京带劲。
庄望京斯文,说气话来更是温和儒雅,但一到床上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蓝露爱惨了他这样的反差。
后来再听到庄望京的消息,是他车祸的死讯。
蓝露不相信,包了架飞机前往京市。
葬礼排场很大。
人群里,她看见了一个和庄望京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蓝露将眼泪憋了回去,抬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我就知道,你这样耍我好玩吗!”
周围一片哗然,气氛变得诡异又沉寂。
男人英俊冷冽,眼皮不屑地一掀,蓝露看见了他眼底陌生的凉薄和漠然。
“你凭什么打人!”旁边挽着他的漂亮女人打抱不平,蓝露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有些刺眼。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现在跟我乖乖道歉,我还可以选择原谅你。”她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发号施令。
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擦肩而过时,冰冷地砸下三个字。
“滚出去。”
“庄望京!”
蓝露扯着嗓子喊,女人停下来推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保安,把她给我赶出去!”
“谁敢动我!”蓝露冲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泼辣又乖张,狠狠威胁:“你今天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咱俩就彻底玩完!”
蓝露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消失在了拐角处,她死死地咬着唇角,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愤怒。
“就是她!不知道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女人,给我扔出去!”
“我自己会走!”
蓝露余光瞥见男人那张英俊的黑白遗像上,她抽出一朵菊花砸了上去。
“庄望京,老娘祝你早死早超生!”
......
蓝露想不通,于是花了两千万在京市的五星级酒店里包了一个月的总统套房。
损友孙糖糖骂她是败家子,可这点钱对于蓝家来说九牛一毛。
“孙糖糖,你说他是不是在欲擒故纵?”不就是分手吗,至于玩这一出,幼稚,太幼稚!
孙糖糖觉得可疑:“你确定没认错?”
“我就算闭着眼睛,闻他身上的味都能闻出来!”
“什么味?”
“闷骚味。”
“......”
孙糖糖问:“那你想怎么做?姑奶奶你别忘了,你是有婚约的,和庄望京本来就是玩玩,别太当真了。”
蓝露冷笑了一声,仔细地将身体乳抹遍全身上下:“没办法,我就喜欢他费力在我身上下功夫的样子。明天下葬,我怎么都得去送送他,毕竟他伺候我这么久......你可不知道,庄望京就喜欢......”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那就祝蓝大家小姐一切顺利了!”
蓝露胜券在握,身体乳抹地更卖力了。
次日,墓山。
上山的人不多,但每个人都穿着黑衣服,打着黑伞,放眼望去,黑黢黢的,像一排排的蚂蚁。
“阿砚,陈爷爷说结束后,让你去一趟老宅。你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见这话,陈台砚神色毫无波澜,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泽。
入土,下葬,将遗像和五谷摆放好后,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乍然出现在了空气里。
“好巧啊。”
病房里,气氛很沉闷,消毒水的味道四处乱窜。
蓝露讨厌这个味道,更讨厌陈台砚幽暗不明的目光。
她没应他的话,余光往他身上瞟,抓了抓发痒的腿,却只能挠到石膏。
四目相对,又是几秒的尴尬。
蓝露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调整情绪,转身,冲着门口问:“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
男人发出一声闷笑,又嘶了一声,像是扯到了伤口。
“蓝小姐,我在这儿。”
蓝露没回头,不想看见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件事你们陈家打算怎么解决?”
“我输了。”陈台砚声音沉凉,没什么大起伏:“所以蓝小姐说的算。”
蓝露转过身,一脸惊奇又狐疑地盯着他看:“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愿赌服输。《自警篇》里有句话:力行七年而后成,自此言行一致。”
蓝露讨厌他拐弯抹角:“你少咬文嚼字,我文化程度低,听不懂。”
陈台砚似笑非笑:“蓝小姐谦虚了,海大的高材生,怎么能是文化低?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坦然面对,自然会有退路。”
他从容不迫,反而显得蓝露他们慌不择路,不够冷静。
蓝露坐下来,打石膏的腿直愣愣的冲着病床,她冷不丁地突然说:“庄望京是你弟弟,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藏在被子下的手紧了紧,陈台砚面无波澜,线条分明的脸庞上温和平静:“他姓陈。我和望京从小不在一起生活,他对我这个哥哥自然没那么亲近。”
明明是双胞胎,却一个姓陈,一个姓庄,光是细想蓝露都知道这其中有多复杂,陈家这层网实在是太深了。
“我不想结婚,这你应该知道吧,就算是和你弟弟,”蓝露的声音忽然紧了紧,“也......没想过。”
“理解。”
他逆来顺受的样子又让蓝露想起了庄望京,她有些烦躁,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既然理解,那陈家那边就由你去说了。”
“蓝小姐。”
走到门口,陈台砚突然开口:“望京走之前给我留了一样东西,我想,应该是给你的。”
蓝露一愣,果然上钩:“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没打开过。”陈台砚抓住她的好奇心,循循善诱,“或许你跟我回一趟陈家就知道了。”
蓝露说回去考虑考虑,结果第二天,她就确定了要去。
庄望京的死在她心里是根刺,如果不把它拔了,会一直疼。
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脾气,既然已经确定人没了,那就给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她如此听话,蓝海以为她懂事了,立马准备了上千万的赔礼,看得沈秋眼睛都红了,但是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上风。
“露露,以后可要懂事点,别再到处惹麻烦了,蓝家就算家大业大,也禁不起这么折腾。你爸爸这些天觉都没睡好,幸好陈家那孩子宽宏大量,你爸可真是给你找了个好夫婿啊。”
她低下头,用手巾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不是给蓝露看的,而是给不远处正在点礼的蓝海看的。
“要是月月也能像你这么有福气就好了。”
蓝露杵着拐杖往右走了一步,将她挡地严严实实的。
“第一,这是我蓝家的产业,想花多少就花多少,不服气?没办法,你也只能干看着。”
“第二,这个福气你想要就拿走,我不稀罕。少在我面前卖惨装绿茶,这么多年我真的都看腻了。”
“第三,”她站在原地,等着她恼羞成怒,一副受欺负的样子跑去给蓝海告状,结果刚走出两步,蓝露拐杖一伸。
啪!
沈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还是在自家客厅,当着所有佣人的面。
蓝露居高临下地继续说完:“在医院的那巴掌我就当你这么还了,下次,可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不配。”
蓝露吓得魂飞魄散,她快速吃完饭,狼吞虎咽的,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了,陈台砚的未婚妻是个饭桶,一顿能吃陈家五斤大米!
蓝露:“......”
“露露。”客厅里,夏琴唤她过去,蓝露忙不迭地擦嘴漱口,几乎是逃着下了饭桌。
身后,陈逐州沉沉地凝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露露,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夏琴拉着蓝露坐在沙发上,一旁的陈宇然皱眉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
......完了,陈台砚他爸现在连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不愿意了。
“露露?”
蓝露回过神,点了下头,语气很冷淡:“嗯,她在国外。”
“巧了,阿砚也有个妹妹,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蓝露一愣,既然说到这儿,她便趁机顺着话开口问:“庄......陈望京,也是您的儿子吗?”
夏琴嘴角僵了僵:“看来阿砚什么都跟你说了。”她叹了口气,眉眼生出淡淡的悲伤,“望京那孩子命苦,好不容易被陈家找了回来,却突然遭遇车祸,其实他和阿砚是双胞胎。”
“若是望京还活着,”她看着她:“你嫁的应该是他。”
蓝露瞳孔一缩,神色有些恍惚,她想去趟卫生,没想到正好有佣人端着热茶走来。
嘭!
九十度的茶水泼了她一身,六位数的青花瓷茶杯滚落在地,现场一片狼藉。
“露露,你没事吧!”夏琴连忙招呼着她把外套脱下来,抖了抖,一包黑色的黑石林陡然掉落。
此时,电梯门缓缓打开。
陈台砚和老爷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气氛凝固住了,不同于刚才在饭桌上的严肃,这一刻,空气里生出骇人的压抑感。
蓝露嘴唇无力地张了张,对上陈台砚沉着的视线,他眉毛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带动了眉骨上的伤口,显得十分冷峻。
“爷爷......”
陈台砚话音未落,一道戏谑的语气从天而降。
“表弟妹也太不小心了,这烟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陈逐州摇着头,啧啧惋惜:“不过就是让你帮忙揣一下,你就算再不愿意也别浪费啊,一根好几万呢!”
“小州,你明明知道家里的规矩!”夏路反应迅速,搂着夏露离开:“露露,我先带你去楼上换身衣服!”
擦肩而过时,夏露瞥见了老爷子阴沉的脸色,以及陈台砚额头上新生出的淤青。
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烦。
电梯门缓缓合上,陈台砚低沉的嗓音飘了进来:“爷爷,那包烟是我的......”
老爷子不喜欢听解释,烟既然出现在了陈家宅院里,那这个责任自然就得有人承担,既然他们两个都争先恐后的“认错”,那就一并罚了。
“去祠堂罚跪,这次跪不满四十八小时不准出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是,爷爷。”
老爷子锐利地刮了陈逐州一眼,提醒他:“逐州,那是阿砚的媳妇儿。”
陈逐州嘴角勾着弧度,毫不掩饰挑衅,“爷爷,离过门时间还早着呢!”
陈台砚平静的面部鲜见地冷了冷,眸底闪出几分冷戾的寒光。
夏琴找了条裙子,尺寸有点小,蓝露穿上后显得身材丰满。她有些不自在,但此时此刻,她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她扯了扯裙摆,打算下楼,没想到夏琴却在身后忽然说:“这里本来应该是望京的卧室。”
这句话直接将她硬控住了。
她开始打量,思考着或许这里就藏有庄望京留给她的东西。
“走吧露露。”夏琴叹了口气。
“阿姨,那包烟真的不是我的。”这一刻,蓝露只能想到这个话题,给自己勘察的时间。
果不其然夏琴回了头,表情凝重:“我知道,但是陈家有规矩,不准在家里抽烟。无论这包烟是谁的,他们二人既然认领了,就得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蓝露有些心不在焉,眼珠子快速搜挂着房间里可疑的东西。
“跪祠堂,受鞭刑,这些他们两个从小就受着,早就习以为常了。”
“鞭刑!”蓝露吓得收回了目光,她不可置信:“不过就是一包烟而已,至于吗?”
夏琴目光幽沉,“没有至不至于,陈家的规矩谁都得守。”
她忽然笑了笑:“所以孩子,你若是嫁进来也得这样。”
蓝露感到一阵恶寒,这个陈家就是一个巨大的魔窟!
啪——!
楼下,忽然响起声音。
夏琴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鞭刑,开始了。”
大宅外,两个男人光裸着膀子跪在草坪上,身形轮廓刚硬,肌理分明的腹肌在夜色下线条明显。
管家伫立在一侧,表情严肃:“老爷说了,体恤二位少爷,打完了再去祠堂跪着,不然怕二位受不住。”
一身重伤再去罚跪,这哪儿是体恤,分明就是加重了惩罚。
看来老爷子很生气。
管家:“老规矩,一人二十鞭,执行。”
话音刚落,蓝露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她挡在了陈台砚面前:“他重伤未愈,不能打!”
管家微微一笑:“蓝小姐,这是陈家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豁出去了:“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她一身蓝裙从天而降,陈台砚已是心口微动,又听见她这么一说,当下便柔了眉眼,他反倒宽慰,声线温和:“放心吧,周管家自有分寸。”
蓝露不是个舍身为己的人,但陈台砚为她出车祸,现在还要因为她遭受惩罚,她实在是良心不忍!
她态度坚决,说什么都不让,“我说了,有本事就打我!”
管家面色为难,最后看向了无人在意的陈逐州。
陈逐州眼神沉沉地,又深深地,不知道是在看陈台砚,还是蓝露,黝黑不见底的深处,涌出一丝羡慕,还有一丝落寞。
对上管家锐利的目光,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认命一般低下头,弓起了后背。
管家手一挥:“先打他吧。”
鞭子一扬,疼痛的感觉还未落下,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霸道至极。
“他也不准打!”
一向处于绝望旋涡里的陈逐州,终于瞧见了一丝亮光。
这一刻,他开始盘算着怎么将那抹光名正言顺的落在自己身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