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像坠进一个自厌的漩涡里。
他在等着我来拉住他，可我不会。
起码现在不会。
“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你这副样子，一点也不像他。”
他一下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唇上烙下一抹温热。
“阿梨，我可以像他，别赶我走。”
“我会和他一模一样的。”
11也许是我这个方式过了头。
半月后的一天，慕衍终于不堪重负，夜里发起了高热。
“慕衍，醒醒。”
我拍拍他泛着红的脸。
“你在叫…我吗？”
慕衍顾不上自己不适的身体，握住我的手紧紧贴在脸颊上。
看到我手中的药碗，他眼中迸发出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惊喜。
“你叫了我的名字。
如果我只是我，你也愿意给我喂药，对我好了吗？”
慕衍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后知后觉地抬手想要挡住脸。
我拦住他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脸。
“对呀。”
“那如果我是我，你也愿意亲我，抱我，爱我吗？”
看着他惊喜的样子，我轻轻点头，应答道。
“好呀。”
液体滴在我的衣角，晕出一圈痕迹。
我伸手点了点他泛红的眼尾，恶劣的问出了和当年一样的问题。
“慕衍，你会离开吗？”
他仿若大梦初醒，紧紧把我拥在怀里。
“阿梨，别抛下我。
我们不能两清。
求你。”
清晨的光线又一次拨开云雾，顺着敞开的窗落在我们的身上。
让我想起那天刺眼的银光，也想起我当年的那屉桂花糕。
情啊爱啊，真是一件无趣的事。
却让我变成一个这样恶劣的人。
我累了，不愿意再试探慕衍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浅吻一下他的额角。
“慕衍，我缺一个夫郎，你还愿不愿意？”
12遇见她之前，我的生活里只有我的剑。
尽管宗门里的人都说我待人接物如春风般和煦，不过对我来说这都是些无所谓的事。
（阿梨说我这是在自夸。
）一天挥剑一万次，是我在还没能引气入体时对自己的承诺。
我爱剑道，所以在面对瓶颈时，我会不择手段地去突破。
然后，我很幸运地选中了她。
最开始，我只觉得自己在利用她。
说要同她成婚，只是为了能更顺利的留在她身边。
可我从没讨过女子欢心，听宗门里的人说成亲就该是那样的，对她好，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但她想要的太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