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宇阮温的其他类型小说《醉酒误惹豪门权贵,我被霸宠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聆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她是真看错了他,以为是个高岭之花,周身散发的冷气都能赶上冰箱的制冷效果了。可没想到,这么个看起来“性冷淡”的人,居然每天晚上都缠着她不放。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她倒是不抵触,就是真的要困死了,以至于每天早晨她都赖着不肯起床。贺霖光是叫她起床就要费上好些心思。这不他都换好西装打好领带了,回到卧室,发现方才答应得好好的就起来的姑娘,又歪着身子睡着了。他深觉好笑,走到床边坐下。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快起来了,一会上课迟到了。”阮温迎听见了,就是不想理他。拧着眉头拍掉他的手,将被子往脸上一盖,无视他到底。贺霖嘴角勾起,拉开被子,揶揄她:“睡美人需要亲吻才能醒来吗?”说着他便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吻,见她仍是装死,又轻轻咬了一下...
《醉酒误惹豪门权贵,我被霸宠了!全局》精彩片段
从前她是真看错了他,以为是个高岭之花,周身散发的冷气都能赶上冰箱的制冷效果了。可没想到,这么个看起来“性冷淡”的人,居然每天晚上都缠着她不放。
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
她倒是不抵触,就是真的要困死了,以至于每天早晨她都赖着不肯起床。
贺霖光是叫她起床就要费上好些心思。
这不他都换好西装打好领带了,回到卧室,发现方才答应得好好的就起来的姑娘,又歪着身子睡着了。
他深觉好笑,走到床边坐下。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快起来了,一会上课迟到了。”
阮温迎听见了,就是不想理他。拧着眉头拍掉他的手,将被子往脸上一盖,无视他到底。
贺霖嘴角勾起,拉开被子,揶揄她:“睡美人需要亲吻才能醒来吗?”
说着他便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吻,见她仍是装死,又轻轻咬了一下。
阮温迎终于睁了眼睛,眸里俱是控诉之意,她伸手环在贺霖的脖子上,嘟囔:“我起不来还不是都怪你……”
贺霖顺势将她抱起来,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说:“你的体力太差了,缺乏锻炼。”
这也能甩锅到她身上?
阮温迎不乐意了,捏住贺霖的脸,恶狠狠道:“我的体力好得很,明明是你,贺总贺少贺公子,你一点儿也不懂得节制!”
贺霖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脸解救出来。
“你也得体谅一下我。”他低低地笑。
“那谁来体谅我?”阮温迎晕倒。
“我体谅你。”贺霖将人放在洗手台前,挤了牙膏在牙刷上,递给她,“先洗漱。”
阮温迎哼了声,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不过还是将牙刷接了过来。
她慢慢悠悠地刷牙,故意磨蹭,在贺霖再次看向手表的时候,狡黠地冲他笑了笑。
“如果我算得没错的话,你大概还有10分钟的时间收拾自己,才能确保不会错过八点的早课。”贺霖放下手,斜倚在洗手台,好整以暇道。
“!!!”阮温迎人傻了。
跟开了加速一样将自己草草收拾完毕后,出门的时候她突然就找不到车钥匙了。包里没有,桌上也没有。
她急得团团转,又不信邪地跑到沙发上找了一圈。
贺霖拉住她:“我送你。”
“可你不是要赶飞机吗?”她记得昨天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听见对方跟自己今天早晨要去淮市出差。
“来得及,先送你。”贺霖揽住她,带着她往门口走。
楼下,司机贺陈然已经等了好一会。
车子一路疾驰,在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到了教学楼下。
阮温迎急着下车,腰却被身后人扣住。
不等贺霖说话,她立马回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听话张嘴就来,一点没过脑子:“哥哥最好了,爱你么么哒,我会想你的,早点回来,我先去上课咯。”
跟完成任务似的。
说完她就急匆匆下了车,往教学楼里跑,头也没回。
贺霖眉目舒展开来,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里,才低头轻笑了声:“去机场。”
副驾驶上的陈然面上不露声色,内心早跟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这还是他认识的贺总吗?
这还是那个不近女色的贺总吗?
这么温柔这么宠,和开会时候板着脸一言不发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又不动声色地往后瞥了一眼,惊悚地发现,这位大佬嘴角的笑意还未散,他不免开始对方才的姑娘起了深深的好奇。
临出门的时候接到了谢小萱的电话。
“阮姐姐,你猜的果然没错。他们去我之前工作的地方打听我了,幸好你你提前提醒了我。”
她继续说:“离职的时候,我特意说回老家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信?”
“不信就不信,他们没这么大本事,在整个宁城里找到你,这无异于大海捞针。”阮温迎无所谓地说。
而且以她对小白莲的了解,能做出李代桃僵之事,可见本性有多高傲,这是认定了钱能解决一切,认定了不会东窗事发。找不到谢小萱,自然只会觉得没有了威胁,又高枕无忧了。
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也不知道她从哪得来的。
阮温迎嗤之以鼻。
而李溪瑶确实也如阮温迎想的那样,在得知谢小萱离职回老家以后,最后一丁点担心都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没了担忧,她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开始操心自家男友姜宇一月为期的考核。
说起来,时间过得也算快,下周一便是约定的考核日子了。
她特意带着姜宇同李明耀一起吃了个饭,一起的还有滨海生化细胞研究所的所长。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姜宇和李溪瑶都彻底放下心来,两人都有些期待周一的到来,想看看阮温迎被打脸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像先前一样骨头硬。
阮温迎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也不在意。
她哼着歌往机场的方向开,因为夜已深,路上的车子不多,一路畅通。到航站楼的时候,比预定的降落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机场位于郊区,四周都是农田,黑漆漆一片。而与田埂截然不同的航站楼里,灯火通明,人员忙碌。
飞机轰鸣的声音越来越近,一架波音737在跑道尽头平稳触地,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阮温迎等的有些无聊,便在机场里逛了逛。
在一家花店前,她停下了脚步。门口处一束向日葵开得特别灿烂,她一眼就被吸引了视线。
她叫老板帮忙包了起来,付钱时,用的是贺霖给的那张卡。
给他送的花,用他的卡付钱。
这很合理。
时间差不多了,阮温迎抱着花往到达大厅的方向走。越靠近出站口的位置,人便越多,都是些年轻小姑娘,叽叽喳喳地混在一起。
到后来,她几乎要靠挤才能往前走。
她护着花,走得有些艰难。身侧有个女孩一边往旁边让一边自来熟地问:“你也是星尘吗?”
“什么?”阮温迎没听明白。
那姑娘解释:“是我们哥哥粉丝的名字啦,今天大家都是给他接机的。”
阮温迎听完解释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一个叫林星程的男明星也在这个时间落地,他的粉丝们得了消息,都纷纷赶来机场,就为了能见上一面。
她怀里抱着向日葵,那姑娘便以为她也是粉丝,所以才会主动来搭话。
不过知道认错人以后,那姑娘就道了歉。
阮温迎当然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同小姑娘计较,她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过了一会儿,又有些好奇:“他很帅吗?”
谈到喜欢的人,那姑娘兴致高涨,她笑眯眯地从相册里翻出她认为最帅的照片,递到阮温迎面前:“是不是超帅!”
阮温迎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确实是个小帅哥。可她怎么觉得,还没贺霖帅呢?
“确实蛮帅的,他是演员?”
“嗯嗯,最近他就有一部电视剧在播呢,姐姐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呀。”
“你好幼稚!”她再忍不住笑意,笑得猖狂,边躲他的吻边控诉。
“嗯。”贺霖淡淡应道。
阮温迎觉得他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居然还好意思应。她往下一蹲,准备从他的禁锢中钻出去,却被他扣住腰,一整个提了起来,而后被放在了桌子上。
贺霖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堵了她逃跑的路,幽幽道:“要不要继续夸?”
“好酸的味道啊……”看他这样,阮温迎也不躲了,将手环上他的脖子,揶揄道。
贺霖轻笑:“你怕是不知道,我最喜欢吃醋。”
阮温迎诧异:“哪有你这样的?这么直接就承认自己喜欢吃醋了。”他们男人不是最好面子的吗?怎么他是个另类?
“吃醋是天性。”贺霖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所以……不准找别的男人。”
这人真是坏得要死,明知道她的耳朵敏感,就非得故意贴着她的耳边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痒得很,她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我什么时候找别的男人了?”她反问。
贺霖从她身后捞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随后一个女声响起。阮温迎一下就听出了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她的好闺蜜许清雾么。
“……下回去第八会所……再给你点十个大帅哥作陪,怎么样?”
“十个大帅哥?”贺霖似笑非笑地重复,“你们以前就这么干?”
阮温迎简直晕倒,许清雾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她急忙举起手,放在耳边:“绝对没有!”这副样子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贺霖当然信,但他就是想逗逗她:“怎么证明没有?”
阮温迎被一噎,一时还真被他绕了进去,不知该如何证明。她想了半天,突然想到,她为什么要证明呀?
她有什么必要证明啊!
“法律都规定谁主张谁举证,凭什么要我来证明?”她昂起头,理直气壮道,“你不信就拉倒,自己难受去吧!”
说着她就要往桌子下边跳,贺霖拉住她,低头笑:“逗你的,我信。”
“哼。”阮温迎仍在推他。
贺霖包住她的手,她的手不大,手指修长,肤若白瓷,握在掌心里的时候,触感细腻柔软。他特别喜欢。
“赵婶特意做了你爱吃的龙井虾仁。”他朝着保温盒示意。
阮温迎愣了下:“你回昭山公馆了吗?”
“嗯。”贺霖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阮温迎任他动作,欲言又止。
贺霖:“想问阮姨?”
阮温迎:“……她怎么样?”
“看着还不错。”贺霖回想道,“不过我离开的时候……”
他故意没把话说完,阮温迎果然着急了,揪着他的衣襟问:“你离开的时候怎么了?”
“阮姨在看你小时候的照片。”
周一便是考核的日子了。
说是考核,其实不过就是沈确组里的一个小例会。只不过这回上去做报告的人从别的研究员变成了两个小屁孩。
按理说,这是沈确组内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兴师动众。然而他到场的时候,研究所钱所长已经在台下坐着了。
“沈教授。”钱所长年过五旬,长了张慈眉善目的脸。看到沈确进来,站起来同他打了个招呼。
虽他是名义上的所长,但这个所里实际最最核心的人物,其实是沈确,而不是他。
沈确出身名门,无论是人脉还是研究成果都要远胜于他,他不过是占了个资历老的便宜。再加上沈确此人,心思都在研究上面,对于行政事务一点儿心思都没有。
也正是因为对方如此的性子,他才会在李明耀接触他时,那样痛快的答应下来。一个实习生而已,水平都差不多,留谁不是留。
紧接着,她又偷偷朝着贺霖看了眼,那人的眼神丝毫不避讳。见她看过去,嘴角勾了勾,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阮温迎居然第一时间看懂了。
他说的是——
“真棒,我的小公主。”
这会儿的这声“小公主”似乎也不那么碍耳了,反倒叫她心里头甜丝丝的。
打分的环节,钱所长突然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他身侧的几个研究员手顿了顿。
“钱所长身体不好?”贺霖突然出声。
“喉咙不太舒服……呵呵……”他有些尴尬地打着哈哈。
“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该多休息,别总操心那么多事情。像今天这样的实习生考核,其实也不用您亲自到场。我自己的组员,我自己看着选就行。”沈确冷哼了声,意有所指。
这话说得不委婉,几乎在直接打人脸,钱所长脸色瞬间变了。
到这个时候,若是他还看不出来沈确的心思,那他便枉费活了这么大年纪了。
一时间,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姜宇在台下如坐针毡,他知道,如果凭借专业水平,他几乎没有胜过阮温迎的任何可能。
他能仰仗的,唯有钱所长。
可此时,事态发展好像完全失了控,朝着他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狂奔而去。
姜宇恨恨地瞪向阮温迎,一个念头从心底冒出来……
而其余研究员,则都有些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分该如何打。
沈确已经落了笔,瞥见周围人犹疑的神色。用笔轻扣了下桌面,开玩笑道:“几位老师不会被一个研究生的报告给唬住了吧?”
他继续笑:“不过这姑娘讲得确实不错。”
有脑子的人自然都知道阮温迎比姜宇出色太多,只是……
几人为难地看了看沈确,又看了看钱所长,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写下分数。
结果毫无悬念,阮温迎成为了那个通过考核,被留在组里的人。
姜宇脸色瞬间灰败下来。
钱所长脸色亦是僵硬,这结果无疑不是在打他的脸。
他嘴唇动了动,瞥了眼姜宇,又想到自己收下的好处,尴尬地笑起来。
“我看姜宇同学也很不错,就算不能留在沈教授的组里,也可以去别的组嘛。咱们所里现在就缺新鲜血液,干嘛非要二选一?我就倚老卖老决定了,两个人都留下。”
其余人自然都没意见,但阮温迎有。
开玩笑,她搞这一出就是为了故意让姜宇难受,又给人留下来算怎么个事?
“我不同意。”掷地有声的清朗女声在安静的会议室显得尤为清晰。
钱所长又被人当众拂了面子,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脸色沉了下来。看向阮温迎的眼神带了丝审视,语气也沉了下来:“哦?你为什么不同意?”
“两个人留下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也不会影响到你。”
阮温迎笑了下,道:“因为姜宇他不配。”
姜宇再也忍不下去了,起身指着她忿忿道:“我不配?难道你就配了吗?”
“我为什么不配?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来到所里的,需不需要我跟大家说明一下?”阮温迎毫不避讳地同他直视。
她的话里意有所指,钱所长身子僵了僵,出声维护:“这位同学,有些话可不能乱讲。”
贺霖欣赏了半天自家小姑娘的英姿,闻言皱了下眉,突然出声道:“是不是乱讲,不妨说出来听听。我想大家,应该都有判断真伪的能力。”
“是啊,我也很好奇,这位姜同学的名额是怎么来的呢?”沈确也搭声。
贺霖没带人回昭山公馆,而是回了自己工作繁忙时的落脚地,位于新洲大厦顶层的公寓。
这段时间,阮温迎和家里那位阮女士闹翻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这时候,将烂醉如泥的女孩带回家无疑是雪上加霜。
为了家庭和睦,他不得不顶着这位小公主时不时的作闹,将人安置在公寓中。
阮温迎从上车起就没消停过。一下喊太冷,一个劲往贺霖怀里钻。一下又喊太热,毫无征兆就开始扯自己的衣领。
初秋时节,衣服穿得本身就单薄。她随手一扯,大片雪白的肌肤就露了出来。她脖颈修长,锁骨精致,颈间还带了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坠着颗粉钻。
莹润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好似白得发光,贺霖盯着看了一会,才伸手将她的衣领扯了扯。指腹触及她的娇嫩,微微蜷缩了下。
“你干嘛拉我衣服?”阮温迎睁了眼,瞪他。
醉酒的姑娘,眼眸里蒙了层水光。明明是气鼓鼓盯着眼前人,却毫无气势。发红的眼眶,倒像是在勾人。
贺霖不想同醉鬼解释,往后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那姑娘可没这么容易消停,她倾身靠近,脸就贴着贺霖的脸,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闭了眼睛,别的感官就变得更为明显。
贺霖感觉到一阵幽香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不浓郁但绵长。
“你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阮温迎伸出手指在贺霖的脸上轻点,拖长了尾音说话,软糯勾人。
贺霖掀开眼眸,漆黑的眸子锁在她脸上,听不出语气:“若我真想对你图谋不轨,你要怎样?”
阮温迎似乎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喃喃回:“那我也不亏……嗝……”
她打了个酒嗝,周身酒气又浓郁了一些,贺霖皱了眉。
“你长得这么帅,是我喜欢的样子……”阮温迎咧嘴笑起来。
长在她审美上的长相至今她只遇到过一个,那便是冷冷淡淡的继兄贺霖。没想到今日里运气这样好,喝醉后竟让她碰上了第二个喜欢的长相。
酒精使人胆子变大了许多,阮温迎一点一点挪过去,爬到他的腿上。
贺霖冷眼瞧着她的动作。
突然一个急刹车,他腿上的姑娘身子不受控地往后仰去。他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阮温迎的脸撞上了坚硬的胸膛,她的脑子更晕了,但心里头的那个荒唐想法反倒是更清晰了。
她撑着男人的胸膛直起身,仰着头认真问:“你要不要和我做?”
……
一阵死寂。
贺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该庆幸从一上车就将车内的挡板升了起来,不至于让司机听见这样惊世骇俗的一句话。
阮温迎没等到回复,靠得更近,嘴唇几乎就要贴到贺霖的下巴。她一字一顿再次重复:“你要不要和我做……”
“爱?”
姜宇不是说她保守无趣么?她今天就要做件大事。这个男人长得太合她心意了,她好想将他扑倒……
贺霖眼眸眯起,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阮温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女孩点了点头,水光极盛的眼眸里俱是贺霖的身影。
“知道就给我下去,坐好。”
阮温迎哦了声,乖乖地从他腿上爬下来,端端正正地坐好。
她转头问:“我坐好了,那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贺霖捏了捏眉心,冷声道:“闭嘴。”
车子在新洲大厦门前停下,贺霖率先下了车,就在门边站着,看后座的女孩慢慢悠悠地往外挪。终于挪到了门边,她伸了白皙匀称的腿出来,轻踩在地,摇晃着起身。
只不过刚起身,就又跌坐了回去。再抬头时,眸中的水光更盛了几分,就那么委委屈屈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像是在控诉他。
贺霖哼了声,还是心软了,俯身将她抱起来。阮温迎顺势搂上他的脖颈,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贺霖晃了下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噙着这抹笑意,温柔地蹲下身子,摸了摸昭山公馆里那只无法无天却在她面前装乖卖巧的银渐层。
他收了思绪,抬脚上了台阶。
时间已经很晚,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层层向上的过程中,阮温迎有些困了。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贺霖的颈窝,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新洲大厦顶层的公寓,大约300多平的样子。三面都是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轻易将整个宁城的风光收于眼底。
这会儿夜色浓重,天气不好,云层罩住了漫天星光,只能往下看到少许缥缈的万家灯火。
天气预报显示,今晚有雷阵雨。
贺霖把人放在客房的床上,阮温迎一接触到床面,就自动滚了一圈,将脸埋在被子里。
裙摆因她的动作上卷,落至大腿根部的位置,两条笔直的长腿俏生生舒展于眼前。
贺霖站在床边看了会,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从客房出来后,他扯松了领带,闭着眼睛靠在沙发椅背上。好半晌,心里头的无名火却始终压不下去。
他起身从房间里拿了浴袍,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
阮温迎是被一阵惊雷吵醒的,雷声过后,闪电从天际往下延伸,触及到远处高楼的楼顶时戛然而止。
接着雨开始下了,越来越大,直到形成雨幕隔绝了落地窗的视野。雨声混杂着雷声,偶有闪电将屋内照得犹如白昼。
阮温迎躲在被子里,呼吸沉重,心跳得快要跃出嗓子眼了。她的脑袋还是晕眩,酒意并未完全驱散。
她只是本能的害怕雷声。
在又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时,床上的这团凸起有了动作。
阮温迎披着被子小心翼翼往门口走,轻手轻脚地开了门。深夜寂静一片,她循着雪松的味道来到一扇门前。
“咔嚓”,她按下了门把手,门开了。
房间里的雪松味道更为浓郁,她的慌乱在一瞬间得到了安抚。
阮温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爬上床,将自己依偎进男人的怀抱,任他的气味将自己包裹,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这一切刚做完,啪的一声,房间的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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