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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无删减+无广告

雨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娘,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那刘大人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比老爷年纪都大,她居然想把你嫁给那种人为妻,那种人根本不是良人啊。”春桃从姜芙口中知道这门亲事,便一直为其忧心,说着说着便淌了泪水伤心哭了起来。姜芙递了一条丝绢给春桃,让其揩揩眼泪,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道:“若是为妻还算好,熬也能熬出头,却是将我说给那人为妾。”“那种人凭什么呀?夫人也太糟蹋人了,姑娘这般人才品貌给多少人做正头娘子都使得,莫说是妾哪怕是天子妃都做得,姑娘,我,我去找表少爷告诉他,让他想想办法。”姜芙突得眼睛一亮,转首一把拉住春桃的手,紧紧握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居然痴痴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既然都是给人做妾,我姜芙为什么不能成为皇家妾呢。”春桃有些不解其语...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4-11-12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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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那刘大人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比老爷年纪都大,她居然想把你嫁给那种人为妻,那种人根本不是良人啊。”春桃从姜芙口中知道这门亲事,便一直为其忧心,说着说着便淌了泪水伤心哭了起来。姜芙递了一条丝绢给春桃,让其揩揩眼泪,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道:“若是为妻还算好,熬也能熬出头,却是将我说给那人为妾。”“那种人凭什么呀?夫人也太糟蹋人了,姑娘这般人才品貌给多少人做正头娘子都使得,莫说是妾哪怕是天子妃都做得,姑娘,我,我去找表少爷告诉他,让他想想办法。”姜芙突得眼睛一亮,转首一把拉住春桃的手,紧紧握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居然痴痴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既然都是给人做妾,我姜芙为什么不能成为皇家妾呢。”春桃有些不解其语...

《金殿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姑娘,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那刘大人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比老爷年纪都大,她居然想把你嫁给那种人为妻,那种人根本不是良人啊。”

春桃从姜芙口中知道这门亲事,便一直为其忧心,说着说着便淌了泪水伤心哭了起来。

姜芙递了一条丝绢给春桃,让其揩揩眼泪,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道:

“若是为妻还算好,熬也能熬出头,却是将我说给那人为妾。”

“那种人凭什么呀?夫人也太糟蹋人了,姑娘这般人才品貌给多少人做正头娘子都使得,莫说是妾哪怕是天子妃都做得,姑娘,我,我去找表少爷告诉他,让他想想办法。”

姜芙突得眼睛一亮,转首一把拉住春桃的手,紧紧握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居然痴痴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既然都是给人做妾,我姜芙为什么不能成为皇家妾呢。”

春桃有些不解其语,这才慢慢领悟道:“姑娘你是说你想去选秀?对,如今正是选秀的时候,姑娘如果成为天子妃就不用嫁给那种人,可是表少爷怎么办?还有奴婢听人说宫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姜芙敛了敛笑意,从春桃手里抽回丝绢,亲自为她拭着眼尾残泪,柔柔道来:“傻姑娘,成为天子妃有什么不好,多少人求着呢,现在对于我来说宫里就是最好的归宿,以后别提什么表哥了,他与我何干。

春桃,如今我们只能自救,今年正是秀女大选之年,你去给我打听一下那征召秀女名单的郡州寻芳官儿在哪儿下榻?

若我没记错的话他上月就来了,要在这儿待一个月替今上搜罗年貌合适的女子代表凉郡参加宫里选秀。”

春桃还是有些懵懵懂懂,不懂姑娘要干嘛,但是她听话忠心,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立马点了点头连忙跑去外面打听去了,生怕误了姑娘的打算。

等人走后,姜芙这才闭目倒在塌上沉吟:是了,她姜芙的命运她要自己掌握,她才不会像姐姐那样逆来顺受,甘心认命,任姜赵氏那老虔婆摆弄自个儿前途!

姜芙又想到什么,一股脑起身,打开左侧雕花镶玉的衣橱,从里面拿出一红漆描金的小匣子。

玉手打开匣子暗扣,里面都是些小玩意儿,什么都有,有珠花金钗还有木梳鲁班锁之类的东西,这些都是陈斯卓平日里送给她的礼物。

既然决心已下,这些东西便没有存在必要了,幸好这些年她给陈斯卓回送的东西不是吃食就是摆件,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件自己贴身之物,否则一旦暴露出来就麻烦了。

放弃陈斯卓,对她来讲不算什么,她这种人向来除了她自己认定的身边人,旁的人左右不过一句有利可图才可得她的亲近。

既然陈斯卓保护不了她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她倾注在他身上的情意随时可收回,她确实有几分喜欢他,可她并不爱他,说到底她这种人最爱还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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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打听到了,今年的寻芳官正下榻在西山坡的清凉山庄,还有两日他便要回郡上了,听说明天就是征召秀女最后一天了。”

春桃服侍姜芙用饭的时候,便悄声将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姜芙思忖,附耳对春桃私语了几句,春桃边听边点头:“放心吧,姑娘。”

到了深夜子时,春桃看了一眼靠在角门旁醉烂成泥的王婆子,用手在王婆子面前比划了几下,见其真的被灌醉了,春桃这才小心翼翼从她腰侧取走角门钥匙后,连忙去找自家姑娘通信。

“姑娘,守门的王婆子已经被我用二两梨花白灌醉了,咱们可以出发了,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王婆子好酒而且还喜欢喝梨花白。”春桃扶着姜芙从西厢门出来后,这才忍不住悄声好奇问道。

姜芙轻笑了一声:“那婆子虽然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我鼻子灵,碰巧遇到几回,回回便闻出来她袖口的梨花白酒香,这梨花白酒香很淡,若不是天天贪杯爱喝,哪会长久留有这个气味。”

春桃这种天天爱去角门和这些婆子唠嗑扎堆的人,反正是没闻出来什么梨花白。

听完只让她心里越发敬佩自家姑娘,就连姑娘让她帮忙深夜溜出府这种被抓到要打板子撵出府发卖提脑袋的事儿,她也没多问什么,她家姑娘做事自有道理。

出了府后,姜芙和春桃都各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出来了,索性竹县当地治安不错,外加夜市繁荣没有宵禁,姜芙二人走在街上也并不突兀。

毕竟大街上此时还是有不少人来人往,不过姜芙也没大意,她特地打扮朴素宛如民间平民女子出门,只是头上戴了帷幕,这等打扮不出挑也不出错。

姜芙和春桃也是胆子大,两个弱女子居然独自去租了一辆马车,叫人连夜送她们去西山坡方向的清凉山庄。

“哒,哒,哒——”

马车的车轱辘声在夜晚显得尤为明显,万籁俱静下便有些阴森森。

马车内,春桃有些略微不安紧紧挽着姜芙胳膊,这还是春桃自从卖身进了姜府后,头一次大半夜出门,更别说姜芙这样的深闺小姐了。

姜芙脑子里还在寻思怎么让寻芳官大人见她一面,就听到春桃磕巴着小声道:“姑娘,这人不会把我们拉去卖了?”

说完,用手指了指车帘外拉车的马夫。

姜芙微微笑了笑抚摸了一下春桃的头,轻声安慰道:“你放心,他不敢。”

莫名春桃一听自家姑娘这样说顿时心里没那么害怕了,姑娘说什么她都信,反正她这条命都是姑娘给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她也甘愿。

姜芙其实心里也没底,不过她说的不敢,无非就是她连自个儿名节都能豁得出去,还怕一个区区马夫。

真就算她倒霉,她除了鱼死网破也没其他办法。

这般想着姜芙长睫微垂,无人知其宽大袖子下一只手正把玩着一根锋利无比的金钗,如果这样还失败她就认命了,但她自戕之前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拉一个人给她垫背。

毕竟她别无选择只有这一个这个办法去找那寻芳官。

索幸这拉车的马夫还算老实巴交,到了目的地收了春桃递给他的碎银子便想离去,不过姜芙却吩咐春桃将其留下再续租他的马车一晚,让其在这儿等她们。

“姑娘,前面就是清凉山庄了。” 姜芙抬头望去,一座青瓦白墙的府邸便矗立在眼前,朱红大门口左右两侧高高挂着棱角灯,外面还把守着两名佩戴宝剑的府兵。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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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站住。”两名府兵见有人深夜前来,忙伸手阻拦。

“小哥,我家姑娘有重要事情想要拜见寻芳官大人,可否禀告一声。”

春桃大着胆子直接道其目的来。

这两名府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三更半夜前来所为何事,如果没有信物,我们不会让闲杂人等进去的。”

“可是我们没有……”

姜芙一把拦住春桃没准她再说,拉着她朝着两名府兵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姑娘,你为什么拦着我,那两木头有眼不识泰山,让我报出老爷名讳,看他们还敢拦我们。”春桃不服气地朝着那两人冷哼了一声。

“好了,夜太深了,咱们这样进去确实有些不妥,我们现在先回去马车上歇一晚,明日再来也不迟,反正马车就在这儿也不会走。”

“哦,好吧,奴婢听您的。”

第二日一大早,姜芙和春桃便早早站在大门口不远处等候,两名府兵见又是昨晚这两人,心里惊讶她们二人毅力,倒也没驱赶,毕竟她们也没硬闯。

不知道等了多久,姜芙被逐渐升高的烈日晒得有些恹恹靠在了春桃身上,春桃一边心疼为其用丝绢擦汗,心里也有些埋怨这两府兵不近人情非要死活让她们拿出信物来才肯让她们进去。

只听一推门‘嘎吱’声,一白面无须身着朱红色蟒袍的胖太监走了出来,身后呼啦啦随侍着一大帮人。

姜芙眼尖注意到这人,忙上下整理了一番褶皱的衣裙,便带着春桃疾步上前跪在了大腹便便的胖太监面前,言语恳切道:“大人请留步,奴家姜氏拜见大人,想必您就是朝廷委派下来的征召秀女的寻芳官,奴家听说这采选秀女也可以自荐,是以奴家厚颜前来自荐,还望大人成全。”

语毕,姜芙跪着磕了几个响头,春桃见状连忙跟着磕头,嘴里喊道:“求大人成全我家小姐。”

这胖脸太监正是此次司礼监派下来征召凉郡秀女的寻芳官,名叫汪胜。

旁边府兵怕这两人叨扰汪胜出门办事,忙上前想要将她们拖下去。

不过汪胜手一抬阻止了他们,目光带着兴味儿打量着面前戴着帷幕的女子。

“有意思,你倒是胆大,咱家做寻芳官那么久还是头一回遇上你怎么胆大包天的人,摘掉帷幕让咱家看看。”汪胜似笑非笑说道。

秀女确实可以自荐但很少人有这个胆子敢直接这样做。

姜芙拧了拧眉,闻言便轻轻摘了帷幕,原本还有些许议论声音的四周突兀寂静了下来。

汪胜细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女子,委实是生得一副花容月貌:细眉弯弯下一双水雾濛濛的桃花眼,琼鼻高挺,樱唇因为有些脱水略显苍白却更加增添了一分楚楚羸弱之姿。

料想是年纪尚小还未张开,气质上像极了别有一番青涩还在含苞待绽的清艳红莲,惹人怜爱却不敢亵渎,也不知道完全长开后是何等风华绝代。

汪胜忍不住心里感叹:“好一个美人胚子,凉郡不愧是人杰地灵之地,竟有如此尤物。

无论如何这样美人儿单论姿色就足以让他将她提笔写进秀女名单献上去,想来中选入宫可能性很大,到时候少不得他这趟回去上面赏赐也能丰厚不少。

更何况此女有野心有胆量,她日后进了宫往上爬得更高也说不定,倒是值得他顺手助她一臂之力,权当结个善缘,左右于他不过一件顺水推舟的小事。”

汪胜心思百转千回,弯弯绕绕想了很长远,就连他自己事后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看好姜芙,毕竟宫里也不缺美貌女子。

但是有些人就是有一种魅力能折服别人,无关其他这纯属个人气场。

“啧啧,姜姑娘你起来吧,你随咱家进来。咱家还有话问你。”

说着汪胜转身打道回府,有这样美人出现填补空缺倒不用辛苦去民间采选。

“是,谢大人。”姜芙连忙小碎步跟着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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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竟是此地姜知县的女儿,姜知县有你这样的如花似玉女儿,怎么不早点向咱家进献,莫非你父亲不愿意?”汪胜饮了一杯茶水,哼声道。

姜芙轻颤了颤卷翘的睫毛,这才慢慢解释道:“小女父亲非是不愿,只是舍不得小女便留了奴家几日,这才发觉略有些耽搁了时间本不想叨扰大人,只是奴家仰慕圣颜……恰听说大人明日便要到郡府去,这才求着父亲紧赶慢赶雇了马车送奴家前来,只不过昨夜前来不好打扰大人好眠,这才……”

汪胜盯着姜芙不语,末了啧了一声:“姜海全这眼光,难怪官儿做不大,不过生的姑娘却是个聪明人,咱家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行了回去吧,明个儿咱家就派人来接你。”

姜芙只作听不出来,嘴角微微勾起,此行目的她总算是达到了。

其实姜芙心里也明白她那番漏洞百出的瞎话自然是骗不了人的,但只需要有一个让双方都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够了。

而汪胜是上面派来采选秀女的人不是断案判官,只要人让他满意能让他交个好差,他也乐得装个糊涂。


姜芙还是第一次来宣政殿,到了这儿自然有人将她带到殿中。


正殿上首一长长乌木打造的案桌,晏时越正伏案批阅奏折,从侧面看脸部轮廓深邃清俊,剑眉星目,长睫掩眸,挺秀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微抿着,无一不透出眼前男人的俊美无双。

姜芙静静来到男人身边,默不作声打量着面前男人非常吸引人的皮囊,她想难怪宫里那么多女人抢着争宠,就这样一副俊美皮囊,即便他什么都不做都会招蜂引蝶,更别说他还是整个大周朝权力至高无上的皇帝。

“爱妃人来了,怎么不说话呢?”晏时越搁置御笔,抬起头,笑着问道。

姜芙略微不好意思得歪了歪头,面容绯红道:“臣妾看皇上认真批阅奏折样子太专注了,不小心看入迷了。”

晏时越郎朗笑着道:“爱妃怎么也像个小花痴般,朕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扮花痴的,你且帮朕念着这些奏折,然后朕听完再批阅。”

姜芙微怔,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嫣然一笑道:“敢情皇上让臣妾来就是帮您做苦力功呢,这些奏折臣妾看了不会有什么吗?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吗?皇上不会是试探臣妾吧?”

晏时越颇为宽容道:“这有什么,朕又不是昏君,你也不是妖妃,这些奏折你只是负责替朕念,又不是让你代朕批改。”

姜芙见此也不再推脱,上前拿起一本奏折便笑着道:“这可是皇上您说的,日后要是臣妾被那些大臣参奏了一本说臣妾是妖妃,皇上可得为臣妾说好话。”

“你呀,滑头!”晏时越无奈摇了摇头,似是拿她没有办法一样。

如此这般一上午时间,姜芙便一心一意替他念着奏折上面内容,然后再由晏时越听完思考后批阅,光姜芙看到这些奏折密密麻麻堆积起来怕是有一千多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完。

好在晏时越也心疼姜芙念了那么长时间,怕她嗓子哑了说不出话,便让她停下来陪他一起用完午膳,就让她可以回宫休息了,这种特殊待遇虽然对于别人来讲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但姜芙私心希望下次皇上能别再使唤她帮他看奏折了,因为真的很费嗓子。

回宫路上,晏时越特意破例赐了姜芙一抬轿辇,可以坐着轿辇被送回宫,姜芙自然没有推辞,破例又怎样这种恩宠她巴不得,招摇是招摇了些,可她本来现在就只想做宠妃。

姜芙斜靠在软垫铺成的轿辇上,觉得这坐轿辇果然是比走路舒服,可惜能随时坐轿辇的只有四品以上妃嫔才可以,不过她这个位分难得享受一次,也挺让她满足的。

熏熏然之间,或许是披香宫这段路本就离宣政殿较为偏远,也或者是今天天气难得没有前几天那么炎热,姜芙不禁打起了瞌睡。

“呀!该死的!你们没有眼睛啊!丽婕妤的撵驾你们也敢撞上来!”

一阵刺耳声音传来,姜芙先是被轿辇剧烈摇晃惊醒,如若不是今天跟来的良午颇有一把子力气将她胳膊牢牢扶住,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摔个倒栽葱下来。

“良午,发生什么事了?”姜芙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颇有些惊魂不定用手捂着胸口问向旁边的良午。

良午浓眉深深一拧,紧咬着牙,恨恨道:“小仪,咱们的轿辇方才与丽婕妤的撵驾相撞了,奴才亲眼看到咱们明明避让了,她们分明是故意冲撞过来,可是她们撵驾比我们大,丽婕妤没什么事儿倒是惊着小仪了。”



“我不管,这既然是你的疏忽,你就想办法给我治好,否则我饶不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宝林说你谋害我,我与宝林自小一块儿长大,宝林知道了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说着,绿荷将叶子使劲推开,就作势要去找张宝林告状。

“等等,绿荷姐姐,你听我把话说完,这药其实好处远远大于这点坏处,至少姐姐难道没发现你的脸越发白皙嫩滑吗?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肌肤,而且姐姐现在脸已经够白嫩了,只要停用这药,这点坏处也会影响越来越小。就把它当初美丽代价不就好了吗?”叶子上前抓着绿荷的手道。

“你少在哪儿扯东扯西,就算你的药确实有奇效,可是我现在白天都不敢露脸出去,我就不能干活,再白嫩的脸蛋又有什么用?”绿荷气得甩开叶子的手道。

“姐姐现在肌肤如婴儿般细腻嫩滑,所谓一白遮白丑,怕是娘娘都能做得,这等肤色自然不能再干粗活,不过要是做了娘娘白日里出门只管让侍女们打伞不就行了 。”叶子眸光闪了闪,认真说道。

绿荷心中一动,当即装腔作势大声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是宝林身边的宫女,怎么可能做娘娘。”

叶子轻声笑了笑,“怎么可能做娘娘”这句话看来还是想咯,道:“姐姐,这宫女成为妃嫔的例子难道还少了,远的不说,皇上宫里还少了咱们这样的前辈吗?只要姐姐想,我就能让姐姐如愿。”

绿荷被说得有些脸红心跳,想到皇上那高大俊美的外形不免有些想入非非,可是张宝林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会看到她成为皇上妃子,“我想有什么用,宝林不会同意的,你别想诓我!”

“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诓你,你若是成为了宫里的妃嫔,我还等着你拉拔一下我呢,说句心里话宝林现如今无宠,日后前途也就那样,要是姐姐能成为皇上妃子,不也是帮宝林固宠吗?这宫女替主子固宠的事儿难道还少了?”

“如此,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我得到皇上的青睐?”

绿荷彻底被说得心中动摇,难免面上表现有些急切问道。

“咱们披香宫不是有个姜小仪最近颇得宠吗,姐姐何不效仿她的打扮和气质,等到皇上来披香宫的时候来一个巧遇呢。”叶子眸光闪过一丝轻蔑,轻声道。

“她?!不行我……好,那就教给你安排,你记住,你要是没有好好帮我此事,我就去找宝林治你罪!”绿荷犹豫了一下,望着对方一脸坚定诚恳的表情不似作假,终于下定决心,狠声道。

“会的,我一定会帮姐姐。”叶子慢慢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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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苦夏终于还是来了,各宫宫女都换上了轻透单薄的夏衣。

姜芙去皇后宫里请安回来路上,生性怕热的她着实是不想在外耽搁,至少景澜阁由于地处偏幽还是蛮凉快的,而且如今她也算宫里宠妃之一,内务府还给她送了不少消暑的冰鉴呢。

“放肆,娘娘让你跪,你居然敢不跪!”

一句刺耳偏尖的厉声传来,姜芙脚步微顿 ,眼神看向前方,似乎那边有两拨人正在对峙。

偏偏这两拨人恰好横亘在姜芙回宫那条路上,听声音便知道前边多半没好事儿,她心忖:这个时候还是别上前为妙。

所幸她今天只带了春桃一个婢女,如果站在不远处那颗树后面应该看不到她主仆二人,于是姜芙给了春桃一个眼色,主仆二人早就心有灵犀,便小心移步到了大树后面。


玉华宫。

“娘娘,奴婢打听到了,昨个儿侍寝的姜御女是这批才进宫的新人。”鸳鸯快步进来,小声说道。

高贤妃正在用早膳,打算吃点东西再去皇后哪儿请安,像她这样的高位妃嫔哪怕去迟一点也没什么。

“哦,是吗?难怪本宫对这姜御女从来没有印象,今个儿倒是可以去皇后宫里瞧瞧是何等美人,连兰妃都不能做到在玉清宫留宿,她倒是做到了。”高贤妃眉梢一挑,轻笑道。

鸳鸯面容古怪笑道:“只怕兰妃要气得冒烟,奴婢听说漪兰宫昨个儿晚上摔了不少的瓷器呢。”

高贤妃用银箸夹了一块盘子里的豆酥,慢慢咬了一小口,细品着嘴里甜糯糕点滋味,不紧不慢道:“这种事情还是要早点看开,新人本就比咱们这些宫里老人瞧着新鲜葱嫩,这再美一张脸天天看着也是会腻的。”

“这豆酥太甜了,以后少放点糖了,三公主正在换牙也别让她碰这些太甜的糕点,是时候了,咱们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指不定今天还有一场好戏看呢 。”高贤妃放下银箸,从长袖里抽出丝绢轻拭了拭嘴角,不紧不慢道。

“奴婢这就派人去和小厨房的人说。”鸳鸯恭敬应道。

凤栖宫。

姜芙由听月扶着手腕到了皇后中宫门口,看到了殿门口两座威武的石狮,刻画得尤为活灵活现,那么大块的石料也是比较罕见的,一看便是大家手笔,朱红殿门敞开,守门的小太监一看见有人来了,连忙上前行礼问安,“奴才见过娘娘,不知道是那位娘娘前来请安,奴才好进去通报一声。”

听月上前报上自己主子来历,便见皇后宫里的管事太监齐富恰好这时走了出来,先是给姜芙行了一礼,白胖脸上浮了一层笑意道:“奴才是皇后身边的总管太监齐富,给姜御女请安。”

姜芙淡淡说了一声免礼,没让齐富行完礼便叫他起来了,毕竟他是皇后宫里的总管太监。

只是她不知道是只有她初次请安有皇后宫里亲信之一来见她,还是旁人都如此。

齐富又笑了笑,尖细着嗓子道:“御女主子,娘娘想着您初来乍到想必不熟悉这凤栖宫里的路,特意派奴才来亲自带您进去。”

姜芙轻轻道了一声谢,使了个眼色给听月,听月微点了点头上前笑着塞了一个鼓鼓荷包给齐富。

齐富也没推辞,面上客气笑着,随手接过就揣在了袖笼里,想来他是见怪不怪了。

进去后里面假山流水,花鸟奇景,美不胜收,姜芙暗自叹道:皇后寝宫果然不一样。她内心倒没嫉妒和艳羡想法,一路走来目不斜视,面上端的是平平淡淡,让人看不出所想。

齐富在一旁带路,暗自也在打量这姜御女,人生的颜色极好,身段不用说也是纤秾有度,这短短路途,面对这些胜景也只是带着欣赏眼光却未露怯,也没有给人以小瞧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齐富也是跟着皇后娘娘身边见过形形色色人的,总得来说这姜御女气度和眼界都不一般,不像是区区八品知县家教养出来的小姐,别的不说就连她身边服侍的那个宫女都能眼观鼻鼻观心,可想而知这姜御女不仅自身颇有气度,御下手腕也很厉害。


或许正是姜小仪那一番动作让他那一瞬间联想到卢氏,才促使他喝了那碗鸡汤。

后面用膳时候,姜芙没有再自作主张替晏时越布菜,而是由李福禄代劳为其布菜,只不过奇怪的是皇上也没和她说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皇上情绪有些微妙。

姜芙怕皇上因为方才她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从而对她失去耐心,便等用完膳,姜芙主动开口撒娇,想要晏时越陪她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她想着去御花园或许可以让皇上注意力从这件事移开,更何况她自认为现在的皇上应该对她还是很有兴趣的。

晏时越望着眼前仰着明艳笑容看着自己的姜芙,便应承了下来答应陪她去御花园走一走,其实他心里明白姜芙的忐忑不安,不过他喝下那碗鸡汤的时候就没想过怪罪于她,见她第一次撒娇还如此怯怯样子,也不知怎么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

姜芙亲昵挽着晏时越的胳膊在一群宫人跟随下出了门,正要踏出披香宫宫门时,就见背后传来一道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臣妾(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

晏时越正要迈开的步伐微微一顿,姜芙心里冷笑一声,跟其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正是张宝林带着身边侍女在这儿呢。

“免礼吧。”

“谢皇上。”

张宝林起身微微抬眸朝前望去,眸子扫到一旁姜芙也当没看到,只顾着甜甜嗲笑道:“皇上,这是要打哪儿去,臣妾近日在研究一本棋谱,上面有些棋谱不太懂,可否请皇上指点一下臣妾。”

春桃看到张宝林,眼里直冒火,她可没忘自己脸上挨的打是谁造成的,现在见这张宝林居然明目张胆敢截她家主子的宠,要是眼睛能有刀子恨不得现在扎死这张宝林。

春桃又侧脸往姜芙望去,只见姜芙只是静静笑着,不发一言的样子却莫名让春桃安下了心,也对,她主子哪里是那么好欺负的,也只冷眼瞧着这张宝林继续作妖。

晏时越微蹙了蹙眉头,淡淡道:“朕今日没空,改日再说吧。”

张宝林咬了咬粉唇,泫然欲泣望着晏时越,又瞥了一眼姜芙,大着胆子说道:“臣妾听说皇上喜欢下棋这才苦练棋艺至今,好不容易见到皇上想着……只是皇上明明现在出门还要带着姜妹妹,又何必诓臣妾说没空呢。”

晏时越听罢越发拧紧了眉心,毫不客气训斥道:“怎么朕要做什么还需要你来过问?张宝林,朕看你是越发没个样了,见到姜小仪不知道行礼,竟还质疑朕的行踪,回去闭门思过十日再出来吧。”

说完,晏时越带着姜芙掉头就走,身后一干人也立马跟上。

一听这话,张宝林整个人像被抽了精气神一样委顿在地,声音悲鸣喊了一声:“皇上!”

却见希望的所爱之人没有转首过来,她恨极那贱人——姜芙居然侧过头冲着她嫣然一笑,眼里满是嘲弄意味,她不该使一些小性子去赌皇上对她的宠幸,可是她不甘心看着那贱人满是得意嘲弄的笑容。

张宝林心里又气又悲,既气姜芙那小贱人,又悲皇上喜新厌旧的冷漠态度。

叶子眼神睨了一眼瘫软在地的张宝林,事实上,张宝林知道皇上来披香宫的消息之后,就打算去宫门等着皇上,叶子早就劝过让她别去,结果张宝林自己不听偏要前来自取其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将张宝林搀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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