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把家里的猪卖掉,赚了钱再把房子翻新一下,说不定你就找到妈妈了。”
晚上,我收拾好一切入睡,又梦到了妹妹。
妹妹还是在被打,可她硬是倔得一声不吭。
连句求饶也不肯说。
每到这时,我就好恨父亲。
我像个疯子一样,砸破父亲的脑袋,将桌椅板凳悉数往他身上摔。
再将妹妹带回我的房间,跟我一同躲起来。
我抱着妹妹,哭着说:“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没保护好你。”
妹妹回抱住我:“没关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第二天睁眼,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只是桌上多了顿冒着热气的饭,一看就是刚做的。
何琳跟她老公天天打架,或者说,是何琳老公单方面的互殴,周边人都见怪不怪了。
最近两天才消停了点。
听说是何琳老公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摔成了脑震荡,躺在家里卧床不起。
这些本来跟我没关系。
可不知为何,我跟何琳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
她闲着没事就来教我做饭,我做错了也耐心指正,说话温声细语的,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我很难想象她老公家暴的原因是什么。
我去割猪草时,偶尔会撞见王小海。
我跟他经常互帮互助,我割的多了就分他一点,他割的多了就分我一点。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丢了鞋,抬着血刺呼啦的脚来到我家,问能不能借宿一晚。
何琳也在,她惊呼一声,忙起身给小海包扎。
王小海却一脸得意地说:“我今天走了二十公里,走到了镇上。
等我练好腿脚,认清路,就能出去找我妈妈了。”
我和何琳一言未发,只是给王小海送了双鞋。
王小海睡着后,何琳说:“我怀孕了。
“我不想我的孩子将来像小海一样活着。”
我还没想明白何琳这句话的意思。
便听到了她喝农药自杀的消息。
王小海记着何琳送鞋的恩情,冲进人群里想把口吐白沫的何琳送医院。
可何琳老公不肯:“送医院得花多少冤枉钱,这玩意儿不就跟鱼刺卡喉咙一样,给她喝口水送下去得了。”
说完,他还真去屋里拿水。
我举着菜刀冲进人堆里,他们这才给我让出一条路。
我二话不说背着何琳去了卫生院。
我背不动了,就换王小海背。
我俩片刻不停歇,终于在最后关头把何琳从鬼门关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