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囡囡蹦跳着扑过来，书包上挂着陈姐的 U 盘，西柚籽已经长成小树，叶子边缘泛着淡淡的金。
她的工牌内侧刻着 “小月亮”，是陈姐的字迹，“疼的时候，想想囡囡的笑”。
经过当年的写字楼，橱窗里的杨枝甘露买一送一。
囡囡突然指着玻璃：“夏妈妈，那个姐姐的工牌！”
陈姐的妹妹举着奶茶，工牌上的夜光贴亮着，和陈姐的一模一样。
“那是陈阿姨的月亮。”
我摸着囡囡的工牌，内侧的刻痕里，西柚籽小树开了朵小花，花瓣是月亮的形状。
十年前的 U 盘挂在她项链上，凹陷处卡着陈姐的骨灰 —— 医生说，这是最好的肥料。
仲裁庭・十年后重审“根据新证据，陈薇女士属被迫背锅……” 法官的声音混着囡囡的抽泣。
我打开陈姐的化疗日记，3 月 10 日写着：“小夏，别学我撒谎，要活着替囡囡看月亮。”
字旁边画着个歪扭的月亮，月亮里有个小小的 “夏”。
2035 年 3 月 12 日 18:00囡囡把杨枝甘露糖纸放在墓碑上：“妈妈，囡囡考上重点初中了！”
糖纸上的日期，是陈姐的生日。
我摸着墓碑上的字：“陈薇 —— 囡囡的月亮”，旁边刻着囡囡的瘦金体：“妈妈的月亮不会灭”。
风掀起扫墓的白菊，工牌的夜光贴突然亮了。
囡囡指着天空：“夏妈妈，妈妈的月亮！”
夕阳里，一朵云飘成工牌的形状，边缘泛着金边，像陈姐别在工牌上的珍珠耳钉。
尾声：未撤回的邮件陈姐的邮箱草稿箱，第 19 版方案写着：“致小夏 —— 背锅不是月亮的宿命，照亮囡囡的路才是。”
发送时间永远停在 2025 年 3 月 12 日 17:00，和囡囡的第一声 “妈妈” 同频，和张总的逮捕令签发时间同秒。
现在，我是律所的法务。
每次给新人培训，我都会展示那个 U 盘：“撤回键可以保存真相，但活着才能让真相发光。”
囡囡坐在台下，晃着挂着 U 盘的项链，上面的西柚籽小树已经结果，果实是月亮的形状。
抽屉深处的工牌，夜光贴还亮着。
某天早晨，我发现工牌背面多了行小字：“夏妈妈的月亮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