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伤。
我无意闯入他的房间,看到近乎失去理智的他。
他双目猩红,眼中只有对献血的渴望。
我将自己的血液喂给他,连同我自己。
整整七日,他才清醒。
又在看清我之后,愤然离开。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也会生气。
他斥我不懂规矩,不知廉耻,要把我赶出宫殿。
我离开后,才听说他将自己关起来,用血族秘银钉穿透四肢,将自己订在血色十字架。出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寿命减了大半。
我听的心疼,没忍住,又来宫殿寻他。
枭燦躺在床上,俊郎的面庞只剩憔悴,看见我,也只是眼睫微动。
他似乎想像以前一样把我拉进怀里,指尖触到我肌肤,又触电般垂下。
他说:
“你走吧,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我顺从的低头,露出纤细的脖颈:
“要赶我走可以,我把吸你的血都还给你,我们两不相欠。”
后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我们打着两清的幌子,刻意忽视了他和我妹妹之间的婚约。
城堡,花坛,甚至教堂,到处都留下我们欢好的痕迹。
有时候他会来血仆的房间找我,但更多时候是我去找他,求他留我过夜。
直到如今我亲耳听到他要和我妹妹完婚,我才知道我们都曾经不过是大梦一场。
窗外又下起连绵的雨水,淅沥沥的嘲笑我不自量力。
熨烫得宜的衣物尚能遮住胸前点点红痕,脖颈上的吻痕却依然暴露在空气中。鬼使神差般,我抬起指尖感受方才的温存。
枭燦此刻却用灵鸦给我传话:
“好了吗?”
“收拾好就下楼用晚餐吧。”
“婉清来了。”
……
这是我三百多年来第一次见到桑婉清。
她已经褪去了过去在襁褓中的孱弱,苍白。
长成了同她名字一样的温婉贤淑。
我们虽是双生子,脸长得极其相似。但神态气质却截然不同。
“米朵,这么久没见,还不和你妹妹多叙叙旧。”
枭燦温和的催促声响起,他又恢复了人前和善的面目。
我对上桑婉清带有探究意味的目光,勉强扯起嘴角:
“妹妹,好久不见。”
这一顿饭我吃的食不知味。桑婉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