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婆的替身纸人: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狼魂是一种精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渗出黑血,指尖划过我颤抖的脊背:“睡吧,天亮了就轮到我了。”后山的雾气漫过脚踝时,我摸到了戏台柱子上黏腻的苔藓。那些纸人观众还保持着昨夜坍塌的姿势,只是每张惨白的脸上都多了一道血痕,从额头贯穿到下巴,像是被什么利爪撕扯过。我蹲下身,指尖刚触到纸人碎裂的腮红,突然听见戏台木板下传来指甲抓挠声。
《外婆的替身纸人: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渗出黑血,指尖划过我颤抖的脊背:“睡吧,天亮了就轮到我了。”
后山的雾气漫过脚踝时,我摸到了戏台柱子上黏腻的苔藓。
那些纸人观众还保持着昨夜坍塌的姿势,只是每张惨白的脸上都多了一道血痕,从额头贯穿到下巴,像是被什么利爪撕扯过。
我蹲下身,指尖刚触到纸人碎裂的腮红,突然听见戏台木板下传来指甲抓挠声。
滇南的雨总是裹着腥气,像山鬼的唾沫,黏糊糊地糊在瓦片上。
我出生那晚,暴雨冲垮了村口的石桥,接生婆踩着齐膝的泥水跌进院门时,正听见产房里传来一声啼哭——不似婴儿的清亮,倒像老鸦嘶鸣。
“是个女娃,就是背上……”产婆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外婆掀开襁褓,煤油灯的火苗“噗”地爆了个灯花。
巴掌大的青色胎记盘踞在我后背,凹凸的纹路蜿蜒成一张人脸——眉眼低垂,嘴角下撇,仿佛含着一口化不开的怨气。
“鬼面疮。”
外婆的银镯子磕在木桌上,“咚”的一声。
满月酒那日,八仙桌摆到院中央,红鸡蛋垒成小山。
外婆突然摔了盛蛋的竹篓,蛋黄混着朱砂溅了一地。
她枯瘦的手钳住我的襁褓,踩着满地狼藉往后山奔去。
林深处有座荒坟,碑文早被苔藓吞没。
外婆掏出一把糯米撒在坟头,又摸出黄纸剪的小人。
纸人不过巴掌大,却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红肚兜。
“阿芸,莫怪我。”
她点燃纸人,火舌舔过肚兜时,坟包里传来一声闷哼,像有人被捂住了嘴。
七岁那年,我偷了外婆藏在米缸底的麦芽糖,躲进柴房后的草垛。
月光漏进窗棂时,我听见碎纸的“沙沙”声——柴房门开着。
外婆跪在满地纸屑中,面前立着个等人高的纸人。
惨白的脸,鲜红的腮,身上套着我的旧蓝布衫。
最骇人的是它后背贴着一张黄符,朱砂画的咒文下,隐约透出青黑色的轮廓,像皮肤下藏了张人脸。
“再替三年,就三年。”
外婆的银镯子碰着剪刀,“咔嗒咔嗒”响。
纸人忽然动了。
它的脖颈一寸寸转向我,纸糊的眼眶里没有瞳仁,我却感觉有冰凉的目光爬过后背。
符咒下的青色猛地凸起,顶得黄纸“噗噗”鼓胀,仿佛有活物要破纸而出!
“囡囡!”
外婆的剪刀扎进纸人心脏。
黄符“滋啦”裂开,一滩黑水从裂缝中涌出,腥臭如腐肉。
我被拽着后领拖出柴房时,最后一眼看见纸人瘫倒在地,蓝布衫后背赫然洇出一团青影——和我胎记的形状一模一样。
那晚,外婆用艾草水给我擦身,木盆里的水渐渐发浑。
“柴房里是替你挡灾的替身。”
她搓着我后背的手突然发力,指甲掐进胎记边缘,“记住,永远别
第二天,村口瞎了二十年的陈神婆堵在门前。
她深陷的眼窝朝我转来,树皮般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衣领。
枯黄的指甲抠进胎记边缘,她浑身剧颤:“鬼面疮!
这是借了阴债的印子!”
外婆的巴掌带着腥风扇过去。
“疯婆子胡吣什么!”
陈神婆踉跄着撞上石磨,却咧开没牙的嘴笑:“刘阿纸,你瞒得过阎王瞒不过鬼!
那些替身纸人压不住了吧?
瞧瞧这丫头后背——”她猛地扯开我的衣领,围观的人群倒吸冷气。
胎记上的“人脸”活了。
青黑色的纹路像蚯蚓般蠕动,嘴角越扯越高,最后整张脸从后背凸出来,浮在我肩头发出“咯咯”的笑声。
外婆抄起桃木枝抽在我背上。
剧痛中,那张脸发出惨叫,缩回皮肉里扭成一团。
我被拖进柴房时,瞥见墙角堆着焦黑的纸人残骸——每个后背都用血写着生辰,全是壬申年七月初七的子时。
那是我出生的时辰。
外婆把我捆在桃木椅上,刀刃划开胎记表皮时,黑血喷溅到房梁。
她从陶瓮里掏出一把骨灰按在伤口上,我听见无数婴儿在耳边哭喊:“凭什么用我们的命换她的!”
最深的瓮底藏着一本账簿。
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壬申年七月初七,收溺毙女婴尸,换替身纸人三具;癸酉年腊月廿三,收夭折女童魂,换替身纸人五具……最后一页墨迹尤新:九百替身尽毁,债主将至。
高考前夜,县城图书馆的钨丝灯滋啦作响。
我在地方志专栏翻到一本《滇傩秘录》,书脊渗出粘稠的液体,摸上去像半干的血。
泛黄的插页上画着阴戏台:纸扎的看客挤满台下,腮红艳得像尸斑。
台上青衣甩着水袖,可那戏子没有脸——本该是五官的位置糊着张黄符,朱砂画的竟是我后背的鬼面疮!
背景处隐约有个佝偻身影,举着剪刀的手腕戴着银镯。
我浑身发冷,书“啪嗒”掉在地上。
管理员闻声赶来,却在看到插图时惨叫着后退:“这书三十年前就被烧了!
谁、谁把它……”夜班公交的最后一排,车窗倒映出我煞白的脸。
后背胎记突突跳动,车窗上的倒影忽然模糊了一瞬——那个无脸戏子正贴在我身后,水袖缠住我的脖子。
惊醒时人在床上,枕巾浸满冷汗。
月光透过窗纸,在地
上投出个佝偻的人影。
外婆站在床边,剪刀尖抵着我颤抖的胎记:“当年你妈怀的是双生子。”
剪刀冷锋划开旧疤:“接生婆说两个女娃缠着脐带,你把你妹妹勒死在肚里了。”
血珠滚落,胎记下的青脸发出呜咽。
“我用九百个替身镇住冤魂,现在它们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话音未落,戏腔刺破夜空。
“一纸替生死~~两命换阴阳~~”外婆浑身一震,剪刀哐当坠地。
我们冲出院门时,整个村子笼罩在绿莹莹的鬼火中。
晒谷场上搭起戏台,白幡在月下飘成招魂幡。
台下坐满纸人,脖颈都以诡异的角度扭向我家。
台上青衣甩着水袖,无脸的面具下传出我的声音:“外婆,替身不够用了呀。”
胎记突然撕裂般剧痛。
青黑色的人脸从我后背挣脱,拖着脐带般的血丝飞向戏台。
面具“咔嚓”裂开,露出下面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脸上布满紫斑,分明是死胎的模样。
“妹妹……”我踉跄后退。
台上的“我”咧嘴一笑,嘴角裂到耳根:“阿姐,九百个替身吸饱了怨气,该把肉身还给我了。”
纸人们齐刷刷站起,空眼眶里钻出蛆虫。
外婆突然冲上戏台。
她扯开衣襟,枯瘦的胸口赫然纹着鬼面疮!
剪刀刺入皮肉的刹那,所有纸人燃起青火。
妹妹的尖叫中,外婆把我推下戏台:“跑!
去柴房找铜钥匙!”
我在火海中狂奔,后背贴着的黄符发烫。
柴房门被九把铜锁链住,最中间的锁眼是个剪纸人形状。
——钥匙就在我从小戴着的长命锁里。
铜匙插入锁眼的瞬间,铁链如蛇蜕般脱落。
霉味混着尸臭扑面而来,房梁上七盏油灯幽幽亮起——灯油泛着青灰,是熬干的人脂。
满地碎纸人支离破碎,每片残骸上都写着我的生辰。
中央薄棺盖着褪色的喜被,棺中女尸穿着我的校服,后背光滑如瓷。
她腕上缠着红线,线头蜿蜒连进我的胎记。
“这是你妹妹。”
外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手中的剪刀滴着黑血:“当年我把死胎炼成尸傀,红线一头系她,一头系你。
九百个替身纸人吸的不仅是怨气,还有那些死婴的魂魄——”尸体的眼皮突然颤动。
我触电般缩回手,妹妹脖颈上的红线骤然绷紧。
胎记下的青脸发出尖笑
碰剪刀。”
可孩童的好奇是封不住的蛊。
次年端阳,村里办纸鸢会,我趁外婆熬药时溜进柴房。
角落的陶瓮里堆着未完工的纸人,每个都套着不同季节的衣裳。
最底下压着一本泛黄的册子,扉页写着:丁卯年七月初七,收女婴尸一具,换替身九十九。
瓮底突然传来指甲挠陶壁的声响。
我尖叫着打翻陶瓮,纸人雪片般飞出。
其中一具的脸被虫蛀得斑驳,露出内层暗褐色的纸浆——那分明是干涸的血渍。
十二岁生日那晚,山风卷着纸钱灰扑进窗棂。
外婆破天荒蒸了红糖糕,烛火下,她往我碗里夹了一块,糕体裂开的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糖浆,像凝固的血。
“吃干净。”
她盯着我的后背,银镯子在腕上勒出深痕。
我咽下最后一口时,后颈突然窜起一股凉意——胎记在跳,像有人用指尖一下下戳着那块皮肤。
子夜时分,我被剧痛惊醒。
后背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伸手一摸,胎记竟鼓胀如瘤,青黑色的“人脸”扭曲着,嘴角咧到耳根。
冷汗浸透床单时,我听见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月光把纸人的轮廓投在窗纸上。
它贴着窗棂缓缓移动,蓝布衫的袖口空荡荡垂着,可当它推开门时,我分明看见袖中伸出一截灰白的手指——指节处还沾着朱砂。
“外婆……”我缩进床角,嗓子哑得像含了炭。
纸人停在床前,黄符下的青色人脸剧烈起伏,符纸“刺啦”裂开一道缝。
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球挤了出来,瞳孔细如针尖,直勾勾盯着我的胎记。
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想尖叫,却被掐住了喉咙似的发不出声。
纸人俯下身,裂开的符咒缝隙中探出半张婴儿的脸,青紫的嘴唇一张一合:“时辰……到……砰!”
柴刀劈开纸人脑袋,外婆举着油灯冲进来。
燃烧的符纸在空中蜷成灰蝶,那半张婴儿脸发出尖啸,化作黑烟钻进我的胎记。
火光映出满地纸屑,每片碎纸上都印着半个血手印。
外婆往火堆里撒了把糯米,爆裂声中夹杂着凄厉的哭嚎,像是从我的骨头缝里渗出来的。
天亮时,我发起了高烧。
额头烫得能烙饼,后背却冷得像贴着冰棺。
昏沉间,我听见外婆在院里挖土,铁锹撞到硬物的“咔嗒”声响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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