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
我踉踉跄跄,摔倒在地。我没看见它。
空旷地带的草长得很高。即使在冬日的阳光下,我也没注意到它。
我看得太远了。当我用手臂撑起身子时,它盯着我看。
两只空洞的眼窝,还有一丝瘦骨嶙峋的微笑,要么是在说“救救我”,要么是在无声地笑。
它脸上的皮肤肿胀,呈淡褐色,像一件小三号的衬衫一样绷紧,缝线处都快爆裂了。
胳膊安静地躺在一边,身体和 Y 形切口在缝合处弯曲。
我慌乱地沿着地板跑,试图逃离它。当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我的背时,我停了下来。
我尖叫着跳了起来。一看,那只是一堆被压住的泥土,像红火蚁巢一样,中间有一个大洞。我不记得自己曾经这么害怕过。
我最后一次看到尸体是在我父亲的葬礼之前,他的尸体一直被存放在仓库里,所以没有像现在这样腐烂和发臭。
我环顾四周,发现尸体越来越多,全部被整齐地藏起来,有的被草遮住了视线,有的则放在空旷的地方,好像是最近才被放置的。
我感觉心跳加速。我以前听说过人体农场,但知道它们很罕见。
我没想到会在自家后院偶然发现一个。在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下,我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我知道我的朋友马鹏不会相信我的话,所以我想要证据。
我很惊讶自己走来走去,把手机举在面前,竟然如此平静。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俩在鬼屋过夜的时候。
我紧张得要命,但有了夜视摄像机,我心里就变了。
我想这就是记者在战区应对的方式。
我继续往农场里走,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
我总共拍摄了 12 具尸体。尸体腐烂程度各不相同,旁边是写着数字的小白柱。
太可怕了。我没有盯着看,而是跟着手机走,确保我有足够的镜头给马鹏看。
我听到远处传来低保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