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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小说结局

喝牛奶的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晏安哼唧一声,美滋滋地往温热的胸膛蹭了蹭,放弃了角色扮演,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困,要睡了。”口气熟稔自然,萧君煜低头,看着怀中人白皙无暇的侧脸,那么不设防的闭眼休憩,一举一动都不避讳地想与他亲近,他……到底是谁?接近自己究竟是何目的?萧君煜思绪纷杂间,已抱着人来到宫门口备好的马车前,在周遭官兵惊诧的目光下从容地抱着秦晏安步上马车。夜沉如水,月照如华。马车空间很大,萧君煜将人放在一旁,自己则坐在另一边,以舒适的姿势靠在车壁边,右手支着下巴,左手食指轻轻敲击着膝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晏安,却未发一言。秦晏安知道,太子殿下这是在等他先开口表态。他深吸了口气,伸出两指轻轻抓住萧君煜的衣袖边角,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清了清嗓子问:“殿下,您...

主角:秦晏安萧君煜   更新:2024-11-19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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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喝牛奶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晏安哼唧一声,美滋滋地往温热的胸膛蹭了蹭,放弃了角色扮演,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困,要睡了。”口气熟稔自然,萧君煜低头,看着怀中人白皙无暇的侧脸,那么不设防的闭眼休憩,一举一动都不避讳地想与他亲近,他……到底是谁?接近自己究竟是何目的?萧君煜思绪纷杂间,已抱着人来到宫门口备好的马车前,在周遭官兵惊诧的目光下从容地抱着秦晏安步上马车。夜沉如水,月照如华。马车空间很大,萧君煜将人放在一旁,自己则坐在另一边,以舒适的姿势靠在车壁边,右手支着下巴,左手食指轻轻敲击着膝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晏安,却未发一言。秦晏安知道,太子殿下这是在等他先开口表态。他深吸了口气,伸出两指轻轻抓住萧君煜的衣袖边角,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清了清嗓子问:“殿下,您...

《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秦晏安哼唧一声,美滋滋地往温热的胸膛蹭了蹭,放弃了角色扮演,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困,要睡了。”

口气熟稔自然,萧君煜低头,看着怀中人白皙无暇的侧脸,那么不设防的闭眼休憩,一举一动都不避讳地想与他亲近,他……到底是谁?接近自己究竟是何目的?

萧君煜思绪纷杂间,已抱着人来到宫门口备好的马车前,在周遭官兵惊诧的目光下从容地抱着秦晏安步上马车。

夜沉如水,月照如华。

马车空间很大,萧君煜将人放在一旁,自己则坐在另一边,以舒适的姿势靠在车壁边,右手支着下巴,左手食指轻轻敲击着膝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晏安,却未发一言。

秦晏安知道,太子殿下这是在等他先开口表态。他深吸了口气,伸出两指轻轻抓住萧君煜的衣袖边角,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清了清嗓子问:“殿下,您信命吗?”

命?

萧君煜剑眉微挑,任由他抓着衣袖边角,不答反问:“侯爷呢?”

“臣信!”

萧君煜眉峰挑得更高,坐正身子作洗耳恭听状。

“生死簿注定生死命,姻缘簿牵定姻缘命,早在入轮回时就已然定好,一撇一捺都无法更改,所以,福祸因果,姻缘劫数,躲不掉,逃不了,也夺不去!”

秦晏安的面上恢复成他表面该有的清冷,又带着窥破生死的淡然和执拗。萧君煜还是头一次如此看不清一个人,直觉他话里有话,还未待他深思,只听秦晏安又继续道:“臣自幼丧父丧母,孤苦无依,幸得遇一高人将我收为弟子,传授武艺,后来十五岁我便参军征战,一路高升成为三军主帅,最后进京封侯受赏。”

说到这里,秦晏安顿了顿,莞尔一笑:“寥寥几句,听起来无波无澜,可道尽的却是臣的前半生,所有的坎坷不平,千辛险阻,尽在其中。臣不怨天不怨地,因为这是我的命。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是我的命数。”

萧君煜没吭声,安静地听着,但不可否认,这番话让他触动颇深。

“臣拜入师门时,亲自改了名字,晏安二字,是我自己所取。”秦晏安抓着萧君煜的衣袖改为五指,渐渐收紧,似是在与谁执手相握。

萧君煜听着他用坚定平缓的语调一字一顿道:“我的愿,天下海晏河清,苍生一世长安。”

“殿下,臣知您心怀天下苍生,我之愿亦是您之愿,所以臣选您,愿与君携手并肩,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不离也不弃。”

最后这几个词听起来怪怪的,似是夹杂着爱人之间的呢喃,但萧君煜此刻完全没去注意这些,脑海里全是那句“天下海晏河清,苍生一世长安”。

这句话,他曾说过。

彼时年少,烟火当空,两个约十岁的孩子肩并肩躺在东宫的屋顶上,笑看皎月星辰,璀璨烟火。

“殿下,母妃说,每过一年都要许一个愿望,祈愿岁岁如意。”眉目清秀的少年翻了个身,双手杵着下巴,歪着脑袋:“殿下,您的愿是什么?”

“愿吗?”萧君煜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目光落在远处的万家灯火,耳边不断响着烟火的绽放声,他看着听着,忽的粲然一笑,偏头与少年对视,一字一顿道:“我的愿,天下海晏河清,苍生一世长安。”

“阿黎,愿之所以是愿,就是因为它需要自己去实现,可是一个人走这条路太难,太孤寂,阿黎,你可愿与我一道?”


这便是传说中让神鬼见了都要避让的黑甲卫。

日头逐渐落下,云峦裹着红霞缠绕天际。

薛廉带着几十黑甲军步入正厅,见到坐在主位上的秦晏安,纷纷一撩衣袍单膝跪地,恭敬的抱拳行礼,声音洪亮。

“属下等参见大将军!”

“都起来吧。”秦晏安合上手中话本放在一旁桌上,起身虚扶了一把薛廉,拍拍他肩膀对着众人道:“京城风云诡谲,暗潮汹涌,往后本侯和侯府的安危,可就要仰仗各位兄弟了。”

“将军言重了。”薛廉赶忙道:“将军武艺高强,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伤到您?再者,保护大将军本就是我等的职责。”

几十黑甲军亦异口同声:“属下等必尽心竭力,誓死护卫大将军周全。”

黑甲卫几年来跟着秦晏安驰骋疆场,一起出生入死,有着过命的兄弟情,再加上他们都是秦晏安精心挑选的人,能力好不好另说,忠心程度肯定十分耿耿。

秦晏安看着面前这些跟着他在沙场生死边缘挣扎过无数次的兄弟,冷硬的眉眼都软了几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京城与沙场一样,处处凶险,只是京城的刀光血影都藏在泥垢里,更加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你们勿轻易掉以轻心。”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后,齐齐抱拳:“属下等明白了。”

西边的日头已经完全落下,天色彻底昏暗下来,婢女们往走廊各处点上灯笼,又往正厅掌上几盏明灯,整个安定侯府霎时都亮堂起来。秦晏安与众人围聚一起用完晚膳,让几十个黑甲卫分成几队各自轮流巡逻侯府,自己则打算回房休息。

晚风柔柔拂面而来,吹平眉宇,秦晏安伸出右手摸上颈间的红绳,勾起指头往上提了提,拽出一块如沁着鲜血的红玉,温热的触感传进掌心,连带着心也暖了起来。

薛廉既是黑甲卫的统领,也是秦晏安的近卫,所以跟在他身旁亦步亦趋。夏虫躲在草丛里欢叫脆鸣,薛廉用眼角余光小心扫了眼秦晏安,试探着开口:“侯爷看起来心事重重,似乎……心情不大好?”

秦晏安仰头看着廊上灯笼里腥红的烛火:“许是刚来长安,人生地不熟,便难免有些多愁善感的。”

薛廉道:“可属下觉得……侯爷您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秦晏安表情有些微妙起来。

薛廉并未察觉,自顾自继续道:“您刚刚便一直频繁注视是侯府大门,有时候有些魂不守舍,又有些……望眼欲穿,就好似……好似在等一心上之人归来。”

秦晏安:“……。”

该说薛廉观察入微,火眼金睛呢?还是该说他歪打正着,一语中的?或者是自己那副盼郎归的神情太过明显?

他确实一直在等太子殿下登门拜访,只是左等右等,等到暮色四合了也没见到人影,不由心里有些低落。只是现在让薛廉这么说出来,总感觉莫名有些怪异和难为情。

秦晏安掩饰性咳了一声,淡定地将颈间红玉重新塞回衣领里:“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第二日的早朝被罢免一朝,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太极殿,忙前忙后地布置晚上的宫宴。

宫宴的目的为的是给大将军接风洗尘。

“安定侯年轻气盛,难免骄矜自傲些,对付这种人,就要以柔克刚,徐徐图之。”

皇贵妃林婉仪斜倚贵妃榻上,容貌一如既往的雍容美艳,一头秀发被精心盘起,上头戴着繁复的珠钗与步摇,浑身贵气逼人。


少年跟着坐起身子,与他相对而坐,抱拳豪爽一笑:“同道中人,幸会。”

萧君煜笑了,抱拳还礼:“幸会。”

可天有不测风云,祸福难料,他的同道中人以命换命,留他生,换己死,走得一干二净,毫无保留。

萧君煜双手紧紧抓着秦晏安的肩膀,定定地注视着他。

是了,他终于知道这双眼睛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只是这容貌……

萧君煜喉结滚动,日思夜想的那个名字却哽在喉间难以出口。

眼前人……究竟是不是……他的……

心上之人?

月光从车帘缝隙溜进来,萧君煜借着它细细描摹着眼前人的样貌,连马车停了也未察觉。

秦晏安动了动被限制的肩膀,出声提醒:“殿下,侯府到了。”

萧君煜嗯了一声,良久后才缓缓松开双手,神情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仿佛刚刚那瞬流露出忧伤的他只是秦晏安的错觉。

“天色已晚,侯爷既然身体不适,便早些休息吧。”

秦晏安“哦”了一声,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却未急着进府,而是双手扒着车壁,目光灼灼:“殿下确定没有什么话要说了?”

萧君煜:“有。”

秦晏安:“什么?”

萧君煜:“不急,往后再说吧,反正来日方长,现下还是侯爷的身体要紧。”

秦晏安:“……。”他的殿下变坏了,明明知道他是装的。

哼!绝对是故意的!

送秦晏安回到侯府后,马车便改道往南边而去,缓缓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口。

清悠的琴声从庭院深处徐徐传来,听醉了这如水的夜。

镇国公府后院,一位温文儒雅的少年公子正半眯着眼眸,修长白皙的指尖轻捻琴弦,潺潺曲音自他手中倾泻而出,叫人沉醉不知归处。

萧君煜等他一曲弹毕,才徐步走上前去。

霍沄琛抬手压了压琴弦止住尾音,嘴角含笑:“算算时辰,宫宴应该才刚结束吧,殿下怎么就这么快到我这了?”

“孤提前离开。”萧君煜坐在一旁的石桌上,自顾自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却并未喝,而是呆呆的望着茶水底里自己的倒影出神。

霍沄琛起身坐到他旁边,将杯子从他手中顺走,打趣道:“殿下怎的这般魂不守舍?是在思着哪家姑娘儿?快跟表哥我说道说道。”

萧君煜却丝毫没心情跟他玩笑,面色沉重:“沄琛,你确定阿黎当年真的死了?会不会他还活在这个世上?”

霍沄琛一愣,不知道萧君煜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都十年过去了,难道还一直执着放不下吗?霍沄琛无奈般地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也知道你一直心存侥幸。可殿下,穿心取血,这可是硬生生在心上划一口子,取出心头血,这样的境地下想活命,谈何容易?更何况,黎轩当时还只是一个十一岁大的孩子。当年我是亲眼看着他入棺的,难不成他还能诈尸从棺椁里爬出来不成?”

一字一句如刀尖刺在萧君煜的心口,刺得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可萧君煜明白,这点痛,远远比不上阿黎被穿心取血时的痛。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要轻易忘记一个早已刻入骨血的人,谈何容易?

十年来他一直克制着不去回想那段噩梦,可今日那个人,那句话,那摆明着想亲近他的一言一行,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心存妄想。

或许,他当真是他的阿黎。

“阿黎……。”萧君煜唇齿温柔的咀嚼着这两个刻骨铭心的字,反反复复,怎么也念不腻。


“……。”

女子先是怔愣了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红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什么,她低声道了句抱歉,而后头也不回地推着一起前来的女子快步离开。

月色朦胧,晚风微凉,却怎么也拂不了萧君煜发烫的手背。

他目前还未确定秦晏安的身份,对对方这样明目张胆的心思不知该如何回应。

若秦晏安不是阿黎,那自己接受他的心意,这样至阿黎于何地?

若他是阿黎,为何不坦白相认,反而要这样肆无忌惮地撩拨?

萧君煜突然有股想将一切都质问明白的冲动,他想问,你是阿黎吗?是的话为何不告诉孤?

可话临到唇边又没有说出口的勇气,他怕,怕对方一句“不是”,扼杀掉他几年来自欺欺人的妄想。

倒不如这样,让自己心存妄念,妄念着阿黎还在世上,妄念着眼前人,是他的尚在人世的心上人。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下走,有不少才子佳人聚在明灯旁猜灯谜,一片欢声笑语和叫好鼓掌,也有人在门口摆着赏月宴,丝竹管弦,饮酒醉歌。

秦晏安偏头看向萧君煜,指了指前方的铺子,道:“哥哥,中秋佳节,咱们还未吃月饼呢,去铺子里吃些呗,这样才能圆圆满满。”

萧君煜心中将圆满两字默念了几遍,须臾点点头。

铺子里掌柜是位年轻姑娘,清秀佳人,见着两位翩翩公子携手进来,掩唇轻笑:“两位公子请坐,你们二位来得可真是巧,早上做的月饼已经卖完,新做的刚好出炉,可是热乎新鲜,我去给两位端上来。”

同月饼一起端上的,还有一壶酒。

老板娘自我感觉心思玲珑,冲他们笑眯眯道:“这是店内上等的桂花酿,今日佳节,免费给两位尝尝,就着着五仁月饼,祝两位百年好合,圆圆满满。”

萧君煜:“……。”

秦晏安被这话大大取悦,就着桂花酿吃完两个月饼后,豪爽地扔下一锭大银子,拂袖离开。

天色愈发浓重,人烟却依旧熙熙攘攘,乐此不疲。

两人沿着河岸走,走上一座半圆拱桥,明月倒映在水面上,被潺潺流水晃出一道道褶皱。

再往下走,是一片草地。

喧腾街市渐渐被抛到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蝉鸣桑林。

桂花酿酒香醇厚,后劲却大,直叫秦晏安满脸绯红。

他酒量一向不好,在军营时将士们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唯独他滴酒不沾,但众将士们也只会以为秦晏安严于律己。

醉意烧得秦晏安头脑昏蒙,他抱着萧君煜胳膊,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对方身上。

萧君煜把人扶到河边的草地上坐好,借着清澈的月华仔细地打量着秦晏安的五官,他忽地忆起,阿黎酒量也是这般差,每次醉酒,都喜欢蹭他怀里迷迷糊糊叫着哥哥。

红狐狸面具被丢落道到一边,露出隽美的容颜,秦晏安醉酒的模样比清醒时更加粘人,脑袋不停往萧君煜怀里蹭,抓着要萧君煜的手搭在脸上,喃喃喊着头晕要揉揉。

萧君煜恍惚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他轻轻拥着人,指腹在对方太阳穴上缓缓按压着,秦晏安舒服地轻哼出声,双手搂住萧君煜的脖颈,痴痴笑出声来,为那份绝色容颜添上惊心动魄的美。

星河璀璨,盛景繁华,都不及他倾城一笑,惊鸿了人间风光。


秦晏安又抬眸对上萧君煜的目光,可对方却在对上的那刻撤开了,而后往一旁椅子上靠坐下去,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视线落在虚空,似在自言自语:“缘深缘浅,皆是误君,平生欢喜,皆是黄粱。”

顿了顿,他偏头看向秦晏安,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勾唇浅笑,可眼底在烛光的映照下,并没有半分笑意。

他道:“孤是个不详之人,侯爷若想平安无恙,便离孤远点,免得……成为下一个阿黎。”

秦晏安五指猛地收紧:“殿下很好的,苍生会福泽庇佑您的。”

萧君煜定定看着他,脸色变得很平静:“侯爷知道嘛,孤在你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孤有时很恍惚,恍惚觉得就是他回来了,回到孤身边了。”

“侯爷觉得孤这么想他,以前肯定对他很好很好,可孤其实,对他一点都不好。”

“他生病了,受伤了,孤每次都不知道,就连他最后走了,孤也不知道。”

“说来可笑,他的死,是孤害的,是孤亲手害死他的,孤却在这里追忆思念,简直可笑极了,对吗,侯爷?”

秦晏安几乎是不假思索道:“不是殿下亲手害死的 ,根本就与殿下无关。”

萧君煜笑意加深:“侯爷替孤辩驳得这么理直气壮,莫非侯爷是知情人之一?”

“……。”

秦晏安有种被套路的错觉。

他正思量着要如何回答,萧君煜突然换了个话题:“侯爷既然来了,今晚便别回去了。”

秦晏安闻言眼眸一亮,心口泛起雀跃的欢喜,殿下这是邀他同床共枕?

可对方下一句话却是道:“侯爷不是说想和孤一起看日落日出吗?孤允了,不过现在日落已过,只能看个日出了。”

秦晏安神色茫然,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萧君煜睨他,语调漫不经心:“侯爷忘了,昨晚你亲口跟孤说的,怎么自己却忘了,莫不是侯爷只是随口戏言一句而已?”

秦晏安想说他很冤,顿了顿突然恍然大悟,昨晚他醉酒了,醉酒后的记忆就没有了,肯定是那时说的。

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萧君煜看他眼神明朗起来,悠悠道:“想起来了?”

秦晏安有些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睛:“臣对殿下说过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是臣酒量不好,醉酒后就会说胡话,所以……。”

“孤明白了。”未等秦晏安把话说完,萧君煜便转头不看他,侧脸线条忽变得冷硬起来:“怪孤自作多情,擅自将侯爷酒后胡言的玩笑放于心上,侯爷请回吧,若是不走,孤可要喊抓刺客了。”

秦晏安:“……。”

秦晏安在萧君煜身侧蹲下,可怜巴巴仰头看他:“殿下说要陪臣看日出的。”

“孤方才醉了,酒后胡言,侯爷莫要当真。”

“君无戏言,殿下刚刚说您没醉的。”

秦晏安扯着萧君煜华贵的锦袍一角,隽美的眉目被灯影勾描得愈发昳丽,如三月桃花,春色满园。

纤长的眼睫向上卷起,都被烛光照得根根明晰,他软声软语唤着殿下,见着人不为所动,干脆直接上去把人扑了个满怀,赖在对方怀里:“臣不管,反正殿下说要臣留下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不许耍赖皮。”

萧君煜伸手推了下他,推不动,秦晏安就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这恣意耍赖的性子,倒是跟阿黎一样,思及此,萧君煜脸色瞬间柔和下来,他抱着人,笑出声来:“擅闯东宫可是死罪,也就是安定侯敢这么目无王法,一犯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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