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
清妍起身赔着笑:“后来又找着了些。”
秦氏冷哼一声:“我看不是药,倒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如倒了。”
身后一个婆子快步走向风炉,清妍忙去拦,急得声音也拔高了:“这就是药,为什么要倒了?!”
另外两个婆子过来扯住她,秦氏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缠枝花嵌宝金钿,慢悠悠地说:“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怎么这么不知道规矩,该吃点教训。”
一个婆子得了秦氏眼色,抬起了胳膊,正要打下去,柳明庭却不知几时立到了门边:“停下。”
他的声音是低弱喑哑的,人也是一副不胜衣的模样,只是眼光扫过来,那婆子没来由心里一寒,手猛地缩了回去。
柳明庭望着秦氏:“柳仁轩的丈人在两淮盐政上也待了三年了吧。”
秦氏听着一怔,语气却陡然尖利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他和其他总商的烂账,我也知道一些。”
柳明庭淡淡地说,唇角挑起个笑,“秦氏,困兽犹斗,何况是我。
你若实在容不下我这一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儿子好过,大辟轮不到他,流配三千里的滋味,也是能尝尝的。”
秦氏顿时白了脸:“你……你敢!”
月色清寒,照在柳明庭惨白的脸上,秦氏恍惚间,以为自己在盯着一只鬼,听着他一字一顿:“你想试一试么?”
秦氏一去,柳明庭吊着的一口气一泄,人直直往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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