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篇竹。”
我又补充了一句:“这位好官名纪寒。”
“听起来是挺令人唏嘘的,那。”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既然连你个公主都知道他的正直,那皇帝能不知道吗,为什么还会放任由墨水浸透白纸上为数不多的白。”
他现在的样子无比的认真,甚至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情绪,有失落,又有丝丝期待。
我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猜测他可能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我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不一样的,朝堂的事千丝万缕都有着联系,而且交根错杂,例如我父皇,他自是知道纪伯伯的为人,不过正是因为他是皇帝,是一国的君主,坐在高位上必须站在中立面,以客观去看待问题,凡事讲证据,当证据摆在面前时,一人或少数几人的极力否认比起不知真伪的却能摆上明面的铁证,又有多名证人,相比之下是显得非常的苍白无力的,若他当着众臣及证据的面前维护此人,那么反而会害了那名臣子,会再扣上蛊惑君主的罪名,而这皇帝也会被扣上昏君,不分黑白的帽子,放纪伯归乡又何偿不是种保护。
至于你说的墨水白纸论,到底是一点白污了整张黑纸,还是墨水污了整张白纸?”
“那这么说来,竟还成他的错,我的不懂事了。”
他现在眼尾竟红了,其中的沮丧,已然言表。
他看起来整个人卸下了伪装,有些颓废,他突然掩面背过身去,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的哽咽:“好了,我懂的,我能想明白,只是觉得可惜,可惜除了几人再无人知晓其中的脏水,可惜白衣染上墨,觉得不服……没关系,知道的人现在还多了一个我。”
我。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过身来,我将茶盏推到他面前,他轻声说了句谢谢。
“用些点心然后小憇一会,你需要休息。”
我又把点心推到他面前。
太子拿起一块咀嚼起来。
我没闲着起身拿着那张纸要去书案处,他突然叫住了我:“雁明舒。”
“嗯?”
我回头看向他。
他莫名其妙的说道:“你这里令我很安心,我喜欢待在这。
就这样。
谢谢你。”
我释然一笑:“别客气。”
回到了书案前,提笔粘墨时回头看了眼桌子,怀安果然在看着这边。
字题好了,我两首都没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