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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前文+后续

梨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迎和陈敬洲这场以离婚为题的谈判,彻底的宣告失败。这导致她没了心气儿,之后做什么事都恹恹的,有些打不起精神。星期一万丰连着开了几个会,项目组确认了最终方案。还有两份文件需要上级亲自签字。他这会儿恰好不在办公室,这件事便往后推了推。许迎拿了一杯冰咖啡回到工位。忙了小半天,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个不小心,就把咖啡洒在了衣服上。心情顿时有点烦躁。幸好有备用的衣服放在公司。许迎立刻找出来,抱着匆匆地去了洗手间。进隔间慢吞吞地换好了衣服,又洗干净脏衣服上留下的咖啡渍。从洗手间出来回工位,途经董海鹏的办公室。见不久之前还紧闭的房门,这会儿是半敞开的。许迎便把手里的衣服搭在工位隔板上,找出了那两份需要他签字的文件,而后径直过去。她先敲了门,得到允许...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3-28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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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迎和陈敬洲这场以离婚为题的谈判,彻底的宣告失败。这导致她没了心气儿,之后做什么事都恹恹的,有些打不起精神。星期一万丰连着开了几个会,项目组确认了最终方案。还有两份文件需要上级亲自签字。他这会儿恰好不在办公室,这件事便往后推了推。许迎拿了一杯冰咖啡回到工位。忙了小半天,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个不小心,就把咖啡洒在了衣服上。心情顿时有点烦躁。幸好有备用的衣服放在公司。许迎立刻找出来,抱着匆匆地去了洗手间。进隔间慢吞吞地换好了衣服,又洗干净脏衣服上留下的咖啡渍。从洗手间出来回工位,途经董海鹏的办公室。见不久之前还紧闭的房门,这会儿是半敞开的。许迎便把手里的衣服搭在工位隔板上,找出了那两份需要他签字的文件,而后径直过去。她先敲了门,得到允许...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许迎和陈敬洲这场以离婚为题的谈判,彻底的宣告失败。

这导致她没了心气儿,之后做什么事都恹恹的,有些打不起精神。

星期一万丰连着开了几个会,项目组确认了最终方案。

还有两份文件需要上级亲自签字。他这会儿恰好不在办公室,这件事便往后推了推。

许迎拿了一杯冰咖啡回到工位。忙了小半天,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个不小心,就把咖啡洒在了衣服上。

心情顿时有点烦躁。

幸好有备用的衣服放在公司。许迎立刻找出来,抱着匆匆地去了洗手间。

进隔间慢吞吞地换好了衣服,又洗干净脏衣服上留下的咖啡渍。

从洗手间出来回工位,途经董海鹏的办公室。

见不久之前还紧闭的房门,这会儿是半敞开的。

许迎便把手里的衣服搭在工位隔板上,找出了那两份需要他签字的文件,而后径直过去。

她先敲了门,得到允许,才提步进去。

许迎刚张了张口,一抬头看清了坐在会客沙发上的男人,所有的声音就都咽回了喉咙。

陈敬洲一身笔挺有型的灰色西装,坐姿随性又不失气场,腕上的表名贵吸睛,彰显着他的高不可攀。

男人沉默不语时,天生带有一丝疏离感。

他手里拿着一份财务报表,慢条斯理地翻看着,给人的感觉充满了认真。

这样的地方,他上位者的威严,无声间发散的淋漓尽致。

董海鹏作为他的下属,微躬着身子,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看了许迎一眼,十分客气的问:“有什么事么,小许?”

许迎拿眼睛瞄了瞄那人。

极短暂的静默。

陈敬洲抬眸看她,合上了财报,双手十指交握放在腿上,淡淡的问:“是需要我回避吗?”

一旁的董海鹏紧忙说道:“……陈总说的哪里话,陈总您真会说笑!”

许迎抿了抿唇,平静的开口:“这里有两份文件,需要董总您签字。”

“哦,签字啊…拿过来吧。”

董海鹏接过文件,回身走到办公桌前。

他草草地看过几眼,心里却盘算着与上面内容不相干的事……

陈敬洲自从收购了万丰,也就来公司视察过那么一两次,这行业的利润,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近一年没见到人影儿了,今天突然过来,身边也没跟着助理秘书,一猜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董海鹏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有点见不得人……

眼珠子一转,签好了文件,便找借口道:“陈总,我这儿有要紧的安排得跟行政商议。正好您也关心项目的进展,文件在这儿,您看过后有什么问题,就吩咐小许吧……我先出去了?”

陈敬洲面不改色,点了点头:“嗯。”

“……”

董海鹏出去后,顺手关严了办公室的门。

陈敬洲疏懒的坐在那儿,翘着腿,左脚的皮鞋尖在半空中轻点了两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过来。”

半晌,终于出声。

那是一种隐藏在温和之下的命令。

他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坐我身边。”

许迎始终和他保持距离,站着一动不动,声音里多少掺着一丝冷意:“办公室里有监控。”

陈敬洲神情未变,反而更温和了:“我和你是夫妻,不是偷情。”

可这么一句话,实在听不出半分的和善。

他那双好看的手动了动,右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问她:“你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许迎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敬洲:“是害怕惹麻烦,还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许迎不禁一怔。张了张嘴,却没想好该怎么说。

陈敬洲在她之前,嗓音温缓道:“许迎,这五年来我从没介入过你的生活圈子。你觉得这样是健康的夫妻关系吗?这样对我公平吗?”

同他四目相对,许迎的心脏怦怦乱跳。

她默默地掐了下手指,思考之后,只好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敬洲:“我这个时间到这儿来,不是为了看财务报表的。”

“我来接你下班。”他说着顿了一下,立刻又补上一句:“以你丈夫的身份,接你下班。”

许迎的反应迟钝了一两秒后,意识到陈敬洲是打算彻底的公开他们的关系。

心中对此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就想都没想的反对道:“不行!”

陈敬洲仍旧如常,淡淡的问:“为什么?”

“你现在是万丰的老板,一旦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是夫妻,之后我在公司里,就很难静下来好好工作。”许迎说:“我不想这样。”

陈敬洲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从沙发里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许多。

男人与女人之间那与生俱来的身高差异,令许迎的气势在无形当中弱小了几分。

她紧张的抿了抿唇。

听到他温冷的嗓音响在头顶上方,意味深长道:“这五年来我一直为你让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让步一次?”

许迎闻言微怔,仰起脸有几分出神的望着他。

陈敬洲眼底一片深意,坚持说:“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力。”

“至于你担心的事,那就等它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

说完,不顾她的反对,阔步朝门口走。

“……陈敬洲!”

许迎的心跳顿时像漏了一拍似的,本能给出的反应,立即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办公室的玻璃门能清楚的透出人影,许迎害怕外面的同事看到这里正发生的一切,就拽着他的衣服,一连退了几步。

她脚下的那双高跟鞋,踏在地面发出一连串的“哒哒”声。

因为心中着急,表现在肢体语言上,连身形都不稳地轻晃起来。

陈敬洲借着她那点不值一提的力气,跟着向她逼近。

最后停下时,许迎的身体便撞在了后面的文件柜上。

这里可不是监控死角。

他和她此刻的距离也过于暧昧,衣服都被她抓乱了。

陈敬洲肩膀挺括,西装之下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垂眸看着她,浓眉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声音虽轻,却有力量:“现在不怕有监控了?”

许迎的后背紧贴着文件柜,抓着他的衣服不敢松开,仰起头温言软语:“我真的不想这样,就算我求你。”


陈敬洲身上什么都没穿。

许迎见状,立刻退后两步,“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而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

帮他把浴巾围在腰间时,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胡乱看,只低声说:“当心着凉。”

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让他们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亲密。

陈敬洲偏过头,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侧脸,温冷的声线里,添着一丝暧昧沙哑:“你应该更冷血一点。”

许迎的动作一顿。

陈敬洲说:“如果你今天对我不闻不问,兴许我会同意跟你离婚。”

许迎怔了数秒,思维也迟钝了一瞬。

浴室里极度的静谧,凸显得水珠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好像都格外清晰。

她抿了抿唇,出神了半晌才直起身。

许迎看着陈敬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顿了顿,见他的头发还有些湿,又道:“你把头发吹干再出来吧。”

话落,转身想出去。

可还没碰到门把手,小臂就被男人掐紧,他稍一用力,又把她拽了回去——

许迎紧贴他的胸膛,隐约感觉得到,他的心率比平时快了许多。

大约是身体不适的缘故。

她听到他问:“你很喜欢玩这种若即若离的游戏?”

许迎的眼睫颤了颤,心是乱的,说出来的话,却又十足的冷漠:“你误会了…我只是在尽夫妻之间应尽的责任。”

“就像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不都是基于这样一层关系吗?”许迎仰起脸,看着陈敬洲的眼睛:“在我们没离婚以前,我会谨记我是你的妻子,做好每一件我应该做的事。”

陈敬洲闻言笑了,那样子看上去有几分讽刺。

他松开了桎梏她身体的双手,拿过一旁挂着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声音沉而缓:“夫妻之间,真正应该做的,是全心全意爱着对方。”

顿了顿,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是可以望进她心里:“五年了,这件事你有哪一天做到了?”

许迎不禁一哽,抿紧了唇。

不知怎么的,忽然没有勇气再跟他对视。

她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才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是被迫捆绑。我做不到,你不是也做不到么?”

陈敬洲眯了下眼眸,想说什么,许迎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纠缠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不想让我和江开霁在一起……但你这么做,受伤害的同样还有你自己。”许迎垂下的双手默默地掐紧。用最心平气和的方式,温言软语般劝道:“你搭上自己半个人生的时间来报复我,实在没这个必要…”

“我报复你什么了?”

陈敬洲把手里的毛巾往台面上一扔,语气里带起了一丝情绪:“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许迎张了张嘴,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同陈敬洲做夫妻的这五年,他仅有的一次发火,摔碎了她的手机,却没碰她一下。

那时候,他所有的震怒像是都发泄在了物件儿上,对她说话的语气,反而压抑又隐忍。

许迎回想着,只觉得这是因为他的本性如此。

她再怎么怨陈敬洲,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骨子里,是一个极有修养的人。他不会做出对女人动手的事。

见许迎默不作声的样子,陈敬洲便淡哂了一声:“或者在你心里,你觉得跟我上床,对你来说是一种报复?”


吃过饭从餐厅出来,时间刚好八点。

滨海市每到这时,外面便是华灯初上。

两旁的路灯把她和江开霁的影子,照的格外颀长。

两人并肩而行,走的很慢,距离停车坪也只有短短的几步路。

想说的话,刚才都已经说尽了。

这样双双的沉默下来,就凸显的他们之间,似乎格外陌生。

许迎心情复杂的攥着肩包背带,小心地藏着诸多他看不见的小动作。

江开霁这时忽然把臂弯里的西装,披到了她肩上。

许迎脚步一顿,抬眼看向他。

他笑了笑,温柔的关心道:“今晚气温低,当心感冒。”

不知怎么的,许迎的脑海中首先闪过的,是那晚在遵义路上,陈敬洲也做了同样的事……

肩膀上沉沉的重量,仍传递着属于他的体温。

她心中竟本能的抗拒同他这样亲密,总觉得这是不应该的,不被允许的。

许迎抿了抿唇,道了声:“谢谢。”

又说:“就这么几步路,没关系的,还是你穿……”

“迎迎!”

江开霁忽然一把按住了她想要拿下衣服的手!

突然的举动,有些吓到了她。

“江开霁……”

“我和你之间,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江开霁的眼眶微红,眼神有几分可怜,像极了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许迎的声音哽住,顿时说不出话了。

她鼻尖儿泛酸,无奈地低下了头。

江开霁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离婚,即使你心里有我,也不可能迈出那一步。”

“我不会强迫你,也不会逼你,我愿意等你。”

“这么多年我都等了,也不急在这一两天。”

许迎心上沉沉的,像有一颗石头,重重地压了下来。

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左右拉扯着她这个人。

她紧锁起眉头,有些痛苦:“江开霁,我……”

话还没说,男人忽然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许迎顿时一惊。

被迫踮起了脚尖,身形摇晃不稳。

江开霁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强行把她禁锢在怀中。

同时,抬眼看向了远处。

男人刚从车上下来,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剪裁服贴有型。举手投足间,皆是金钱堆砌出的清贵与松弛。

他当然看到了这一幕,可步伐仍是不急不缓,身上的淡漠与疏离竟更胜从前。

江开霁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偏了偏头,把脸埋在许迎颈边,用他最为伤怀的语气,牢牢地攥住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迎迎,我想听到你亲口说,你心里还有我。”

许迎静静地望着路灯倾泻到地面上的那束光影,身体笔直的僵硬着。

心上泛起的酸涩让她的视线也模糊起来,无数记忆在这短短数秒里,不停歇的纷沓而至。

不过片刻,就填满了她心中所有的空洞与失意。

“我,我心里……”

许迎声音哽咽,本能驱使着她回应江开霁的拥抱……

可双手刚刚抬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冷冷的打破了这一切——

“许迎。”

那声音带着他独有的温冷,咬字的方式很特别,音质永远的干净清冷。

像是高山之巅上,那经年不化的雪。

偏偏又喜欢在缠绵之时,抱着她用这声音说尽不堪入耳的情话……

有那么一瞬,许迎仿佛停止了心跳,翻涌的气血直冲头顶,她顿时如梦初醒!

慌张地推了推江开霁,跟着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这时,腰间倏然一紧,一只属于男人的手,稳稳地扶着她的身体。

许迎偏过头,呼吸一窒:“陈,陈敬洲,你……”

他淡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而她还披着江开霁的衣服。

陈敬洲脸上喜怒难辨,看人的眼神却带来几分无形的压力。

江开霁悄悄勾了勾嘴角,忙急急的解释:“敬洲,你别误会,我和迎迎……”

“!”

他话未说完,陈敬洲已拿下披在许迎身上的衣服,甚至没偏头看他一眼,把那衣服用力地扔在了他脸上!

他的举动过于突然,许迎和江开霁俱是一惊!

陈敬洲一向的喜怒不形于色,就连发火时,也会尽量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但眼下的举动,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许迎:他非常生气。

许迎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的机会。

“回家。”

陈敬洲握紧她的手,话落,颇为强势的拽着她离开。

许迎趔趄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了江开霁一眼,握着她的那只手,就无声地收紧了几分。

她被陈敬洲强行塞进车里。

SUV驶向了马路。

即使他此刻怒火正盛,开车却仍是四平八稳。

许迎坐在副驾驶,两只手攥着安全带,指节泛白。

她应该说些什么的,可每每望向男人凝满冷漠的侧脸,就失去了开口的勇气。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陈敬洲。

车内的气氛死气沉沉,极度静谧的时刻,她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分外清楚。

许迎就这样欲言又止的纠结了一路,一直到车子开进湘庭湖,她也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

陈敬洲不发一言地下了车。

人走在前面,步伐沉稳有力,可背影看上去却像盛满了情绪。

许迎小跑几步才勉强追上他。

“陈敬洲!”她望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暗暗地掐了下手心,出声解释:“我和江开霁见面,本来是为了谈项目的。然后,我……”

说到这里,再难启齿了。

这话没人会相信,包括她自己。

许迎知道,她不应该这样。陈敬洲知道她心有所爱是一回事,而她明知不可为、却又做出背德行径,又是另一回事。

无论如何,他们之间这貌合神离的婚姻关系,都还没有结束。

许迎咬了咬唇,想同他说声“对不起”。

道歉的话已到嘴边,陈敬洲这时正好回身,迎上了她的目光。

许迎想说的话,就这样哽住了。

客厅里明亮的灯光落在他脸上,那轮廓分明的五官,看上去格外的赏心悦目。只是沉默不语的时候,又显得过分严肃。

他的样子有些冷,静静看着她有半分钟那么久。

而后,才淡声说:“好,我知道了。”

许迎不禁一怔。

话落,他转身上了楼。

陈敬洲身高腿长,走的那么快。

许迎又紧跟了几步。

“陈……”

可想喊住他的念头,又在犹豫之后,被自己的理智彻底扼杀。

算了。

反正他也不在意。


有那么几次,她好像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他却纹丝不动,卷走了她口中所有的气息,霸道地将她一寸寸侵占。

许迎终于放弃了抵抗。

陈敬洲抱起她走了几步。

得以喘息的那个瞬间,人已被他推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里。

她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用力地抓着两侧扶手。

陈敬洲的拖鞋尖抵在沙发前,身体笔直的站在那儿。

这样的姿势,他低头看她时,像极了在居高临下的审判。

“他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他问的冷静,眼神都不见半分波动。

许迎咬着唇不肯吭声,试图站起身。

陈敬洲抬起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极其强势地将她又按了回去。

他微微俯身,那双眼睛愈发的深不见底:“回答我的问题。”

许迎深呼吸着。

就这样同他僵持了几分钟,最终败下阵来:“……没有。”

陈敬洲盯着她的眼睛,像在确认她是否撒谎。

许迎在短暂的情绪失控后,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反问道:“你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陈敬洲没说话,直起了身子。

那根根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去解颈间领带。

许迎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声音清晰无比:“我喜欢的人是江开霁,以前是,现在也是。”

陈敬洲的动作一顿。

她拿出自己所有的耐心与他谈判:“能告诉我吗,我要做些什么,你才愿意离婚?”

陈敬洲闻言,把解下来的领带搭在了沙发扶手上,双手跟着撑在两侧,平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履行你的承诺。”

许迎愣了愣:“什么承诺?”

陈敬洲:“不是答应了要个孩子?”

陈敬洲看着许迎原本绯红的脸颊,因这句话而逐渐变得苍白,心中便有了答案。

他缓缓地直起身,淡讽了一声:“怎么了,做不到?”

许迎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瓣,一言不发。

陈敬洲转身走回到书桌前,低头慢条斯理地摘下腕表,语气温缓道:“比起全心全意去爱你的丈夫,这件事对你而言,好像也没那么难吧?”

“还是你觉得,一旦跟我有了孩子的牵绊,你和江开霁之间就再无可能?”

他始终背对着她,清冷的音质在稍显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掷地有声:“你对他,这么没信心?”

许迎沉默了有几分钟。

陈敬洲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

正要点火时,听到她平静的出声——

“可以生小孩。”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

打火机摁响以后,淡蓝色的火焰在他视野里不住跳跃。

许迎紧跟着又补了一句:“离婚以后,孩子归你。我不要,也不会见他。”

陈敬洲手里的这根烟最终没能点上,他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身后脚步声响起。

他放下打火机,回身的同时,许迎已走到他面前。

她仰起脸望着他,眼神沉静似水,携着几许凉薄。

陈敬洲喉结微滚,拿着烟的那只手自然垂下。

许迎踮起了脚,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吻他的时候,他却偏头躲开了。

英俊的侧脸轮廓,此刻看上去有些过分冷硬。

许迎淡淡的说:“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最近是排卵期,容易怀上。”

陈敬洲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反应。

许迎思索了几秒,搭在他肩膀的右手缓缓滑下……经由他的胸膛及小腹,最后停在了他的皮带扣上。

正想解开,陈敬洲这时一把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行为。

再看向她的眼神,就显得分外复杂。


陈敬洲极具耐心,想透过这双澄澈的眼睛,直直地望进她心底。

他问:“我这样讲,你能懂吗?”

“……”

许迎闻言怔了怔,思绪蓦地陷入僵滞,只凭借本能反应,木然地点了点头。

可心底却好似开出了一朵花,带刺的藤蔓缠绕上她左心房的位置,那隐隐的刺痛,试图在她心上生根。

陈敬洲眸光微敛,抿了抿唇,又义正辞严地说:“还有,以后不要再把我和梁烟扯到一起。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没喜欢过她,从来都没有。”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语气也更沉了几分,似乎很不高兴。

周遭的空气有些稀薄。

廊间的壁灯散发出有温度的光,照在许迎的脸上,她隐约觉得自己脸颊上热热的。

陈敬洲此刻望着她的眼神实在深不见底。

许迎的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只能低声回他:“哦…我知道了。”

陈敬洲仍紧握她的手腕,她试着挣扎了一下,他反倒更加重了几分力气。

许迎不禁皱起眉,轻声央求:“你…你能放手了么?你握得我好疼。”

“……”

然后,便落荒而逃般,转身飞快地跑回了卧室。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她后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不知怎么的,原本温度适宜的房间,此刻竟分外燥热,好像连氧气都被抽干了,她有些呼吸不畅。

许迎听得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在这极度静谧的环境里,如水滴石穿那般异常的清晰。

他温冷平和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那是她意料之外、又措手不及的回答,更是她不敢过分揣测的深意。

许迎抬起手,濡湿的手心抓着自己心口处的衣服。

难以自控的心跳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渐渐的愈发响了,频率也一秒跟着一秒的跳个不停。

近似心悸般陌生又奇怪的反应,让她坐立难安。

像为了掩饰什么似的,许迎茫然又焦急地去找自己的手机。

终于找到了。

坐在床边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连忙给苏乔发了微信:你认不认识靠谱的医生,最好是心外科的。

苏乔几分钟后回了她,关心地问:怎么了?谁身体不舒服了?

许迎捧着手机,下一秒便回复说:我好像得心脏病了,我心跳的好快!

苏乔:???……

许迎一夜辗转反侧,缠着苏乔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不知道大脑中究竟哪根荷尔蒙神经在作祟,使她的精神异常亢奋。

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心事,也在这个夜里肆无忌惮地悄悄生根发芽。

……

第二天一早,许迎赶到公司打卡,身体里那活跃的亢奋细胞,终于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面对着一桌的设计稿和项目文件,不知怎么的,一反常态的无心工作。

偷偷摸鱼了一个上午。

隔壁工位的同事忽然说,想喝星巴克近日上新的咖啡,一杯不起送,便大方地也请了她一杯。

许迎道了谢,而后主动承担了去前台取咖啡的任务。

中途手机响了一声。

竟是江开霁发来的微信消息,约她下班后一起吃饭。

许迎放慢了脚步,一只手拎着两杯星巴克,另一只手在屏幕上打字后又删除。

思绪蓦地有片刻恍惚,她又想起了昨晚陈敬洲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步伐不禁一顿,握着手机的指腹也跟着收紧了几分,心中反复思量后,答应了他的邀约,回说:好,我会准时赴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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