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茵潘毅的女频言情小说《背着未婚妻,我给自己买了块墓许茵潘毅 番外》,由网络作家“许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时候,叶勇军和彭夏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看电视了。我出来的事后,叶勇军愤愤不平地拉着我坐到沙发上。指着电视,大骂:“不是,这个许茵有没有心啊?你得了病不在家,她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有闲心和小三上电视?!”“看他们两嘴都快贴上去了!真想给那小三一榔头!”我撇过电视,是许茵和潘毅的综艺节目,弹幕上一溜的好磕。我抿了一口茶,压下翻涌的情绪。“我没有跟她说我得病的事情,也没有说我要离开,她可能以为我在闹脾气吧。”“你们也不要说。”叶勇军气得拍大腿,“你呀!害!”彭夏夹了大块肉堵上叶勇军的嘴之后,开口。“你们谈了十年,光是我知道的求婚次数就有次,这次好不容易快要成了,她还这样对你。”“早在知道许茵给叶勇军发过那种信息的时候,我就应该...
《背着未婚妻,我给自己买了块墓许茵潘毅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时候,叶勇军和彭夏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看电视了。
我出来的事后,叶勇军愤愤不平地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指着电视,大骂:“不是,这个许茵有没有心啊?
你得了病不在家,她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有闲心和小三上电视?!”
“看他们两嘴都快贴上去了!
真想给那小三一榔头!”
我撇过电视,是许茵和潘毅的综艺节目,弹幕上一溜的好磕。
我抿了一口茶,压下翻涌的情绪。
“我没有跟她说我得病的事情,也没有说我要离开,她可能以为我在闹脾气吧。”
“你们也不要说。”
叶勇军气得拍大腿,“你呀!
害!”
彭夏夹了大块肉堵上叶勇军的嘴之后,开口。
“你们谈了十年,光是我知道的求婚次数就有次,这次好不容易快要成了,她还这样对你。”
“早在知道许茵给叶勇军发过那种信息的时候,我就应该告诉你的。
你这些年老跟我们说挺快乐的,我们也就信了,谁知道你是为了维护许茵的面子。”
我轻笑,也夹了一块肉塞进他嘴里。
“前几年确实没骗你们,那是我过得最轻松的一段时间。”
只是,潘毅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我咽下喉间的梗塞,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说以前了,吃饭!”
他们两本就是话多的人,不过一会儿气氛便热闹了起来。
我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才刚吃几口,彭夏突然骂了一句国粹。
他把手机丢到饭桌中间。
“不是,我就发个唱歌的视频还有举报?
我们唱的也没那么难听吧?”
叶勇军喝了点酒也跟着叫囔起来,“我司总以前可是校园歌手!
谁?
老子把他号都封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给助理打电话,我连忙摁住他。
仔细看了一眼最近浏览彭夏视频的账号。
一个眼熟的小号。
是潘毅。
我费了一些力气才劝住叶勇军。
刚坐下准备吃饭,彭夏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看一眼就知道是许茵。
她的号码我熟记于心。
我先一步拿走手机,“许茵的,我和她聊一下,迟早都要解决。”
“好,骂不赢我就把叶勇军薅起来。”
我笑着点头。
电话接通,许茵气愤的声音出来,在房间里回荡。
“司泽!
我知道是你!
你说话!
谁允许你跑去Q市的?!
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的女人去旅游?!”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了是吧?
谁给你的胆子!”
“我最后再说一遍,你快点滚回来!”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出她气红了脸的模样。
我冷静开口,“许茵,我们结束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要闹得太难看,给我们的曾经留个好结尾吧。”
“我喜欢大海,你害怕大海;毕业群发的告白短信;接连不断地绯闻;你亲手砍断的柿子树;深夜留宿别的男人家里……真的要一件件让我说给你听吗?
你其实心里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你的未婚夫,我只是你闲时消遣的乐子,心情好就帮我一把。
我很感激你曾经为我做过的事情,该还的我全都还给你了,钱也都打到了你的卡上,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不要再联系我朋友了,我会拉黑。”
说完,我挂断电话,顺手拉黑了她的号码。
心口闷的难受。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
彭夏和叶勇军站在门口,关心的看着我。
我把手机还给他,“没事,走吧,带我去玩玩。”
他们带着我一个个游玩Q市的景点。
我看了汹涌的海浪,也摸了叨食得海鸥……站在崂山之上时,许父的消息不断弹出。
“司泽啊,真的不能告诉茵茵你的病吗?
她今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什么都不吃。”
“还说都是她的错,一直问我你到底在哪个位置,甚至还在我面前跪了一下午啊!
我真的不忍心啊!”
我迎风而立,“叔叔,你想想以后,要是她以后和我在一起,不仅要负责我的生活起居,我还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夫妻生活,以后我会大小便失禁,会走失,她会焦头烂额。”
许父那边一直在输入中,显然被我说出的事实吓到了。
很久以后,他才发过来一句话。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会帮你瞒好这件事的,你好好生活,我已经在帮你找医生了,最近有位名医回国了。”
我礼貌性的回复。
眼前的美景足以让我忘却所有。
叶勇军突然一把从我身后跳到我背上,“在这里干什么呢?!
再不往上爬我们天黑都下不来!”
她沉默了,我只能听见她的呼吸声。
她挂断了电话。
我摁着眉角正想睡觉,可脑子却白了一瞬。
再回过神来,便是穿着睡衣拖鞋站在马路上。
刺耳的鸣笛声吓得我捂住耳朵。
“找死啊!”
“走啊!
杵在马路中间干什么?!”
不绝如缕地谩骂声让我更加恍惚,各色灯光晃得我有点晕眩。
我腿一软,竟是跌坐在地上。
有人朝我吐痰,还有人朝我扔垃圾。
我害怕极了。
直到广场大屏上开始播放视频。
是许茵。
我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来到广告牌下。
这是一段关于许茵和潘毅的采访。
她一直看着潘毅笑。
甚至主动蹲下身为潘毅系鞋带,帮他倒水,还向各位导演帮潘毅要资源。
面对记者犀利的问题,她一脸淡定。
“我有男朋友和我陪公司的男艺人来采访有什么冲突吗?
工作和私事本就不相干,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
我身边聚集起来的男人们啧啧称奇。
“这富婆傍的好啊!
又给钱又给人!”
“我也想要这样的富婆!
这潘毅长得还没有我好看呢!”
“不知道她西装底下藏着多好的身材。”
男人猥琐的吸溜了口水,和他朋友对视一眼,一块淫笑着。
我心中满是怒意,攥紧了拳头,狠狠朝他的脸挥过去。
一拳又一拳,我似乎感受不到痛。
男人们很快反应过来,几人把我围起来打。
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刹那间,我眼前一片晕眩。
我蜷缩在地上,拳脚不断落在我身上。
透过缝隙,我看见大屏上的许茵为潘毅拦下一波又一波的记者。
视线又开始恍惚,恍然回到我爸妈来找我要钱的那天。
她也是这样护着我的。
娇小的身子却挡在我身前,为我拦下七大姑八大姨。
亲戚们知晓我得了10%的股份,张口就朝我要一千万,还说不给就是我不孝。
弱懦的爸妈也不敢反驳,只哭丧着脸看着我。
我哪有这么多钱。
是许茵,她抬手甩下一张卡,买断了我们之间的亲情。
爸妈欣然同意。
那天,我看着她的背影,心口说不出的感激。
现在,她身后的人变成了潘毅。
似乎从签下潘毅起,她就变了。
不再和我一块吃饭,而是吃着潘毅做的爱心餐,哪怕里面都是她不爱吃的菜品。
以往骂我的人又开始骂潘毅。
她反手甩给那人一封辞退信。
再没有人敢骂潘毅。
我擦干嘴角的血迹光脚走回别墅。
别墅里依旧一片漆黑。
我麻木的冲洗着伤口。
偌大的房间里,我只有几件衣裳,其他的全是许茵曾经送给我的东西。
我一件都舍不得丢。
可现在,我一件都不想带走。
视线略过墙上挂着那副打卡地图时,我迟疑了。
地图上的打卡几乎遍布全国,除了Q市。
我喜欢海,但许茵害怕海。
所以她不去。
我卷起地图,拿到院子里烧掉。
火光燎原而上,眨眼间便快要接近我的手边,连带着上面粘贴的我们两的照片,一块燃烧。
火星子落在我的脚上,我淡漠踩灭。
许茵推门进来看进的便是这样一幕。
她慌忙冲过来,一棍子砸在我手上。
随后连连对着地图砸。
火势太大,地图烧没了。
只剩下一堆灰烬。
她气急,不断推搡着我:“你有病吗?
打卡了十多年才差不多满了!
你为什么要烧掉!”
我捂着剧痛的手腕,冷冷开口。
“它自燃了,我怕家里着火,就拿出来了。”
她觉得我的理由很搞笑,正想开骂,忽的瞥见我脸上的伤口。
拧紧眉头,开口:“大晚上的,你和谁打架了?
去过医院了吗?
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们之前说好的,把地图留着以后结婚的时候裱起来,挂在新房里。”
“你不说一声就烧了,我难免生气。”
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很痛。
我没有力气和她说话。
转身想回客厅。
谁知她却忽的拉住我的手掌,用力一扯。
更痛了。
我咬着牙,想要甩开。
她还觉得我在吃醋。
“我知道最近因为工作的事情,我没有时间陪你,过两天潘毅的新剧上线,我就闲下来了,到时候带你去海边玩,你不是喜欢看海嘛?”
她身上浓重的古龙水香,熏得我直想吐。
我敷衍的点头,挣脱开她的手,麻木的上楼。
在房间内枯坐一天,许茵也没有进来。
我自嘲笑笑,去医院包扎了伤口,拖着行李箱去往机场。
手机和各类银行卡尽数丢进垃圾桶。
我的十年,结束了。
深夜,我睡得及其不安稳。
许茵和潘毅的声音总是在我耳边回想。
我好像又回到了A市。
我茫然的到处转,却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一个大叔问我,“孩子,你家在哪?”
我家?
我的家在哪里?
大叔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带手机没?”
我叫什么?
我到底叫什么呢?
我记不起来了。
路灯亮眼,路上只有我和大叔两个人,我看着自己满是脏污的脚。
心中尽是无措和迷茫。
我在哪里?
我要去哪?
我家在哪?
大叔把我带到了派出所。
两个人带着寒气冲到我身边。
他们焦急的打量我的身体。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受伤有没有?”
我摇摇头。
“你们是谁?”
我听见我自己问。
面前的大高个瞬间泪崩,转身不敢看我,肩膀却一直抖动。
而另一位戴眼镜的,厚重的镜片下,双眼通红。
他耐心的给我一遍一遍介绍,他们是谁。
我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本能的点开便签,原来我叫司泽。
我被带进了医院,虽然彭夏他们没有告诉我,我现在的情况。
但我清楚,我的病更严重了。
看见他们伤心,我只有扬起笑容,让他们放心。
出院之后,叶勇军强撑起嘴角安慰我。
“你放心,专攻这方面的医生回国了,我一定会帮你约到他。”
“好。”
我如常的吃饭,散步,画画。
我给自己设计了一款项链,有定位、有联系方式。
如果再次走丢,他们会找到我的。
就在我准备休息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突然打进来。
我本不想接,可这人实在有耐心,打了一遍又一遍。
接听刹那,潘毅带着哭腔的声音进入耳廓。
“姐夫,你回来吧,我求你了。
我不该勾引许茵,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帮我跟许茵求求情?
让她不要封杀我!”
“我爸妈还在世呢!
我还有女朋友要养,要是被封杀了,我会死的!
别墅的房贷也还没有还完,许茵不帮我还了,你帮帮我吧!”
“我知道你生气许茵出轨,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
要是她不愿意,我也不可能用强的!
现在她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公司门也不让我进,许家老宅和她家更是看见我赶,我的粉丝全都取关我了,我没有办法了!”
“她是因为你离开了,才这样的,求你回来吧!
你让我去吃屎我都愿意!”
潘毅,这个我就算忘了自己名字,还能记得的名字。
我冷笑着拉黑了他的号码。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都和我没关系了。
我不想再和许茵的事情有牵扯。
中午我拎着装好的午饭准备去给叶勇军和彭夏送饭。
却撞上快递小哥。
他看见我,连忙喊住,“这是你的快递,要本人亲自签收。”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签收完丢进车里。
送完午饭我才拆快递。
一张柿子树的照片,背后写着:柿子红了,许你,许我,许我们柿柿如意。
瞬间,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许茵啊许茵。
我苦笑着掩面痛苦。
好像要把之前的眼泪全都流干似的。
这是我们在那棵柿子树上刻的字迹。
可惜,这棵树被她亲手砍了。
她终于开始动用自己的势力查我了吗?
多久了呢?
我来Q市已经快要一个月了。
我只觉有些可笑。
迟来的深情,不要也罢。
我想要做自己的自媒体号,方向就是旅游博主。
我的存款足够我干这些事。
只是我需要说服叶勇军和彭夏。
他们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
“我就先在Q市玩,你们放心,等病情稳定了我再走出Q市,可以吧?”
叶勇军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我至今不敢想象那天晚上看见你的场景,我真怕一眨眼你就不见了,我还找不到你。”
就连彭夏也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你在家无聊,你可以来我们公司工作,就你的实力,任何一个岗位你都可以,要不我把总经理的位置给你?”
我被他们逗笑了。
“我走丢了,路人会按照我的项链找到你们的,而且我好久没有发作了,说不定自愈了,你们说呢?”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一眼。
我没有错过他们眼中的苦涩。
我心下一颤,声音都在发抖,“我发过病了,但我却忘记了是吗?”
他们极快的转移话题。
我瞬间明了,只能苦笑。
之后的几天他们很忙,我就自己在附近转转,拍拍照片和视频上传。
有一天,叶勇军一脸喜意回来。
“明天我们去医院!”
“我约到那个医生了!”
看见我,三人瞬间停止交流。
管家还心虚的觑了我一眼,立马咧开嘴向我问好。
潘毅拎着一箱酒站在许茵身侧,两人贴得很紧,跟回家看爸妈似的。
许父正好出来,看见这一幕,黑了脸,张口就要质问许茵。
我连忙上前,把平安符塞到他手里。
“叔叔,这是我给你做的平安符,平时挂脖子上还是车里都可以。”
我略过许茵,扶着许父转身。
却兀的听见许茵的解释。
“我刚和潘毅参加完活动,顺道来看看爸妈,没想到你也会回来。
平安符没有我的吗?”
许母也跟了出来,我顺手把另一块平安符交给许母。
“你的还在刻,精细些。”
“你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懂,不用跟我解释。”
听见我说的话,许茵笑吟吟凑过来,“那我就等着你的平安符了,正好最近脖子有点空。”
那她恐怕是等不到了。
潘毅冷不丁接嘴,“还是姐夫懂茵茵,我昨天给茵茵买的珠宝,她都不乐意戴。”
“谁说的,我喜欢,明天我就带~”她说着,还不自主抱着潘毅的手臂晃悠,一副娇憨的模样。
看得许父脸色愈加黑了。
他瞪着两人交握的手臂,冷哼一声,拉着我进了客厅。
许茵牵着潘毅紧随其后。
我没有说什么,只低头喝茶。
倒是许父不断挑潘毅的刺,言语犀利,吓得他脸都白了。
最后以许茵生气结束。
她气愤的拉着潘毅离开许家老宅。
两人的背影相贴,我有些恍惚。
曾经的我们也是这样的。
那时我刚毕业,被许父安排进许氏集团,很多人看我不顺眼。
每次许茵都会主动过来帮我解围,怼的他们说不出话,要是有怼不过的,她就拉着我冲进许父办公室告状。
许父被她烦的最后直接给了我10%的股份。
许茵知道后笑得合不拢嘴,“我的男人,谁都不能欺负!”
许父把玩着平安符,思忖着开口,“真不告诉茵茵?
你们两交往十年,认识二十年,真这样结束实在太可惜了。”
我抿了抿唇瓣,摇头。
“不了,我们之间也回不到以前了,继续在一起只会消耗曾经的回忆。”
“要是茵茵真想要和我结婚,就不会带着潘毅回老宅。”
许父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我开车回公司的路上,一晃神,却开到了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一望无际地公路,只有两排树木是生命体。
毫无生机。
我有些害怕,坐回车上想要导航回家。
可怎么都想不起别墅叫什么名字。
手机通讯录的人全都陌生的可怕。
我颤抖着手指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脑子里尽是嗡鸣声。
我无措的点开许茵的名字,拨打电话。
电话接通,却是潘毅的声音。
“姐夫,是有什么事吗?
茵茵在我家种柿子树呢,等柿子树长大了,结出柿子,我给你送两个尝尝。”
“今天晚上我们还要讨论剧本,怕是回不去了,姐夫你有什么事明天中午再说吧。”
“姐夫你也没多想,茵茵是觉得娱乐圈没有背景的人活着太难了,她可怜我罢了……”柿子树。
我想起了那棵二十年树龄、结满柿子的树,因为他的一句话,许茵果断砍了。
现在她反而要和新人种下新的柿子树。
柿子砸在脑子上的感觉我还记忆犹新。
我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再发抖,给许父打去电话。
等了一个小时,许父才按照我的描述找到我。
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他眼底闪过一丝惋惜。
我只能苦笑着装作没看见。
深夜,躺在床上,许茵打来电话。
“司泽!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吃醋!
种一棵树怎么了?
要不是我看见阿毅躲在卫生间里哭都不知道你还打电话来羞辱他!”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公司聚会那天,你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今天又说那么难听的话骂阿毅,你能不能理解我一下?”
我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那头的潘毅吸着鼻子,茶里茶气地为我求情。
我头疼的厉害,白日那种无措的感觉一直散不去。
我不想多说。
“是我的问题,以后我不会再打电话给你,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挂了。”
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台新的手机和手机卡。
里面记载好了一些注意事项。
我怕路途中突然发病。
六个小时的路途,足够我将这些年的回忆尽数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我和许茵最开始在一起就是不平等的。
她习惯了我一味的惯着她,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考虑的都是她。
我离不开她。
她这么认为。
我也一直这么认为。
可一场病,让我失去了这个想法。
不对等的爱情,不要也罢。
我将脸埋进颈圈里,眼泪全都被颈圈吸收。
飞机落地,我去了一趟厕所,确定脸色没有很难看,才出来。
老远,我就看见叶勇军的身影。
他咧着大嘴,不断朝我挥手。
看见我出来,迫不及待地接过我的行李箱,一把揽住我的肩头。
“晚上去我家,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能喝酒吧?”
以往因为许茵不喜欢喝酒的男人,我对外都说不喝酒。
我笑了笑,“喝,喝大口的!”
他脸上笑容更大,揽着我的手暗暗用劲。
上了车,我才看见他眼尾的泪光。
我有些想笑。
“怎么大男子汉还流眼泪了?”
被我这么一问,他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还娘们唧唧地扑进我怀里。
“我苦啊!
你自己数数看,从你毕业之后,你联系过我几次?
我每次喊你来Q市玩,你都不来!”
我知道他只是找了个哭的借口。
他在替我悲伤。
我拍着他的脑袋,“好了,以后我就靠你了!
叶总!”
他又哭又笑。
“再不走,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
他慌忙擦干眼泪,“那不行,我老婆会打我。”
我失笑。
我和许茵在一起之后,他其实和我沟通过好多次,每次欲言又止,我没有品出来他的意思。
现在想想,应该是想让我看清许茵的真面目吧。
只要我答应和他聚餐,许茵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带走我。
于是我就鸽了他一次又一次。
看着异常欣喜的他,我也勾起了嘴角。
“以后不会鸽你了。”
他一路跟我介绍Q市的各处风光,念着念着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安心。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
而叶勇军在外面,靠着车身,抽烟。
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有些眼熟。
我放下车窗,他们的交谈声钻入车内。
“今晚谁都不许跟司泽说许茵的事情,特别她刚刚打电话找司泽的事情,听见没?”
男人踩灭烟头,“这个不是看我们说不说的问题,司泽自己的事情,他要有知情权,我们要是这样瞒着他也不是个事。”
他这话一出,叶勇军也愤愤丢了烟头。
“这个许茵,司泽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许茵打电话来了?
她怎么知道叶勇军他们的电话?
我有些疑惑。
下一瞬,男人的兜里的手机开始振动。
他脸色难看的接听。
许茵的咆哮声倾泻而出:“彭夏,我不管你们搞什么玩意,快点把手机给司泽!
我有话和他说!”
“竟然敢关机!
谁给他的胆子!
家里的脏东西也不收拾!
他现在哪里?!”
“潘毅为了找他,放弃了一个代言,还差点被撞,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今天晚上他不回来的话,我们就分手!”
我正要接过手机,话筒里又传出潘毅的声音。
“我就是被擦了一下,没什么大事,你看伤口都愈合了,姐夫可能就是吃醋吧,都是我的问题,以后我不找你了,把你还给姐夫……”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彭夏也气得不行,嘴都做好准备了。
那边电话却突然挂断。
看着他们两气愤的锤车,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两人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笑得出来!
这两人明晃晃把绿帽子望你头上戴呢!”
“就是!
你这软脾气,怪不得被他们欺负!”
我从车里出来,一手揽一个,“是是是,以后还得靠你们护着我了,晚上吃什么?
我饿了。”
他们笑着锤了我一拳,随后领着我上楼。
桌子上摆满了家常菜。
叶勇军的老婆并不在。
我们像大学时期一样,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喝到最后,叶勇军打开电视唱了起来。
他们两唱的开心,还要硬拉着我唱。
彭夏举着手机还不忘录像。
“嘿!
唱的真好听,我要发到某音,涨涨粉!”
我来不及阻止,手机上就显示作品已发布。
我无奈扶着他坐下,这两人就嘴上功夫,实则一瓶就倒。
弄到半夜才把他们丢回床上。
我也累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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