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匆匆的信使站在门口,大声喊道:“杨世子可是住在此处,这里有世子的一封书信!”
任萱急忙前去,对着大汗淋漓的信使说道:“我是杨公子的侍女,公子此时并不在此处,信使可把信件交于我便好。”
信使把有些出汗的双手在身上抹了抹,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个蜡黄色信封,上面写着“杨玄德亲启。”
任萱接过书信,正欲施礼,却被信使急忙拦下,“姑娘,可不敢如此,受不起......”任萱只能作罢,送别信使之后,将书信放于书房内,等着杨公子回来。
黄昏之时,夕阳余晖,杨公子踩着晚霞归来。
“公子,书房内有您的信件,是今天信使送来的。”
杨玄德刚踏入院门,便听到任萱的话,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于是杨玄德大步流星的跨入书房内,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第一句便是“吾儿玄德。”
“父亲居然想起来给我写信了,看来是有些变故。”
样玄德暗自想道,目光顺着看下去,眉头渐渐皱起,面色凝重。
待全篇看完,杨玄德叹了口气,面色发愁。
在一旁站着的任萱见状,耐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道:“公子,如此愁眉不展,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杨玄德头不回,轻声说道:“我父亲,也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镇国公,如今已经年老,无法担起边疆军事,弟弟尚且年幼,况且没有经验,无法担此重任,我之前在军中担任军职,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征战沙场,立下过功劳,也更得军心......”说到这里,杨玄德缓缓转过身来,面色柔和,嘴角带笑,轻声说道:“我这几天就要离去......”听闻此话,任萱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旋即强颜欢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尽快帮公子收拾好行李。”
说完,任萱便要转身告退。
一道带有询问意思的声音响起,却是令她愣在了原地。
“你可愿......随我前去。”
任萱缓缓转身,看着青衫男子,在她眼中,此时杨公子的样子,像是孩童小心翼翼的询问父母,能不能买一串糖葫芦解馋,毫不掩饰眼中期待的神色。
噗呲!
任萱情不自禁的捂嘴笑了出来,眼中却有着异彩闪动,直勾勾的看着青衫男子。
杨玄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