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切,现在我心里只有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他的声音哽咽着,眼中满是哀求。
我看着他胸口的惨状,心中微微一动,但很快,理智回笼。
我别过头,冷冷地说:“沈逸,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犯下的错吗?孩子没了,我的心也死了,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
沈逸苦笑:“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吗?孩子没死,对不对,你不要拿孩子的生命开玩笑。”
我冷嘲道:“你还记得孩子的生命不能随意玩笑?沈逸,别装了,我看得心烦。”
说罢我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砰--”的闷响。
沈逸竟然跪在了凹凸不平的石板小路上。
“你这是做什么!”我惊讶地倒退两步。
他穿着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我的面前,拿那双黯淡又多情的眼睛望着我。
“上个月,我在幼儿园看到了那个孩子……他的眼角有痣,你说像谁?反正你没有。”
他耍无赖般咧开一个微笑。
“他吃芒果过敏的样子,也和我一模一样……”
我怜悯地望着他:“这样又如何,他不会认你的。”
沈逸站起来,拍拍自己西装裤上的灰:“我会等到你原谅我的那一天。”
至此,他便真的滞留在了巴黎。
17
游轮酒会办的时间不巧,竟然下起了暴雨。
我抱着发烧的儿子往医务室跑。
沈逸浑身湿透堵在门口,西装口袋里露出退烧贴和过敏药。
“让我看看他……”
他声音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