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自杀,而是被三个戴紫藤花胸针的医生推下天台。
最后定格画面里,年轻版的张昀之正弯腰捡起她的病历本。
菌丝网络突然发出尖锐悲鸣,复制体们像断线木偶般坠落。
我趴在控制台呕出大团白色菌丝,看见自己指甲正在剥落。
暴风雨中传来铜钟轰鸣,旧校舍的尖顶开始崩塌,那些困在棺中的少女化作紫色孢子,随着飓风升上漆黑的夜空。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我在废墟里扒出半张烧焦的证件。
照片上的张昀之眼神清澈,胸牌写着:**人格矫正科实习医师,编号0024**。
而证件编号的烫金数字,正是我转学当天的日期。
第六章 闭环菌环解剖刀刺入颈椎的瞬间,我听见了菌丝开花的声音。
张昀之的实验室藏在游泳池底部的铅门后,那些漂浮的作业本残页原来是实验体销毁记录。
当我刷开最后一道气密门时,培养舱的蓝光刺痛了视网膜——三百个圆柱形舱体内,沉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