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姜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芝麻糊不可缺王姐姜小满全局》,由网络作家“冻僵的北极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凌晨两点,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这已经是第十七个了。“饱和度再调高些,要突出传统工艺的厚重感,又要有现代工艺的科技感。”微信里,客户总监王姐的语音消息蹦出来,震得正在充电的手机在桌面上嗡嗡打转。我盯着屏幕上第七版修改的黑芝麻糊包装设计,满眼都是黑芝麻馅,终于明白唐朝诗人写“黑云压城城欲摧”是个什么感受了。就在我即将打出第十八个哈欠时,地铁末班车的提示音响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手一松,把鼠标扔到一边,太阳穴突突地跳,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钱是老板的,命是自己的,现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回家。”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站起来,关上电脑,拎起包包。好在地铁站就在办公大楼的下面,电梯一路下行到了B2层。到了这个时间点,就连平时能把人挤成...
《唯有芝麻糊不可缺王姐姜小满全局》精彩片段
“啊……”凌晨两点,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这已经是第十七个了。
“饱和度再调高些,要突出传统工艺的厚重感,又要有现代工艺的科技感。”
微信里,客户总监王姐的语音消息蹦出来,震得正在充电的手机在桌面上嗡嗡打转。
我盯着屏幕上第七版修改的黑芝麻糊包装设计,满眼都是黑芝麻馅,终于明白唐朝诗人写“黑云压城城欲摧”是个什么感受了。
就在我即将打出第十八个哈欠时,地铁末班车的提示音响了。
我实在撑不住了,手一松,把鼠标扔到一边,太阳穴突突地跳,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
“钱是老板的,命是自己的,现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回家。”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站起来,关上电脑,拎起包包。
好在地铁站就在办公大楼的下面,电梯一路下行到了B2层。
到了这个时间点,就连平时能把人挤成肉饼的地铁站都安静了下来,着实让人有些不习惯了。
刚走出电梯没几步,我突然就感觉身后传来不易察觉的脚步声。
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悄悄拿出手机,借着屏幕的反光想看看后面是什么情况。
手机屏幕赫然映出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他低着头,离我很近,近到我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烟油混着酒气的味道。
我赶紧把手机塞回包里,顺手摸到了防狼喷雾,手心里已经全是汗。
那男的突然加快了脚步,我心一横,闭上眼睛,对着身后就是一通乱喷。
那人捂着眼睛连连后退,趁此机会我撒腿就跑。
就在跑到一处转角时,脚下一软,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
“咳……这是新型碰瓷方式?”
沙哑的男声带着咳嗽,从旁边传来。
我睁眼看见剪裁精良的西装袖口,男人捂着手腕蜷在立柱旁,脚边散落着几个滚动的橘子。
旁边一个穿碎花衫的老太太正颤巍巍地弯腰捡橘子,刚才那个鸭舌帽男的,早就不见了踪影。
“对不起!”
我赶忙上去想要查看,闻到他身上松香混着苦橙的味道,“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不用,还没到那个程度。”
他摆了摆手,“美女,下次走路可得看着点。”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这么高,袖口露出的腕表,表盘已经碎成了蜘蛛
角落里,印着一行小字:每售出一盒捐赠0.5元至认知障碍互助会。
看到这些,我瞬间想起了自己走失的母亲。
她就是因为患有阿尔茨海默症而走丢的,这么多年再也没有消息。
“等等!”
我像是被什么击中,猛地站起来,“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
我几乎是冲进了江临的办公室。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细心地修剪着一盆绿植。
“咔嚓”一声,一截枯黄的枝桠被剪断。
“关于我母亲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开门见山。
他缓缓转过身,点了点头,没有回避我的目光。
“可我的设计中并没有什么阿尔茨海默症关爱色,你这属于是虚假的宣传。”
江临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柔软神情:“姜设计师看过自己第七版废稿的图层吗?
要不要跟我一起再看一次。”
他打开投影仪,幕布上投出我电脑里的设计源文件。
放大到300%的纹理图层上,图片上隐约浮现出藤蔓缠枝的暗纹,那些暗纹和母亲失踪那天穿的旗袍花纹一模一样。
“你改稿时总是无意识描绘这个纹样,就像我总忍不住修正所有倾斜超过3度的包装盒。
我很清楚,这是你对自己那个患病母亲的关爱。”
江临眼神望向窗外,三十层楼下的街道像流动的星河,“这些捐款账户绑的是你的身份证。”
他将桌上的一份文件推给我,那是一份捐款证明,文件末尾写着捐款者姓名——姜小满。
我一时间心情复杂到说不出话来。
他从西服的内兜里掏出那个磨光的铁皮盒,又将那半块泛黄的橡皮小心拿出来。
“小满,现在我想把它修补好,让两块橡皮连在一起。”
“你……想怎么修?”
“我马上要去巴黎进修,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因为我没什么雄心大志,外面的世界总感觉不适合我,我想要过自己的生活。
后来我在上海的一处弄堂里开个人工作室,名字就叫“小满工作室”,收入不高,但勉强还能维持住生活。
闲来无事的时候养了些花花草草,还养了两只猫,日子过得安逸。
那天春雨正顺着石库门的青瓦滴落,弄堂口阿婆探头喊:“小姑娘,有只铁皮盒子寄错到我这里喽!”
当她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快
网。
他眼尾还有一道很淡的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第二天晨会上,王姐站在台上,手指在投影幕布上敲得“笃笃”响:“甲方爸爸临时换成了一家科技公司,十点招标会提前。”
她说着,目光扫了一圈,落到我身上,停了一下:“姜小满你怎么了?
脸色怎么看上去不太好?”
我没有解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公司门口。
会议室空调“呼”地吹出一阵白雾,我隔着玻璃门看见公司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
他手腕上缠着医用绷带,很显眼。
前台姑娘见到他进来后甜腻腻地喊了声:“江总早。”
“江总?”
我一时间有点懵,又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闯了大祸。
当他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我手里捏着的U盘“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随后弯下腰,捡起U盘推到我面前:“这位员工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江总,您的手……”王姐走过来,目光落在了手腕的绷带上。
“没事,昨晚出了点小意外。”
经过介绍我知道了他叫江临,是这次项目的甲方负责人。
王姐让我们一个个向他展示自己的设计方案,对于其他人的设计,他倒是听得很认真。
等到我把自己设计的提案封面展示给他看,他却边看边用钢笔尖在提案纸上戳出一个个凹陷,我确定他在公报私仇。
“姜小姐觉得中老年客户需要青铜器纹样?”
他向后靠在真皮座椅上,腕间的绷带让我一阵心虚,那可是我的杰作。
“贵司调研过近五年食品包装流行趋势吗?”
他继续发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攥着翻页笔的指节发青,脸上也有点发烫。
投影幕布上的设计图,青花瓷配色加上青铜器纹样,确实老气,但总比上周客户要求的“乾隆审美plus版”正常得多。
王姐在桌下猛踢我小腿,一边用指甲掐我的胳膊,一边陪笑着说:“江总是科技新贵,肯定更倾向创新风格。
““创新是指把黑芝麻糊做成3D打印饼干?”
我没忍住吐槽了一句,江临的眉峰突然挑了挑。
突然间,我眼角余光瞥到他身后助理的平板。
屏幕闪过“阿尔茨海默症辅助食品研发”的标题,等我眯眼细看时页面已经暗下去
我哪值那个价钱。
这么晚了,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不要跟我们这些社畜牛马比。”
“我是认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明天我把合同发到你的邮箱里,要是愿意的话就签了。”
时间转眼就过了一个月,迫于经济的压力我还是签下了那份合同。
我仔细看过,里面并没什么附加条件或者霸王条款,他要是敢坑骗我,我都已经想好怎么用法律武器制裁他了。
这天我正坐在新公司的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医院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听筒里还是传来我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父亲的噩耗。
“肝硬化恶化”和“病危通知书”交替炸响。
听到这些后我的手瞬间变得冰凉,整个人如坠冰窟。
自从母亲多年前走丢,父亲可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还能说话的亲人了。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躲进公司的应急楼道,捂着嘴几乎大声哭了出来,一种深深地无助感席卷全身。
缩在墙角,我翻出手机,开始抢最早一班的高铁票,眼泪把12306的验证码糊成彩色斑点。
身后脚步响起,一只散发着松香的手帕递到了我的眼前。
我缓缓转过头,江临就站在我的身后。
<“擦干眼泪再说话。”
他挨着我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昂贵的高定西装蹭满了墙灰。
我攥着湿透的手帕,发现他左手无名指有道陈年烫伤,形状像半片枯萎的花瓣。
“江总,我……我要请个长假。”
“家里面出事了?”
他问。
我没吭声,家里的事我不想跟任何人说。
他见我不说话,也没再追问,大概也看出来是发生了大事,于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当天我就坐上高铁离开上海前往徐州。
高铁提示音播报下一站到徐州东站时,我正呆滞的望着窗外,心里乱糟糟的,完全没有心情欣赏途中的风景。
“补票。”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过去。
居然是江临!
他把身份证往小桌板上一放,坐在了我的邻座。
我盯着他手指上的烫伤疤痕,此刻才惊觉那形状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你怎么会在车上?”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帆布包,里面装着医院刚开的病危通知书。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我
。
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摸出来一看,是房东发来的房租催缴通知。
置顶对话框还留着父亲昨晚的语音:“囡囡,你妈当年总说黑芝麻糊要装在……”手机被我静音后倒扣在桌上,“既然要创新……不如让中老年客户重返二十岁。
我准备了不同的方案,请江总过目。”
我使劲按了几下翻页笔,ppt快速翻到最后一页,屏幕中央赫然显示出一个刺眼的玫瑰红包装设计。
众人此时的眼神无不表现出震惊。
王姐的咖啡杯“哐当”一声砸在托盘里,溅出来的咖啡洒了一桌子。
江临的钢笔尖一下子戳破了提案纸,墨水晕染开来,像一朵在纸上盛开的黑色花朵。
旁边坐着的其他人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姜小满!”
王姐又在桌下猛踢了我一脚,压低声音,“这提案你怎么没跟我提起过?
你想当显眼包吗?”
“王姐,这是我的的备选方案,我额外多做出来的一版。”
一阵沉默后江临站起身,嘴里甩出一句话:“期待贵司把行为艺术转化为商业价值。”
摔门的声音惊飞窗外一群灰鸽子。
我盯着飘到脚边的PPT彩页,手机屏幕突然再次亮起,是医院公众号推送的消息。
父亲的体检报告提醒在锁屏界面闪烁,最上面那条写着“肝硬化早期”。
那一刻我的手有些僵硬,身体一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脑子一片空白。
三天后,我正在工位啃冷掉的煎饼。
王姐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风风火火地冲过来:“姜小满,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的那个备选提案被采用了,江总点名要你驻场监制!
这算不算弄巧成拙了?”
她甩过来的合同拍飞了我煎饼上为数不多的酸豆角。
我赶忙拿起看了一眼,乙方责任条款里赫然写着“设计师需全程跟进生产线改造”。
“那种设计他也能看得上?
是不是搞错了?”
我想要再次确认一下,因为这个结果跟大家当时的反应差别有点大。
“没搞错,江总亲口对我说就用你那款玫瑰红的设计,明天你就过去。”
江临的微信验证消息在这时跳出来,头像是个模糊的星空照片,申请理由只有七个字:“来收拾你的烂摊子。”
话说的这么不客气,怎么搞得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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