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云泽冰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藏于眼中全局》,由网络作家“周云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得第一次给周府做法时,周云泽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眼看周府的日子一天天变好,赚来的第一笔钱,他全部用来买了我喜欢吃的糕点。“白铃,你放心,我必然不会亏待了你!”这是他经常会和我说的话。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春心萌动之时,是周云泽中了状元之际。人人都说他神气得很,将来在皇帝面前必得重用!皇帝想为他操持婚事,他却在公堂之上说:“臣有喜欢的人。”而那个时候,周云泽还没遇到楚绾。不知过了多久,我几乎快要绝望之际,终于有下人来禀报:“少爷醒了!”周云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我。他的目光上下扫视,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放心,我没受伤。”他这才缓缓闭上眼睛。还好周府财力雄厚,周云泽这条命用真金白银吊着,竟然真的恢复得不错。十几处刀伤,有好几处都...
《爱意藏于眼中全局》精彩片段
记得第一次给周府做法时,周云泽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
眼看周府的日子一天天变好,赚来的第一笔钱,他全部用来买了我喜欢吃的糕点。
“白铃,你放心,我必然不会亏待了你!”
这是他经常会和我说的话。
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春心萌动之时,是周云泽中了状元之际。
人人都说他神气得很,将来在皇帝面前必得重用!
皇帝想为他操持婚事,他却在公堂之上说:“臣有喜欢的人。”
而那个时候,周云泽还没遇到楚绾。
不知过了多久,我几乎快要绝望之际,终于有下人来禀报:“少爷醒了!”
周云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他的目光上下扫视,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放心,我没受伤。”
他这才缓缓闭上眼睛。
还好周府财力雄厚,周云泽这条命用真金白银吊着,竟然真的恢复得不错。
十几处刀伤,有好几处都深可见骨,我甚至不敢想他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坦白道:“东珠埋在土里不能挪动,你身受重伤,周府肯定不会再像从前一般辉煌。”
可他摇摇头,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我:“从前都是我的错,没能信守承诺,没能保护好你,总是不相信你,还对你…还对你发脾气。
白铃,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也不想用孩子威胁你。
如此接近死亡后我才明白,死亡太可怕了。
而当初你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选择假死离开…白铃,对不起。
我只求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能让我证明,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爱你。”
他字字诚恳,仿佛那些荣华富贵对他来说只是浮云,他只求我还能同意他的追求。
我忍住哽咽,静静回视着他。
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好。”
他像个得了糖的小孩一般抱住我,滚烫的泪水流向脖颈,温润了胸前的疤痕。
“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接受我…”这之后,周府果然日渐衰败,但周云泽并没有因此颓废,反而在朝堂之上屡次进谏,得到皇帝赞赏。
某日,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喉结滚动三次才开口:“今早,孩子问我,娘亲什么时候能回心转意,和爹爹在一起。”
我没开口,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在城西买了处小院,比不上周府气派,但住三个人绰绰有余…周念铃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周云泽看着我,良久才说:“当年合卺酒没喝完。”
他拿着婚书的手在发抖,“你看...要不要续上?”
我与他相视一笑,说:“好。”
周府的下人早已被打发各地,小院里只剩我们三人。
某日,我瞒着周云泽独自一人去看楚绾的墓。
却发现周云泽先我一步,站在墓前沉思。
直到夕阳西下,他缓缓跪下,和楚绾道歉:“绾绾,当初你说是白铃害你…其实我们都错了,白铃没有害任何人。
是我不好,没能早点认清自己的心,就贸然把你娶进门。
你若是想朝我们索命,我只求你索我的命,别伤害白铃。
绾绾,对不起,你我夫妻一场,我终究还是负你。”
他并没有埋怨任何一个人,只是把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
横在我胸前的三十二刀,如今也只剩下几条淡淡的痕迹。
我才回想起来,当初那把刀上,总是混合着血与泪。
周云泽扭头,似乎并不意外我也在这里,他只是摆摆手说:“白铃,我们回家吧。”
这一次,我们终于没有理由分开。
一日,我惊觉自己的眼睛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丝光亮,心中欣喜若狂,第一时间想到可以分享的人,竟然是周云泽。
不顾他的警告,我肆意冲出门,凭借着仅有的光明奔向他的房门。
周云泽不在,独留楚绾一人。
我太冒失,听到茶杯掉落在地的声音。
“你…!
你怎么还在府中?!
云泽哥哥没把你送走吗?!”
楚绾愤怒的声音响起,我才知道周云泽不过是骗我留下罢了。
或许他舍不得我。
侍女大喊着:“夫人…?!
夫人!!
来人啊!
叫太医!”
有个人影在我面前倒下。
“这是周云泽的孩子”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背起楚绾朝医馆奔去。
直到楚绾被送进某间房里,我才感觉手上一片粘腻,一股铁锈味儿扑面而来。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匆匆闯入,周云泽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
贱人!”
他怒吼着,一只手掐上我的脖颈用力握紧,我感受到窒息的痛苦。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出现在绾绾面前?!”
我枯坐在地上发愣,最开始,我只是希望给他一个惊喜。
“如果绾绾有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周云泽语气冰冷,让人如坠冰窟。
“疼——!!
啊!!”
那间房子里传来楚绾的哀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婴儿的哭声终于降临。
“周云泽!
你一定…一定要记得…是她害的我…!”
楚绾未提及我的姓名,但我们心知肚明。
可事情并没有向好的地方发展,婴孩哭了几声就没了气息,楚绾没有得到及时治疗,郎中擦擦汗说:“都没有保住。”
一尸两命。
我的心极速下坠,又听到周云泽的嘶吼声,心里一惊,竟然晕倒在地。
等醒来时,我的视野越来越广,甚至能看到周云泽的全貌。
他的五官一如往常没变,还是那样俊俏,只是看向我的眼神如同一生之敌。
“你害死了我的妻子,你想嫁给我?
好,我成全你,但我要让你知道,嫁给我生不如死!”
他一把拽过我,我却害怕地拉住他的手,颤抖着嘴唇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把楚小姐背去医馆,可是来不及…”他的眼眶通红一片:“来不及?
如果你没有乱跑,她就不会死!!”
我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任由周云泽替我套上大红色的婚服。
周家少爷再次大婚,可周府上下死气沉沉。
下人们对我指指点点,更有甚者已经把烂菜叶扔在我身上。
可周云泽从未开口阻止过。
“就是她害死了楚小姐!
就是她!”
“这个灾星!
我呸!”
“一个瞎子也妄图攀上我们周府?!
恶心!”
谩骂声掩盖过新婚的鞭炮声,周云泽略有些冰冷的手指捏在我的脖颈,像是对我的警告。
天空鸽群飞过,却唯独没有我的信鸽。
大概…还需要七日。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七日又怎么会熬不过来呢?
当晚,周云泽粗暴地把我压在身下,对我的挣扎置之不理,他聆听着我的痛呼,却毫不在意般欣赏我的表情。
我看到他的眸子中不带一丝感情,似乎巴不得将我弄死。
我宁愿没有恢复光明。
他拿出尖刀,在我胸前划了一横。
伤口很深,鲜血汩汩流到床上,疼得我嘴唇发白。
“你不是就想上了这张床吗?
我成全你,就用你的身体做记录吧!”
周云泽翻下身,看着那道血痕,眉头紧皱。
我几乎是奄奄一息,汗水打湿了全身,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说了句:“求你…”第二天,我久违地看到太阳升起,下意识地挡住眼睛。
“你能看见了?”
我浑身一僵,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周云泽贴近我,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面容。
我哪里经得住这种考验,连忙往后躲开。
他却笑了,看出我已经不再是个瞎子的事实。
“多讽刺?
我心爱的人死了,你却重见光明了。
我是不是真该听别人所说,怀疑你是个灾星?”
下一秒,他掏出尖刀向我走来。
“少爷…周少爷…周云泽!
我不是灾星…别这样好吗?
求求你了…!
我害怕!”
我缩在角落,浑身发抖地看着周云泽逼近,双腿发软无法行走。
“别再伤害我…求你了…我走…!
我走行吗?!
我再也不出现好吗?”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他了,他眼眶发红,怒气冲冲地拽住我的衣领。
“走!?
你走哪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走不了!”
重新看见这个世界不到三日,随着一声哀嚎,周云泽刺瞎了我的左眼。
铜镜中的我浑身是血,一把尖刀亘在眼球,正无助地看向周云泽。
他似乎愣了一下,发现鲜血直流,根本止不住。
“是你逼我的…你不能走…”他喃喃自语好久,终于恢复理智把我送去医馆。
我的左眼眼眶空洞着,正在被郎中一圈一圈缠上纱布。
周府上下欢天喜地,说是周云泽并非被蒙蔽,而是把我娶回家报复而已。
我无力地扯扯嘴角,短短一天,我就丢了一只眼,若是再等六天,我还能保有全尸吗?
胸前的刀伤越来越多,上一处还未结痂,下一次就已经降临。
周云泽看向我的表情已经不再是得意,反而掺杂着几分痛苦。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瘦得没有人样,虚弱地躺在床上,好像在等待死亡的降临。
“周云泽,你还记得吗…?”
他很诧异地扭头看我,我已经很久不叫他的名字了。
许是看我太过可怜,他放轻了声音:“什么?”
“你还记得我路过你家,说周府是风水宝地,可若是给你做法,我就会眼瞎短命吗?
你说你会娶我。
现在一个两个都实现了,好像只差短命了…”我气若游丝,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同他对话。
周云泽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连忙跑过来看我,用手指探我的鼻息。
我眨着眼睛看他焦急的样子,竟然笑了出来。
“你不许死…你不许死…!!
我还没给绾绾报仇…你不许死!!”
我只觉得头上的灯忽明忽暗,眼皮越来越重。
闭眼之前,我听见周云泽在我耳边大喊:“白铃!!”
白铃,那是我的本名。
睁开眼时,师父胡子都已花白。
他心疼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别动!
好好躺着!”
我估计错误,飞鸽比我想象中更早到来。
那信里头告诉我要如何闭气假死,这才让周云泽掉以轻心,把我拉去埋了。
“哎!
就不该让你独自下山历练!”
师父一边懊悔,一边煎药,听着我这些年的遭遇。
我数数胸前的疤痕,竟然足有三十二条,长短不一地横穿在我皮肤上。
我擦去眼角一滴泪,后怕地说:“不爱了,我真的不爱了。”
师父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哎…你…你已有身孕二月,你…”我身形一顿,几欲昏倒。
我偷偷喝过避子汤,只记得最后那次没来得及喝,竟然就留下了一个小生命!
我的手缓缓抚摸上腹部。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四个月后,我的肚子显怀,行动也越来越不便,但我却觉得这孩子健康得很,活泼好动,时不时还会踢踢我。
某晚,师父急匆匆地走来,收拾行李让我快点离开。
“周家那小子掘地三尺没见到你的尸骨,派了不少人来寻你,是我发现太晚。
但总归来得及,你快跑,莫要管我!”
我大着肚子被推上马车,在几十公里之外的小客栈住下。
舟车劳顿后,我体力不支,速度也慢了下来,某天夜里我突然惊醒,看到窗外映着一点光。
紧接着,一只宽厚的大掌扣住我的嘴。
“找到你了。”
我是个小道士。
下山后帮周家大院布置招财风水,但泄露天机,我会眼瞎短命。
周家主人笑眯眯盯着我说:“你告诉我如何招财,事成我娶你进门,就算你眼瞎短命我也照顾你一辈子。”
他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都有迷人魅力,看向我的眼神更是温柔至极,我心一热,就同意了这场承诺。
转眼间,周家飞黄腾达。
可我瞎了眼睛后,他却没兑现诺言,反而把我关在府中做下人。
没过多久,我听见唢呐和鞭炮声一同响起,原来周云泽纳了隔壁家楚小姐为妻。
当晚,我听见他们在房中颠鸾倒凤温香软语,我终于还是给师父飞鸽传书。
信中只有短短一句话:“师父,带我回家吧。”
鸽子飞走,我抬头想望天,却只有灰蒙蒙一片。
瞎子又怎么能奢求光明呢?
“喂!
彩蝶?!
愣在门口干什么呢?
进来收拾!”
彩蝶是周云泽为我起的名字,可他却耻于让我姓周,也正因如此,瞎子在外面难免会被嗤笑。
可周家上下似乎以此为乐,看着我摸索前行时,周云泽只会做那个第一个笑出声的人。
房中味道浓重,香料和汗水味道混合在一起,我几乎快要作呕晕倒。
楚小姐嗔道:“哎呀!
她身为你房里的下人,怎么能让她随意进出?”
下人?
我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楚小姐可知道,你口中的下人,也曾爬过周云泽的床?
周云泽爽朗的笑声从床上传来:“无事!
一个瞎子而已!”
我如往常一样打扫狼藉,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嫁衣,叠好放在二人床头。
双手放前行礼时,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手指上。
“啊——!”
“别动。
下人就应该知道规矩。”
楚小姐的声音从前方响起。
我颤抖着手指又伸过去。
蜡油用不完般掉落,我甚至隐约听到皮肉爆裂着、滋滋啦啦一阵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一根蜡烛已经燃尽,楚小姐去更换另一只时,周云泽的声音响起:“够了。”
不知怎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紧接着,我被人一把拽过,踉踉跄跄地来到水井旁。
身后传来楚小姐的呵斥。
可周云泽一言不发地用凉水冲着我发肿的掌心。
冰水刺激着伤处,我只觉得无休止的疼痛袭来,忍不住缩回手。
“你有病吗?!
就任由她作践你?
她想要你命,你也把头凑过去给她杀?!”
我不知道周云泽哪里来的怒气,只记得他曾经警告我:不要忤逆楚小姐。
周云泽宽厚的大掌仍有温度,上一次他牵我的手,还是三年前。
“周…周少爷,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磕磕巴巴的样子似乎让他发笑,他攥着我的手,猛地用力,我痛呼出声。
“回去休息?
好…我关心你是做什么?!”
我的心蓦地痛了一下,但还是松开手,耳边传来他离去的脚步声,我才摸索着回到房间。
这里四处漏风,床板早就发霉,上面盖了一层薄被。
我蜷缩在角落里发抖,却在迷迷糊糊间被拽起,是隔壁的张管事。
他似乎捂着鼻子说话,语气里都是嫌弃:“楚小姐说了,不听话的下人理应挨板子,端好了饭自己去领罚吧。”
我刚想辩驳几句,却被一巴掌打倒在地。
“怎么?
还想质疑?
周家养着你这个瞎子,对你还不够好?
楚小姐大人有大量,没说直接打死你已经是她仁慈了!”
我擦擦鼻血,头晕眼花地问:“周少爷知道吗?”
他似乎顿了一下,随后嚷嚷着:“当然知道!
周少爷就在旁边听着!
你觉得周少爷还能帮你不成?!”
我咽下苦涩,想着周云泽当初拉着我的手,说要娶我进门,说要照顾我一辈子。
这风水宝地只养活了周家,却始终没养活我这个外人。
周云泽摸着我的肚子,眼神极尽温柔,仿佛在看世界上最华丽的珠宝。
我不敢乱动,任由他如何欣赏,我都说不出一句话。
对周云泽,我的怕大于恨。
他俯下身子听着胎动,那双眸子里盛满我的影子:“我们回家吧。”
家?
那是地狱才对。
听到他的声音,我几乎就在浑身颤抖。
直到他失去耐心拽着我往前走时,我才崩溃着推开他:“求你了…!!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
我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护着脸,生怕周云泽会发疯到打我。
他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挤出一个笑容:“你说什么呢?
我怎么会伤害你们…?”
他重新坐在床边,抬手想要抚摸我的头,看到我的眼神后又放下。
“白铃…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现在还记得你死的那天…你就在我面前停止了呼吸…你怎么如此心狠!?
我太害怕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跟我回家好不好?
从前的事我们都忘记吧,我知道你一直爱我对不对?”
当做没发生?
可胸前的疤痕和空了的眼眶又怎么算?
我低着头想了想,还是颤抖着嗓音说:“你想要孩子对吗…?
我把孩子还给你,你放我走好吗?”
周云泽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大事,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不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他的脸上泛起一丝苦涩,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关系,既然你想留在这,我们就留在这。”
月光照在他煞白的脸上,我这才看清他腰间挂着的香囊。
那香囊分明是我所绣,他竟然佩戴在身上?!
周云泽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上掺了几分温柔:“我找了你四个月零七天,看到你的尸体不在土里,我又喜又怕。
我不敢想你还活着,又怕你连个尸骨都不愿意留给我。
我派人连着找了好几个月,才终于打听出你的下落。”
我攥紧被褥往床角缩,腹中胎儿突然剧烈踢动。
周云泽的目光立刻软下来,解下大氅裹住我冰凉的双脚:“后来我才知道,那日郎中验尸,说绾绾胎里带着弱症,本就没办法活。
家里的下人也都看到,当初一辆马车都拦不到,是你把绾绾背到医馆的。
而且曾经,她也对你动用过私刑,我却浑然不知。
对不起…我从未相信过你…”那个一向骄傲的大少爷,竟然也会低下头道歉。
我一言不发,防备都写在脸上,他也自知理亏,轻轻关上房门出去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再逃也没有意义,我索性就在客栈住下了。
而周云泽也没什么脾气,每天对我嘘寒问暖,默默为我端来上好的安胎药。
临近怀胎八月,我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我自知离生产不远,还是下定决心谈起了条件。
那把刀在我的手上来回晃动,周云泽胆战心惊地盯着我,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割伤自己。
“周少爷…等生下孩子,你就带着孩子走吧,我们死生不复相见!”
他似乎惊觉我的狠心。
我看出他的迟疑,又把刀靠近自己的喉咙几分:“否则,你就等着给我们俩收尸!”
他眼眶通红,察觉到我全然没有开玩笑的迹象,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好”字。
腊月初八那日,我在剧痛中抓住床幔。
周云泽跪在榻前当人肉垫子,胳膊被我咬得鲜血淋漓却一声不吭。
当啼哭声划破黎明时,他红着眼眶将襁褓举到我面前:“你看,孩子的眼睛像你。”
我别过头,生怕看了一眼后就再难割舍,痛苦地说了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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