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震在一旁急得拍大腿:“滚什么滚,这天出去冻死啊!”
一时间,家里的氛围简直糟糕到极点。
黄桃突然问我:“你看什么了,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我强忍着笑:“没柿,就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再看家族群里。
大伯母和小姑的火力依旧没停,把婆婆的底裤都快翻出来了。
经此一闹,一家三口也没再催我。
下午五点,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比冬天黑的还要早。
而外面的温度已经达到恐怖的零下50度。
周震又给我打来电话:“你他妈的还回不回来?不回来就永远也别回来了。”
我看了一下午的监控,此时已经彻底蚌埠住了,最终“噗嗤”笑出了声:“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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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短暂沉默,接着传来周震的大骂声:“你他妈说什么?”
他本身就因为公婆的事心烦意乱,如今从来不敢忤逆他的我又这样说话,一时间让他各种愤怒buff叠满,简直快要把肺气炸。
我一边吃着水爆肚,一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嘟囔着:“你聋了啊煞笔?老娘说知道了。”
周震大吼道:“草泥马的,等着,老子现在就去找你!”
我激将道:“谁不来谁孙子。”
我透过监控见到周震风尘仆仆出来,公婆问他去哪,气冲冲的他也没回答,摔门就走。
只是没出五分钟,他又屁颠颠回来了。
外面的雪已经半米之厚,别说开车了,连走路都费劲。
更何况。
他压根儿也不知道黄桃家在哪啊。
我连忙发去微信:“到哪了?”
久久无人回答。
婆婆被公公打得鼻青脸肿,不过还是关心地哽咽道:“你刚才出去干什么了?”
周震气得身体发抖:“离婚,我踏马要跟袁竹竹离婚!”
接着,他和公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