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爸爸的朋友,一个大我一轮的男人。
十八岁,他说我像星星一样照亮着他的生活,就买下一颗行星的命名权,冠我之名。
二十岁,他承诺会宠爱我一辈子,让我留在他身边当最幸福的小孩。
我无可救药的沦陷在他的温柔乡里,在他被下药时甘心情愿当他的解药。
那夜之后,他性情大变,隔日就把青梅娶回家。
纵容她打断我跳芭蕾的腿,扼杀我此生唯一的孩子……他却始终冷眼旁观,最后亲手把我送进监狱教化。
两年后,他来接我出狱,身后还跟着一个侏儒男人。
“这是你未来丈夫,一周后我会安排你们结婚。”
1浑身的血液冲到头顶,手脚却冰冷颤粟,为了摆脱我的纠缠,周自珩狠心到要把我嫁给全京海市性情最顽劣残暴的纨绔子弟。
“怎么?
还对我心存幻想?”
周自珩居高临下审视着我,瞳孔如同冰封,话语更是泛着森然的寒意。
“季语眠,两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我是你叔叔,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不是婉如善良,多次为你求情,你怎么有资格嫁进陆家?
恐怕你这辈子都会烂在监狱里。”
他说的没错,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在两年前他毫不犹豫把我送进监狱时,我就已经认清现实了。
更别说在监狱里被毒打被灌尿被送上手术台强行挖肾的非人待遇,让我每时每刻都不敢忘记,这些痛苦,都是因为爱他一场所换来的。
“进去两年,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忘了吗?
见到我这么久,也不知道喊人吗?”
在周自珩阴沉如黑云的面色下,我低眉顺眼喊他:“叔叔。”
像是诧异于素来高傲的我会低头,周自珩怔愣。
反应过来嗯了声,又招呼陆鹏过来,像介绍商品一样介绍我。
这个身高只到我腰部的侏儒男人眼中迸发出贪婪的目光,仿佛迫不及待的要把我生吞活剥。
还没等我来得及哀叹自己从一个深渊调入另一个深渊,陆鹏猝不及防往我废掉那条腿的膝盖上踹去。
清脆的骨裂声听的人头皮发麻,剧烈的疼痛感涌上心头。
我下意识看向周自珩,他却不咸不淡挪开了目光。
漠不关心的听着陆鹏对我无下限的谩骂。
“贱人!
见到老子都不打招呼,你是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