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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全文

为卿朝朝暮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居然还活着?”青姝简直不可至信,没想到疙瘩山的英雄好汉,居然没有要了他的狗命。“他当然活着,他不仅活着,还平步青云,靠死人钱发达的缺德玩意儿,我呸!”骂完欧阳信,县令一甩衣服气冲冲的走了。欧阳信这个人,就没有哪一点是让人看得上的,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会来事儿。别看他是来顶替县令的官位的,他那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给县令送了一笔银子,一口一个大人请指教。哦,对了,县令升官了。兵部尚书之子,黄将军确实死在疙瘩山,不过这一切都是礼部尚书王尚书策划好的,这一趟本就是叫他有去无回。死了儿子的黄尚书得了死讯,当场死在朝堂上,黄尚书一死,王尚书立马扶自家大舅哥上位。现在事已成舟,也就到了论功行赏的地步,县令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送礼,而且送的礼还很...

主角:青姝法师   更新:2024-11-11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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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姝法师的其他类型小说《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全文》,由网络作家“为卿朝朝暮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居然还活着?”青姝简直不可至信,没想到疙瘩山的英雄好汉,居然没有要了他的狗命。“他当然活着,他不仅活着,还平步青云,靠死人钱发达的缺德玩意儿,我呸!”骂完欧阳信,县令一甩衣服气冲冲的走了。欧阳信这个人,就没有哪一点是让人看得上的,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会来事儿。别看他是来顶替县令的官位的,他那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给县令送了一笔银子,一口一个大人请指教。哦,对了,县令升官了。兵部尚书之子,黄将军确实死在疙瘩山,不过这一切都是礼部尚书王尚书策划好的,这一趟本就是叫他有去无回。死了儿子的黄尚书得了死讯,当场死在朝堂上,黄尚书一死,王尚书立马扶自家大舅哥上位。现在事已成舟,也就到了论功行赏的地步,县令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送礼,而且送的礼还很...

《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全文》精彩片段


“他居然还活着?”青姝简直不可至信,没想到疙瘩山的英雄好汉,居然没有要了他的狗命。

“他当然活着,他不仅活着,还平步青云,靠死人钱发达的缺德玩意儿,我呸!”骂完欧阳信,县令一甩衣服气冲冲的走了。

欧阳信这个人,就没有哪一点是让人看得上的,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会来事儿。

别看他是来顶替县令的官位的,他那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给县令送了一笔银子,一口一个大人请指教。

哦,对了,县令升官了。

兵部尚书之子,黄将军确实死在疙瘩山,不过这一切都是礼部尚书王尚书策划好的,这一趟本就是叫他有去无回。

死了儿子的黄尚书得了死讯,当场死在朝堂上,黄尚书一死,王尚书立马扶自家大舅哥上位。

现在事已成舟,也就到了论功行赏的地步,县令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送礼,而且送的礼还很大。

这不事一成,王尚书第一个想的就是他,正好前头的太守往前挪一挪,可不就便宜了现在的县令。

哦不,他现在叫刘太守。

升了官的刘太守牙都笑掉了,他现在可是四部之首,礼部尚书的部下,谁还敢给他脸色瞧?

什么?贾夫人?她算个屁!

刘太守直接修书一封送至皇城,这破事儿直接就解决了。

封官的当天,刘太守二话不说,高高兴兴的携家带口去了任职地。

刘太守刚起程去任职地,宫中的老皇帝病死宫中,等新皇登基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新皇登基都有一件普天同庆的事情,减税三年,大赦天下。

当然了,大赦天下跟妖肯定是没有关系的,青姝依旧关在笼子里,天天灌着令她厌恶的红罂花。

她不想喝也没用,那些捉妖师从一天一瓶的药量给她增加到一天两瓶的药量,不愿意喝就用法器折磨她,折磨完再灌药,

欧阳县令也完美的继承了刘太守的作为,这几日一批又一批的富贵老爷前来牢中看货,看过货的无一不说好。

他打算挑个日子将青姝以投标的方式卖出去,谁出的钱多,谁就得到这只蛇妖。

要不是他没有让妖伺候的爱好,青姝这种绝色,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此等尤物,只怕是天下难寻。

就是脾气太犟了些,每日喂药没有五六个男人帮忙,那药是半点都灌不下去。

即使是断了她的药,哪怕是难受到生不如死,她也绝不求他施舍半滴。

“老爷,”县丞行了礼,在他耳旁说:“衙门外来了个和尚。”

“和尚?正在欣赏灌药过程的欧阳县令皱起了眉,他认真思索一番人际关系道:“不认识,赶走。”

“可是他敲了鸣冤鼓。”县丞说。

“啧!”欧阳县令十分烦躁的拍了桌子,“什么时候和尚改敲鸣冤鼓了?那该死的木鱼还不够他敲吗?”

县丞干笑两声便闭了嘴,欧阳县令骂完也起了身赶往公堂,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捉妖师将青姝看严点,别让她寻死。

头两天就差点让她将自己勒死了,为了救活青姝,欧阳县令可花了不少银子。

其实也没有花多少,就一两银子的看诊费罢了。

但是欧阳县令觉得青姝不值得他花钱,所以哪怕是为她花一文钱,他都嫌多。

等上了公堂,欧阳县令大模大样的往那椅子上一坐,一抬头便看见是他刚放出去不到半个月的和尚。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黑妞一开口,声音粗的跟个男人似的,配上她那个浓眉和闪闪发光的眼神,简直绝绝子。

“谢谢姐姐。”青姝对黑妞弯了弯嘴角,再次道了声谢才把门关上。

打道回府的黑妞在半道上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唾沫,学着青姝的模样开口了,“多谢黑妞姐姐给我送饭。”

结果一开口就跟公鸭开嗓似的,难听到听一遍是原地晕厥,听两遍是灵魂升天,听三遍是再入轮回。

“你可别学了。”躲在树林子里撒尿的小弟实在受不了这公鸭嗓了,“没那个声调就不要强求。”

偷学青姝的声音被人听去了,黑妞黑黑的脸上浮上尴尬的红晕,她恼羞成怒的朝树林子骂道:“关你什么事儿?死球去吧你!”

“说了你还不爱听。”小弟从林子里出来,手上正在系着裤腰带,“咋样?那灵宠是不是堪称绝色?”

黑妞双手叉腰看着他,发出‘啧’的一声,“你想干啥?”

“不干啥,只是有点羡慕她天天能吃饱饭罢了,”小弟整了整满是破旧丁的衣服说:“这年头,妖都比人强。”

“少想点有的没的。”黑妞收起泼辣的模样,语气也软和许多,“现在这种日子就已经很好了,至少比以前好。”

小弟咧嘴笑了,他一笑,少了一颗的门牙就露出来了,那颗牙是以前做乞丐时,被官兵们打掉的一颗牙。

时间已经过去许久,现在一笑看上去就十分喜感,“倒也是,起码不用天天挨打讨饭了。”

疙瘩山的土匪们都是鱼龙混杂的,但是他们都有两个相同点。

第一个相同点,那就是穷。

穷到混不下去,穷到吃不饱饭,穷到活下去都难。

他们大字不识一个,除了死命的种地和死命的做工,以换取微薄的铜板度日以外,并没有别的手段活下去。

可这年头,地是那些富贵老爷们的,而他们只是雇佣工,每年种出来的粮交给富贵老爷后,剩下的一家人糊口都难。

要是这种时候,家里有人生了病,那就是天大的灾难,他们连药都抓不起,只能自己去山上找点常见的药材自己治。

一碗药下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久而久之,农民过不下去了,他们又不认得大字,只能另寻活路,这种时候,谁要是带头了,大家自然而然的跟着走。

人是现实的,只要能让我吃饱饭,只要能让我活下去,你想造反我都为你冲锋陷阵,只为报这一饭之恩。

第二个共同点,那就是义气。

每次下山,他们每个人都会带一包老鼠药,被抓了就把老鼠药吃了,没被抓就下次再吃。

他们知道,总有一天,他们总会用上这包老鼠药,老死不是他们的尽头,老鼠药才是。

在下山前,他们就会提前约定好。

他们其中一个被捉,任何人都不许回头,哪怕被捉的那个人是大当家,也不许回头。

若是心软救了人,他们可能整支队伍都会全军覆没,为了山上的老人孩子着想,他们不得不做牺牲。

而被捉的人都不会贪生怕死,也不会把寨子供出来,他们都是一口干了毒药,来生再投胎。

谁都想活着,可活着的前提是能活。

土匪是令人痛恨的,在吃过这一场酒席后,法师的心开始动摇起来。

酒席上只有少数的几个正常人,大多数人都是断了脚、残了胳膊,或者脑袋被剥走一块,相比之下,那些可怖的刀疤都不算什么了。

明明是一群没有文化的粗人,却装做有礼的模样与他说话,可是他们学的一点都不像,甚至不轮不类,引人发笑。

但是法师笑不出来,他只觉得难受。

他们身上有一种跟青姝一样的卑微,怕自己被嫌弃,怕自己引人厌恶,更怕自己被人看不起。

他们越是想摆脱这种卑微,越是丑态百出,可他们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变的更好、更正常一些。

月光已经很亮了,他怀着沉重的心情推开院门、关上院门,转身一看,青姝竟在竹屋的地上睡着了。

待走近些,法师看到长廊的屋檐上挂着用草编成的漂亮蝴蝶。

晚风轻轻拂过,蝴蝶就像活了一样,在屋檐下翩翩起舞。

轻风还带着淡淡的草香和一丝淡淡的花香,他低头一看,是她在围拦上摆了一朵朵的白色小花,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朵。

估计是等的太无聊了,所以她趴在地上睡着了。

法师轻轻的唤了她两声,她都没有醒,他只好脱下自己的僧袍盖在她身上,防止她着凉。

虽然这对蛇来说并不可能。

“法师……”她迷迷糊糊的喊着。

他为她盖僧袍的手顿住了,不知是觉得此举不妥,还是希望她在梦语。

“我真想做人。”说完这句话后,她也就安静了。

僧袍还是盖在她的身上,法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随后转身进了屋子。

既然想做人,那就做人吧。

日夜交替,夜幕隐去,刺眼的阳光照在长廊上,青姝轻皱起眉,翻身揉了揉眼睛,抱着法师的僧袍睁了眼。

僧袍上有法师的味道,被她盖过一夜后,僧袍已经沾上了她的味道。

嗯……青姝还挺喜欢这种味道的。

喜欢他们混合的味道。

青姝穿上僧袍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法师的身影,肯定是去做法事了。

她决定先去洗漱,在她洗脸的时候,她听到有什么东西啄门的声音。

难道是黑妞送吃食来了?

青姝擦了擦脸就去开门了,结果门刚打开,一群大白鹅就钻了进来。

以前在山上,青姝并没有见过大白鹅,现在只觉得它们好白好干净,还很漂亮。

她正想伸手摸摸它们,一只大白鹅直接一口啄在青姝的手上,她痛的尖叫一声,手心顿时就紫了一块。

一只鹅先啄人,其它鹅立马伸长脖子来啄青姝。

青姝被吓得够呛,她抄起扫帚就来赶鹅,结果此举让那些鹅啄的更猛了。


这些鹅可不是什么善茬,见青姝敢拿扫帚反抗,啄的更狠了,要是不拿扫帚,啄的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啄了几下来,扫帚也不管用了,青姝扬起蛇尾抽飞几只鹅,结果那鹅竟还飞起来了。

当然了,是飞起来啄青姝。

那个鹅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青姝被啄的四处逃蹿,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夺门而逃。

她在前面逃跑,屁股后面跟着一群不停叫唤的鹅,最后闹的一旁看热闹的鸭子都凑上来啄她。

怎么这群鹅还拉帮结派呀!

惊慌失措的青姝化为青雾,闻着法师残留下来的味道,一溜烟儿的去了寨子里的广场。

这会的法事正是做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飞到一半的青姝又调转方向,飞去了离寨子有点远的河水里。

那群鸭子和鹅见追不上青姝,在原地愤怒的叫唤几声也就散了。

躲进河水的青姝倒是把几个在玩过家家的小孩子吓到了,从小立志要做土匪头子的铁头,拿着木棍都懵了。

“那他娘的是个啥?”铁头一开口就含妈量极高,他那样子倒是把大当家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一众小伙伴看着河水眨了眨眼,随后纷纷摇了摇头。

铁头随便指了个小伙伴,吩咐道:“你,蛋仔,去看看。”

“你咋不去呢?”蛋仔疯狂的摇头,他又不傻,他才不去呢。

“怂货!你那两颗蛋都白长了。”铁头切了一声,还鄙视的看了蛋仔一眼。

作为将来的土匪头子,铁头抬脚就去了河边,那些小伙伴们谁都不敢上前,都胆怯的看着离河边越来越近的铁头。

河水虽然清澈,但是人类的肉眼还是看不深,铁头想了想,使了个诈说:“我都看见你了,别藏了。”

过了好一会,河面还是静悄悄地。

“你该不会害怕了吧?”铁头说:“有啥好怕的?我又不欺负你。”

话音刚落,平静的湖面就荡起波纹,其余的孩子当即吓得吱哇乱叫,全部争先恐后的躲到树后面去了。

唯独铁头淡定的站在岸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哗啦——”水声响起,青姝从水里冒了个头,她看着铁头问道:“真的吗?”

铁头看青姝看的眼睛都直了,娘嘞,这世上还有这么白的娘们?

她这是咋长的?得天天吃天上的白云才能长这么白吧?

青姝看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还以为他想剥了自己的皮,她正要逃跑,铁头立马回了神。

“喂,地果你吃不吃?”说着铁头就往河里走,“我还有两个,都给你吃。”

见他下水了,青姝也往岸边游了游,在铁头还想继续往水里走时,青姝立马拦住了他,“别下来了,你就停在那里。”

再下来,她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怕啥?”铁头又往水里走了好几步,这次他看见一条的蛇尾,但很快,那条蛇尾又不见了。

他有点呆住了,脚步也停了。

“你……”青姝敢保证,他肯定看见她的尾巴了!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事,”铁头‘害’了一声说:“不就是妖嘛,这有什么的。”

铁头继续往前走了两步,这会水已经到了他的大腿根,他从衣服里拿出那两颗地果,塞在青姝的手里。

“挖了好半天,就几个母的,这玩意儿特别甜,你肯定喜欢吃。”

“谢谢。”手中的地果并不是很大,但是青姝很开心,这个人居然没有怕她。

“你他娘的真俊哪!”铁头忍不住感叹一句。

树后的蛋仔见青姝没有伤人的模样,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黑妞说的那个妖,他躲在树后大声说:“她是法师带来的灵宠,听大当家说,灵宠就是山下富贵老爷们的玩物。”

“原来这就是灵宠!”一起躲在树后的柱子吹了两个响亮的口哨,对青姝调笑说:“喂,过来给爷按摩按摩,让爷爽一下呗。”

接着就是一阵哄堂大笑,就连被男孩子们护着的女孩子都笑了出来。

玩物和爽,这两个字青姝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铁头看了看青姝,他站起身来,对他们招了招手,“过来来。”

听到铁头的命令,他们俩个屁颠屁颠的过来了,脸上还洋溢着得意笑。

等他们淌入水中,铁头让他们低头看着水面,柱子和蛋仔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个啥来。

“大哥,水里只有我自己啊。”柱子挠了挠头。

“老子就是让你们照照自己长什么鸟样,免得丢我们疙瘩山的脸。”紧接着,铁头狠狠的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这一脚下来,他们正好对着青姝下跪,铁头抓着他们的头,狠狠的往水里按。

“大哥你干啥?”

“大哥!大哥!”

柱子和蛋仔完全就是懵的,他们的话刚说出口,就被铁头拎着他们的头狠狠的按到水里去。

过了几个瞬间再把他们拎上来喘口气,让他们死不了,但是也活的不舒坦。

“不是要爽吗?”铁头把他们的头拎起来说:“老子亲自给你们按摩,咋样?够不够爽?”

他们刚喘口气,铁头又把他们按进水里,“看来这是不够爽啊,来来来,老子再让你们爽上几个回合来。”

几个回后,他们几乎是奄奄一息,先前躲在树后看热闹的人都老实了。

“他们快要死了。”青姝说。

听到青姝发话了,铁头拎着他们的衣领往岸上走去,紧接着,又狠狠的把他们往地上一丢。

他嘲讽道:“真以为吃过几口饱饭就是人上人了?土匪就是土匪,土匪生的种也是土匪。”

铁头给了他们一人一脚,他无奈的勾起了嘴角说:“如果有一天你们连人都不会尊重了,那你们就成了真正的土匪。”

“她是妖!”蛋仔说。

“就是,还是灵宠!”柱子说。

“她想做妖?她想做灵宠?啊?”铁头抬手又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老子问你们,你们想不想做土匪?”

这一巴掌下去,他们的脸都肿了,可他们也老实的说:“不想。”


“元大师言之有理,就依贾家的诉求办,菩提法师自即日起押入大牢,蛇妖等候问斩,退堂!”县令拍响惊堂木,这事便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判决结果刚下来,捕快和捉妖师立马就来拽青姝,她抓着法师的长袍,怎么都不肯松手。

这要是松了手,她敢用性命保证,她肯定再也见不到法师了。

“法师,我害怕!”青姝拽着法师的衣袍拽的更紧了,万一这些人要剥她的皮怎么办?

“你当然怕了,偷了东西能不怕吗?”元大师一把拖走青姝,在她的手腕铐上专门对付妖的铁链。

“放开她!”法师大呵一声,运起法术就想来救青姝。

元大师让其他的捉妖师将青姝押去一旁,丝毫不怕的挡住法师,他厉声问道:“法师要为了一只犯罪的妖,反抗朝廷吗?若是你的师父知道你今日的所做所为,是否会为你感到羞耻?”

这话犹如一根尖刺般刺在法师的心头,待他云游结束,他该如何跟师父交代青姝的事情?

妖于天下,人人诛之。

可唯独他对妖动了该对凡人动的恻隐之心,青姝是善良的,他若是杀了青姝,不就成了与眼前元大师一样的人吗?

见法师不说话,元大师便知道自己的话有了成效,他扯动嘴皮子,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真是笑话,佛修与妖女混为一体,着实令人作呕。”

一番戳人软肋的话,让法师坚定的心被动摇了,青姝是看在眼里的。

青姝知道法师是好人,也知道元大师的话很现实,法师怎么会为了她反抗朝廷、反抗师父呢?

可是她就是想试试,她不信法师会让她去牢里,也不信法师会看着她去死。

“法师,你不能信他!”青姝大喊一声,手腕上的铁链瞬间像火烤一样,在炙烤着她的手腕。

青姝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她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很快,她的手腕被烫去一圈血肉,空气中飘起一股肉香。

炙烧的痛感让她下意识的想挣脱铁链,她越是挣扎,铁链的温度越高,最终她的手腕被炙烧成焦黑色。

“法师!法师!”青姝不顾疼痛,双眼含泪的苦苦喊着他,只希望他偏过去的脸能看看自己,“我也不想做妖的,法师!”

像青姝这种渴求主人能看看自己的妖,元大师可就见的多了,像他们这种修行之人最重名声不过。

哪里会为了一只妖抛弃苦心经营的名声?妖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玩物而已。

玩腻了剥了皮就是了,哪会真心实意的对待?

所以元大师才能轻松的拿捏法师的命脉,名声和师父,总有一个是他在乎的。

只要法师在乎了,那他就赢了。

“只有尝过苦头的妖,才会乖乖听话。”元大师揪青姝头发,狠狠的踹了她两脚就拽着她走了。

法师全程目睹,但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被捕快带去大牢,看着牢中唯一的光亮,怀疑着他们所坚信的大道。

相比起法师的牢房还有一丝光亮,青姝的牢房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只知道自己被关进一个铁笼子,周围黑漆漆的。

她伸手去触碰铁笼子,笼子上的闪电就会将她电的死活去来,最终她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她的手和蛇尾全被拴上铁链,稍微动一下,铁链就传来“哗啦啦”的响声。

过了多少个日夜,青姝也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这期间没有人来看她,更听不到任何响声。


居然丢下阿莲,贪了她的钱跑了!

“嗐!”赵当家叹了一句说:“走不走又能咋样?出了我们疙瘩山,小蛇妖可就得吃苦头了,到时候法师你未必能护住她。”

“这是贫僧自己的事情,不劳赵当家费心。”法师语气很不悦,他答应任莲要照顾青姝,那肯定说到做到。

赵当家嘲讽的笑了,他拎起酒坛子,倒了一碗酒,“法师和蛇妖,你猜凡人会怎么说?还是说,法师要让小蛇妖带上兽圈?”

兽圈这种东西,象征着侮辱,妖比人更看重骨气,即使人类用挫骨扬灰这招对付妖,妖也毫不惧怕。

长期对妖的压迫,并没有使妖对人类惧怕,反而愈加让妖不愿屈服。

他们追求平等,要求享有人类该有的待遇,但在人类眼里,这就是笑话。

“法师,你知道我的师父为什么要赶我走吗?”赵当家问道。

法师垂下眼眸,道了一声不知。

“因为我没出息,也赚不到钱。”赵当家往地上嗟了一口说:“如今的捉妖师已经不是单纯的捉妖了,更多的是为了钱。”

“杀妖剥皮很正常,坑蒙拐骗也很常见,为了钱,捉妖师是不会管妖的好坏的,抓住了,直接杀了省事又省心。”

“凡事都有例外。”法师说。

“啊,对,确实。”赵当家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那个例外,因为做不出这种事,被师父废了一身本事,沦落到做土匪头子,你说我这样的例外像不像个笑话?”

赵当家自嘲的大笑一声,又无奈的摇摇头,最后叹了口气,也就作罢了。

往事再提,也不过是徒增伤感。

“朝廷重视有本事在身的捉妖师、法师和道士,所以你们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法师你根本不知道人间的妖有多可怜,你以为你所做的是正确的,其实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赵当家语重心长的叹道:“法师,妖确实是妖,可人,不一定是人。”

“在这人世间,人比妖魔鬼怪更可怕!”赵当家的脸上闪过厌恶,他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便不说话了。

赵当家没有说出自己的故事,但他的话语里却透着一股看透世间沧桑的无力,或许当年他也曾是一个传奇人物吧。

可在这千变万化的江湖中,谁又会记得他呢?

毕竟大家只记得疙瘩山的恶霸——

赵二搭子。

宴席结束后,青姝跟在法师的屁股后面,乖乖的回了小院。

她觉得法师不开心。

嗯……虽然平时他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冷冷清清的,但是这会却格外异常。

为了不惹法师更生气,青姝躲去了前院的长廊,万一法师生气了,她也不会倒霉。

屋内的烛光将法师的倒影拉的长长的,灯芯时不时的跳动一下,连带着法师的倒影都会晃动。

他就坐在蒲团上,既没有修炼,也没有诵经,青姝躲在门后看了他许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嘿!小青。”铁头趴在墙头上,高兴的喊她。

听到铁头的声音,青姝也就顾不上法师了,她来到墙边说:“你今天不一样。”

这会他的脸上抹了厚厚的黑灰,系着红头巾,穿着没有打补丁的衣服,腰间还配了一把大刀。

“我已经满十五了,今天跟大当家一起下山。”铁头还炫耀了一下自己强壮的肌肉,“怎么样?我这身还可以吧?”

“嗯……挺好的。”青姝说:“就是脸太黑了。”

“我们是去抢劫的,当然不好太高调。”铁头爱惜的拍拍自己的衣服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穿没有补丁的衣服,等会我还要给我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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