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可以看出他的风尘仆仆。
他直接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拉起我的手。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可是他的手是那么的火热。我好像还是戒不掉这个人。
在我深思时,刘彻关怀的声音响起,“娇娇姐,这怎么又病了。这些下人都是怎么办事的?”
说着他转头看着小桃,“你是娇娇姐的贴身丫鬟,你就是这么照顾主子?”
小桃在他眼神看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在刘彻问完话之后,她只能为自己徒劳辩解,“奴,冤枉。请陛下赎罪。”
小桃就是这样,左右就是那么几句话。要不是有前世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她的谨言慎行其实是为了我。
当我孤注一掷要写《长门赋》来挽回刘彻时。她执意拦我。
当时她说的什么来着?
“陛下,既已把娘娘从金屋弄到这冷宫了。又一直从长门宫过门而从不停车,娘娘就该死心了。对陛下来说,娘娘已经无用了。长门宫就是陛下为您安排的最后的归宿。您别怪奴直言不讳。”
小桃跪在地上那坚决的身影是她从在我身边起,第一次这么的坚定。
而我那是哪里听得进去。我歇斯底里,双眼通红的一把把她推到。“本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
原来当时的我已经魔怔了啊。现在,看着鲜活的小桃。我在想要不要带她一起走。
刘彻望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见我沉默不语,似乎正思索着什么深远之事,便轻声问道:“娇娇姐,心中可是有何忧虑?对这丫鬟之事,你意下如何?她毕竟是近身侍奉于你的人。”
我轻轻抬手,拂过耳边垂落的发丝,目光从那跪在地上的丫鬟身上掠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此事关乎宫闱规矩,不可轻率。她既犯了错,自当依律惩处,以示警戒。然而,念及她平日里的勤恳,或许可从轻发落,令其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