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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复来后续

夏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一阵惊呼。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鄙夷。方梦柔捡起钻戒,“这是什么?夏小姐,想不到你还是个贼呢。数额这么巨大,如果公了,你可是要吃官司的,看在鹤尧的面子上,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这么算了。”林鹤尧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磕头就算了,夏离,你过来给梦柔道个歉,鞠三个躬。”我气得浑身发抖,强撑着站起来,“那就报警吧。为了防止意外,我的包袋里一直有微型摄影仪,画面都实时传输到云端了,钻戒到底是我偷的,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看看录像就知道了。”方梦柔的脸倏地惨白,她眼神慌乱又怨毒地看向我。片刻后,她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啊!肚子好痛!孩子——”林鹤尧神色一变,他将方梦柔打横抱起,冷冷地看向我,“你闹够了没有!”我不可置信地看...

主角:夏离林鹤尧   更新:2024-11-16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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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离林鹤尧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复来后续》,由网络作家“夏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一阵惊呼。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鄙夷。方梦柔捡起钻戒,“这是什么?夏小姐,想不到你还是个贼呢。数额这么巨大,如果公了,你可是要吃官司的,看在鹤尧的面子上,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这么算了。”林鹤尧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磕头就算了,夏离,你过来给梦柔道个歉,鞠三个躬。”我气得浑身发抖,强撑着站起来,“那就报警吧。为了防止意外,我的包袋里一直有微型摄影仪,画面都实时传输到云端了,钻戒到底是我偷的,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看看录像就知道了。”方梦柔的脸倏地惨白,她眼神慌乱又怨毒地看向我。片刻后,她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啊!肚子好痛!孩子——”林鹤尧神色一变,他将方梦柔打横抱起,冷冷地看向我,“你闹够了没有!”我不可置信地看...

《爱不复来后续》精彩片段

众人一阵惊呼。

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鄙夷。

方梦柔捡起钻戒,“这是什么?

夏小姐,想不到你还是个贼呢。

数额这么巨大,如果公了,你可是要吃官司的,看在鹤尧的面子上,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鹤尧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磕头就算了,夏离,你过来给梦柔道个歉,鞠三个躬。”

我气得浑身发抖,强撑着站起来,“那就报警吧。

为了防止意外,我的包袋里一直有微型摄影仪,画面都实时传输到云端了,钻戒到底是我偷的,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看看录像就知道了。”

方梦柔的脸倏地惨白,她眼神慌乱又怨毒地看向我。

片刻后,她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啊!

肚子好痛!

孩子——”林鹤尧神色一变,他将方梦柔打横抱起,冷冷地看向我,“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是在闹吗?

我只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件事分明是方梦柔蓄意栽赃,事情败露又假装肚子痛。

林鹤尧难道看不出吗?

“把那什么录像都给我删干净!”

临走前,他又回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梦柔是你救命恩人的妻子,就算她有些行为过激,你也得受着!”

他的话好像劈头砸来的冰雹,让我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原来他都知道,也默许了她的一切行径。

他看着她羞辱我、诬陷我,还替她收拾烂摊子。

我突然发觉,记忆中的林鹤尧竟然已经陌生至此,我甚至都认不出他了。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六姐,她说父亲快不行了,想见我一面。

林家和我家是世仇,父亲一直不同意我和林鹤尧来往,从小,我为这件事挨了他数不清的皮带,十三岁就被他赶出了家门,独自在社会里摸爬滚打。

半年前,我为林鹤尧割肉后住院,父亲却趁着我虚弱把我软禁了起来,逼迫我答应和其他家族的联姻,否则就不放我出去,更不让我探视林鹤尧。

我只能暂时答应,后来找了机会逃出来,婚事也就不作数了。

“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情分,我也不会再见他。”

三天后,我出院回到了家里,夜里,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我打开门,是林鹤尧。

“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他低垂眼眸,“你之前是不是参加过一次匿名摄影大赛?

我刚刚收到消息,说你的作品获奖了,下周是颁奖仪式,你能不能把你的作品和ID名让给梦柔?

你又不是靠这个吃饭,但梦柔她真的很需要这个奖项,也很需要别人的认可。”

见我不说话,林鹤尧低声,“就算是看在我的救命之恩上,最后一次。”


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林鹤尧的声音。

“阿离,外面在放烟花,你看到了吗?”

我走到窗边,玻璃外是盛大灿烂的烟火。

“嗯。”

“我在游乐园的天台。”

我一怔。

“阿离,如果你真的再也不愿意见到我,我会从这里跳下去,烟花燃尽的时候,我会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从你的生活里消失。

但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不想我死,那就到这里来,带我回去。”

我的手在颤抖,“林鹤尧,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今晚的烟花会燃放三个小时,你可以慢慢想。

也不用有心理负担,如果我真的死了,林家绝不会找你的麻烦,而且我名下一切的股份和财产都归你,十三岁那年我就把这些写进了遗嘱里。”

“你闭嘴,不要用这些来逼我!”

“对不起,我不想逼迫你,可是阿离,我真的已经无计可施,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原谅我。

从八岁翻进你家墙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了你,我们在一起二十几年,我们的生命已经相连在一起,如果余下的生命里没有你,那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沉默许久,“林鹤尧,我不愿意你死,同样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今晚我不会去,如果你要跳,那你就跳吧,但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去死,我的人生会因为你夭折。

在你跳下去的那一刻,你要记住,是你杀了我。”

“不……你不能这样……”林鹤尧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说到做到。”

我挂断了电话。

三个小时候,午夜的钟声响起,烟花停歇。

我知道林鹤尧不会跳。

就像他笃定我不会看着他去死,我也笃定他不敢拿我的命冒险。

一片寂静中,我忽然感到一阵怅然。

我们明明是彼此相爱的,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几天之后,林鹤尧来找我,他说,“我来向你告别。”

我们沉默地对坐了很久后,他拿出一枚戒指,“这颗钻石是我亲自跟着去开采,学了打磨后亲手做的,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本来打算在你的生日的时候求婚的。”

他眼眶微红,“阿离,我真的好后悔,那天为什么没有听你把话说完。”

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对我永远有无限的耐心,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安静倾听。

只有那一次,在我要解释的时候,他打断了我。

我想,这是命运弄人,也是我们有缘无分。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想起绑架案发生的前一晚,林鹤尧送我回家,那时候他笑着和我挥手,“再见,明天见。”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再见时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而这一次,我和他,也真的要说一句——再见,再也不见。


再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威廉守在我床边。

他告诉我,凶手已经被抓获,据悉,他要杀我是为了方梦柔。

当初林鹤尧在婚礼当天得知真相后,不仅大闹婚礼,还差点把方梦柔掐死,方梦柔当场流产,而她怀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林鹤尧的,是她混混男友的。

方梦柔这半年来凭借这个孩子和林鹤尧索要了很多房产和现金,现在林鹤尧要告她,她估计要把牢底坐穿。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去坐牢前叮嘱她男友一定要杀了我。

真是莫名其妙。

而林鹤尧右腹中刀,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他就在隔壁的病房,已经醒了,要去看看他吗?”

不必了。

他是生是死、是好是坏,我都不关心。

我没有求他救我,是他自己要扑上来的。

我始终没有去看林鹤尧。

他也没有再出现,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

两个月后,剧组通知我去补拍一场求婚的戏,但到了场地,发现和我对戏的男演员变成了林鹤尧。

他一身白色西装,单膝跪地,手里举着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

他望着我,念着剧里的台词,“你还愿意和我一起看往后每次的日升月落、星月流转吗,直到我们白发苍苍。”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

打翻了他手里的戒指。

“好玩儿吗林鹤尧?”

我闭了闭眼,“算我求你,停止这场闹剧,从我生活里滚出去,行吗?”

林鹤尧没有说话,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枚戒指,轻柔地拂去上面的灰尘。

“今天这场戏拍的太早了,我知道你有起床气,等哪天你心情好了我们再拍这场戏,好不好?”

他笑着把戒指放回盒子里,“这枚戒指太普通了,下次换个更好看的。”

我沉默片刻,低头看着他,“林鹤尧,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你住院两个月我没有去看过你,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话和你说清楚。”

“我知道工作很忙,没来是没有空,对不对?”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请求我不要再说下去。

“……就算我能够忘记从前你对我的伤害,我也没办法再信任你了,我忍不住地会想,如果我接受了你,你会不会在哪一天又对我有了什么误会,用我对你的爱来伤害我。”

“鹤尧,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林鹤尧的眼泪滴落到我手背上,“阿离,别不要我!

只要你能解气,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不要我!”

我摇头,抽回了手。

转身要走时,林鹤尧拽住我的外套不肯松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走!

别走!

阿离,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别扔掉我!”

“……是你先扔掉我的。”

我拂开他的手。


我向公司告了一个月的假,刚刚流产,我需要点时间修养身体。

林鹤尧买下了我隔壁的别墅,一天五次地来送餐饭和甜点。

为了躲他,我已经换了六次居住地,但每次不到两个小时,他就会住进我的隔壁。

折腾了这么多次,我也累了,随他去吧,反正送来的东西我也不会收。

离我两幢远的别墅里住着一个热心的婆婆,她见林鹤尧总是往我门前送东西,笑眯眯地问我,隔壁的小伙子是不是在追求你啊?

我摇头。

婆婆立刻变了脸色,“那他是在骚扰你?

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儿子在警局工作的。”

我笑着摇摇头,拒绝了婆婆的好意。

两天后是我的生日,婆婆打发她儿子来给我送礼物。

是个高大俊朗的小伙子,却很腼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生日快乐,放下礼物就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笑了笑,要关门的时候,看见了另一边站着的林鹤尧。

他脸色不太好,见我看过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好久都没见你笑了,今天难得看见,竟然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生日快乐。”

他把手里的丝绒盒子递到我面前,“我还准备了庆生晚会,我……”前几次他假装向我求婚的时候,就是举着这样的盒子,那时候我满心欢喜地打开,结果里面是空的,那时候林鹤尧看着我错愕的神情放声大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我会和你求婚啊!”

看着我的脸色微变,林鹤尧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事。

他急忙打开盒子,手指都在颤抖,“我……先看看礼物吧,这枚玉戒指是我亲手雕刻的。”

“林鹤尧,”我看着他,“我不喜欢这个礼物,我想和你要个别的。”

“好!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天边有流星划过,听说对着流星许愿,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十三岁那年,林鹤尧带我看了人生的第一场流星雨,那时候,我对着流星许愿,“我要未来的每一天,都能看见林鹤尧。”

十三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对着流星,“我要你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

林鹤尧的脸色倏然惨白,“你知道这不可能。”

我笑了笑,“我希望你爱我的时候,你在恨我,我想让你离开我生活的时候,你说不可能,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你能给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关上门。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我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公司为我接的是个科幻动作大片,有很多需要吊威亚的场景。

林鹤尧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成了这部戏的投资人,他天天都要来探班,还以我的名义给全剧组赠送各种昂贵礼物,现在剧组同事都知道有个富豪在追我。

今天吊威亚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因为保护绳老化,威压又在半空断裂了。

好消息是断裂的时候,我距离地面几十米,掉下去应该不会摔死,但应该会摔断几根骨头。

我抱住头,准备迎接这一摔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却发现接住我的是邻居婆婆的儿子。

“你还好吗?”

他问我。

我抬起头,看见他身后的林鹤尧,他双手张开,似乎准备着接住下落的我,此刻,他怔怔地看着我。

曾经,他因为恨,因为方梦柔,停下向我奔来的脚步。

现在他来了,但已经轮不到他了。

我也不再需要了。


晚上,方梦柔邀请全剧组人员去山间庄园里吃饭。

下午的意外明显是她的手笔,大家看她的眼神里透露着鄙夷,但也不敢不给面子。

这座庄园是林鹤尧的私产,从前我和林鹤尧常来,这里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回忆。

只是一进去,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样。

曾经我选的壁纸和家具都被换掉了,就连我用一千只千纸鹤为他编织的挂帘也不见了。

“怎么样夏离,这里布置的还不错吧,之前的样子又土又小气的,尤其是那些千纸鹤,还好我都拿去烧了,不然岂不让大家笑话。

你说是不是啊鹤尧?”

林鹤尧看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不想再听方梦柔的阴阳怪气,也不想再看见林鹤尧,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方梦柔走了进来,她忽然对我笑道,“我怀孕了,两个月了。”

我怔住,两个月?

林鹤尧前几个月都在国外,只有两月前的情人节那天回来过,方梦柔如果怀孕,只可能是那天。

也就是说,那天,林鹤尧先后和我、和方梦柔都发生了关系。

“我知道你们两个那天共度了一晚,我还知道,你也怀孕了。”

方梦柔逼近我,“但你最好自己打掉这个孩子,免得自取其辱,因为鹤尧根本不会在乎这个孩子,他会和你睡,是因为醉酒后把你当成了我。”

那晚,林鹤尧抱着我喃喃,问我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抛弃他选择别人。

我当时以为他在酒后胡言。

原来是这样。

除了心碎,我只感到一阵恶心。

两天后是林鹤尧的二十四岁生日。

他邀请了我。

我不想去,我和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见面除了让彼此难堪,还有什么意义。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了,生日那天,我希望你能来祝贺。”

隔着电话,他轻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八岁的小孩子呢,那时候我去翻你家墙头,摔到了你的面前。”

当时我和六姐在院子里搭积木,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孩子就掉了下来。

我们都吓了一跳,他却自顾自爬起来,局促地偷瞄我,“我……我叫林鹤尧,能和你做朋友吗?”

林鹤尧忽然轻叹,“要是时间能停在小时候该多好。”

我垂眸,最终还是答应了去他的生日宴会。

宴会上,方梦柔端着酒过来,“夏离,我敬你一杯。”

我怀着孕,当然不喝酒,而且我酒精过敏。

但不等我拒绝,方梦柔已经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怀着孕都喝了,你要是推辞不喝,可就是瞧不起我。”

见我不接,林鹤尧皱眉把酒杯塞我手里,“一杯酒而已,这么多人在场,不要驳了梦柔的面子。”

方梦柔也许不知道,但林鹤尧应该是清楚的,我酒精过敏。

从前即使是陪我出去买甜品,他也会很小心地把那些含有酒精的排除在外,可现在,他说,“就算是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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