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江怀的小妾。
从原来的房间般到了他隔壁的院子。
如霜摔了屋里的大半瓷器后,冲到了我的房里。
贱人!
原以为你只是条忠心的狗,没想到心比天高!
她故技重施,对我高高扬起了巴掌。
这次我没惯着她,直接钳制住了她的手腕。
轻轻用力,她便疼的龇牙咧嘴。
你敢动我?
我把她往后一推,捂嘴轻笑。
有何不敢?
以前我是奴婢,可现在我是这府里的姨娘。
你呢?
无名无分,说是个暖床丫头都算抬举了你。
如霜气急,又朝我扑过来。
我往旁边闪了闪,她扑了个空,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正跪对着的木抬上,放着小姐生前的发簪。
权当是她磕头赔罪了。
虽然这远远不够。
当初小姐因迟迟未孕而终日苦闷。
她知晓了之后,竟上门嘲讽。
炫耀自己为江怀落过胎,想怀随时能怀上。
让小姐自请下堂,别占着正妻的位置。
还说小姐是不下蛋的母鸡,是丧门星。
导致了小姐患上了郁症。
她狼狈的爬了起来,气的牙都要咬碎了。
下贱胚子,还敢阴我?
这次我没躲,任由她用茶杯砸了过来。
我的头被砸破了。
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故作惊恐的看着她。
如霜姑娘,这都是老爷的意思.……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如霜被我突如其来的变脸搞懵了。
浪货,你装什么装……话还没说江怀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爷?
你来了?我.……如霜忙换下了狰狞的表情,委屈巴巴的朝他走过去去江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如此跋扈?
昨日她只是个丫头,你教训她倒是情有可原,现如今她成了我的姨娘,你还是这样。
怎么,是在打我的脸?
如霜有些慌了,想要解释:是她先说我……江怀看也不看她,反而捧起了我的脸。
他仔细查看着我额头上的伤口。
疼吗?
我摇了摇头。
他扶着我坐下,遣了小厮去请大夫。
若不是知晓他的本性,可能真的会被他这幅做派所蒙蔽。
当初小姐就是识人不清。
没有及时看透他的本质,才落得了这个下场。
如霜不依,巴巴的凑了上来。
你不疼我了。
江怀笑了笑,挑起她的下巴用指腹反复摩擦。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连我的人都敢动?
如霜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惊慌,连连否认。
没有就好,回你的院子去吧。
入夜,江怀把我往床上带的时候。
外面传来了悠悠的琴声。
哀怨凄叹、欲语还休。
他怔了怔,停了手里的动作。
我了然的拂了拂他额间的碎发:去吧。
他赞赏的看了我一眼。
阿浅是个懂事的,比你家小姐懂事。
我略微害羞的低了头。
您厚葬了小姐,便是阿浅的恩人,为您分忧是应该的江怀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他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是他逼死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