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房间内扑鼻的奶油香,那个简单却满含着妈妈心意的生日蛋糕,就摆放在床头柜上。
“是你求着你妈给你做的对不对?”
我摇头,却被他视作狡辩。
他像过去一样,抽下了腰间的皮带往我身上抽来。
“小孩子过什么生日?
我赚钱是让你们这样浪费的吗?”
“你妈不费尽心思来伺候我就算了,还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对你好有什么用,迟早都要送到别人手里去。”
皮带裹挟着浓厚的风声呼啸而来,打在身上,与皮肉间发出了沉重的闷响。
无数次,却依旧难以忍受疼痛。
我哀嚎着,却又倔强地仰着脸看他,打死我啊,打死我就再也不会受到内心的谴责。
与那个男人结婚以后,任凭他的冷言冷语或者别有深意的讽刺在妈妈心中都难以掀起波澜。
她抱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的态度,打算麻木地度过这一生。
可偏偏因为我,她有了软肋。
“我是你爸,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巴掌呼在我的脸上,我却吃吃地笑出了声。
也只有提供了力气与精子的他,才能轻而易举又不要脸地一边打我,一边说出他是我爸这种话。
<“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爸”意思相近的表达,却给我截然不同的感受。
那个男人以“父亲”的身份来压迫我,渴望的是我的听话与服从。
就像上司对待下属,上位者对待下位者。
听见我的笑声,他打得更加不留情面。
“你的书都念到肚子里去了是不是,在学校里一点尊敬父母的知识都没学吗?”
“花钱送你上学有什么用,还是说,你这种态度是你妈教的?”
可笑,总是这样,被他评判为“坏”的都是妈妈教的。
被他评判为“好”的,总是得益于他那优秀的基因。
他现在说上学无用,却又在老师夸我聪明时笑的合不拢嘴。
5、在我被彻底击倒在地的时候,妈妈终于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她一边流泪,一边颤抖,“是我主动给她做的蛋糕,你要打就打我,她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男人停手黏腻地抚摸上妈妈的脸,“我怎么舍得打你?
要是弄花了你的脸,朋友们可要笑话我用暴力才能让你屈服呢?”
他拖着妈妈还是去了厨房。
透过半阖的门缝,花白起伏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