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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程明姝谢临渊结局+番外

袖里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明姝正被伟岸挺拔的男人紧紧搂抱在怀里。她尝试推搡他坚实的胸膛,“王爷,奴不是王妃……”她口中的王爷正是晋王府的主君谢临渊。而王妃则是大梁的皇商晏家的嫡女,晏依玉。此时,谢临渊醉得不轻,浓重的酒气随着呼吸吐洒在程明姝面上,光嗅着她都快要醉了。“依玉……”谢临渊呢喃王妃闺名。他醉玉颓山般的挺拔身姿重重压下来,程明姝毫无抵抗之力。“王爷……”程明姝凄望地喊了一声。耳边响起衣料摩擦脱落的窸窣声,程明姝姣好的面容忽然一扫绝望之色,无声地笑了起来。她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实则根本没使多大力,欲拒还迎一般。程明姝根本不是要推开谢临渊,相反她要牢牢攀附住他。这件事还得从三日前说起。程明姝本是现代社畜,从底层一线员工做起,勤勤恳恳爬到公司的管理层,凭...

主角:程明姝谢临渊   更新:2024-11-19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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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明姝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程明姝谢临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袖里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明姝正被伟岸挺拔的男人紧紧搂抱在怀里。她尝试推搡他坚实的胸膛,“王爷,奴不是王妃……”她口中的王爷正是晋王府的主君谢临渊。而王妃则是大梁的皇商晏家的嫡女,晏依玉。此时,谢临渊醉得不轻,浓重的酒气随着呼吸吐洒在程明姝面上,光嗅着她都快要醉了。“依玉……”谢临渊呢喃王妃闺名。他醉玉颓山般的挺拔身姿重重压下来,程明姝毫无抵抗之力。“王爷……”程明姝凄望地喊了一声。耳边响起衣料摩擦脱落的窸窣声,程明姝姣好的面容忽然一扫绝望之色,无声地笑了起来。她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实则根本没使多大力,欲拒还迎一般。程明姝根本不是要推开谢临渊,相反她要牢牢攀附住他。这件事还得从三日前说起。程明姝本是现代社畜,从底层一线员工做起,勤勤恳恳爬到公司的管理层,凭...

《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程明姝谢临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程明姝正被伟岸挺拔的男人紧紧搂抱在怀里。

她尝试推搡他坚实的胸膛,“王爷,奴不是王妃……”

她口中的王爷正是晋王府的主君谢临渊。

而王妃则是大梁的皇商晏家的嫡女,晏依玉。

此时,谢临渊醉得不轻,浓重的酒气随着呼吸吐洒在程明姝面上,光嗅着她都快要醉了。

“依玉……”谢临渊呢喃王妃闺名。

他醉玉颓山般的挺拔身姿重重压下来,程明姝毫无抵抗之力。

“王爷……”程明姝凄望地喊了一声。

耳边响起衣料摩擦脱落的窸窣声,程明姝姣好的面容忽然一扫绝望之色,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实则根本没使多大力,欲拒还迎一般。

程明姝根本不是要推开谢临渊,相反她要牢牢攀附住他。

这件事还得从三日前说起。

程明姝本是现代社畜,从底层一线员工做起,勤勤恳恳爬到公司的管理层,凭的便是一股不服输、勇夺第一的劲儿。

三日前,她入睡前看了一本小说打发时间,小说名早就记不得了,像她这样一天追十几本的老书虫,能不把男女主名字搞混就不错。

但是那本小说的女配名字她记住了。

她们同名同姓,都叫程明姝。

书中的程明姝是女主身边的一条狗,做的好事名头归女主,女主做的坏事都推在她头上,她还感激不已。

因为女主救过她。

女配本是三品官员的嫡女,大家闺秀,端庄淑仪。

一夕之间家中遭了难,男子流放蛮荒,女子没入贱籍。

堂堂高门闺秀居然沦落成为供人取乐的贱籍女子,女配怎么受得了?

便在此时,女主如神兵天降,救她于水火。

女配从此感恩戴德,用尽自己不俗的才华、灵活的头脑,帮女主获得男主宠爱,拴住男主的心,谱写一段帝后佳话。

后面女主当上皇后,母仪天下,作为她身边的有功之臣,女配合该赏赐黄金万两,颐养天年吧?

相同的名字给程明姝强烈的代入感,就在她以为女配能脱去贱籍,受到奖赏时,女主却赐死了女配。

原来,害得女配家破人亡的便是女主一家,她救女配也不过是馋她的头脑才华。

如今,女主稳坐凤位,自然要鸟尽弓藏、斩草除根。

可怜女配至死都不知道她日日夜夜,恭敬伺候的人才是她的仇人。

还被女主关起来,借腹生子,生下的孩子叫女配为娘。

看到结局的程明姝,把手机一关丢在床边,泄气了。

和她同名同姓,怎么就这般不争气呢?

倘若她是女配,她绝对不会容许女主把自己当做狗一样使唤。

程明姝沉沉睡去,再一睁眼便穿进了书中。

往常看小说,评论区都会说同名同姓穿书警告,她本是不信的,但事情已经发生,她不得不信。

起初,她不太适应古代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封建礼仪。

但她很快想通,来都来了,何不顺其自然,就当是一场游戏?

如若是游戏,那必然会有终极目标。她的终极目标便是不择手段,扭转女配凄惨的人生,坐上凤位!

毕竟她是事事都要争第一的程明姝啊。

三日前,她穿来时,原主感染风寒缠绵病榻。

明日她病好,定然是要去照顾女主的。

但就在今晚,发生了一件改变女配命运轨迹的大事。

男主和女主吵了一架,同时男主得知父亲死因的真相,便去酒楼买醉。

回来时走错房间,错把女配当女主,滚作一团。

倘若女配能把握好机会,她便有翻身做主人的可能。

可原书中的程明姝没有把握好机会。

那现代的程明姝便替她牢牢抓住吧。

良久后,晃动如春风吹拂桃花枝头的床帏渐渐停歇。

夏夜炎热,支摘窗牖敞开,皎洁月光静静洒落,透过床帏投下斑驳影子。

谢临渊又是酒醉,又是经过一番激烈战况,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程明姝费了颇大力气,才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被强行掀翻,谢临渊长眉凝起,然触到柔软床褥,又松开了眉头。

程明姝这才有时辰好好打量他。

清冷月辉勾勒出他削金断玉般的五官线条,长眉入鬓,薄唇挺鼻,纤长眼睫在脸上投出影子,整个人英武非凡,冷峻沉稳。

他静静躺在床榻,宛如静待出鞘的青锋,气势凌厉逼人。

不得不说,抛去卓绝地位和彪炳战功,他的容貌也实属上乘。

程明姝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她交往过的对象,不是模特便是运动员,身材样貌颇为出众。

如果书中男主相貌平平,她还不一定能吃得下去……

幸好,刚才被他搂住事出突然,但光凭双手触到的结实胸肌,便知他有一副好身材。

后来程明姝也结结实实领会了一把将军王爷的气血方刚。

程明姝没有入睡,虽然疲乏感汹涌席卷,但她还不能睡,待会还有戏得唱呢。

女主速度怎么这么慢?怎么还不来?

她的床榻是下人规格,本就不宽敞,旁边还躺着八尺高的男儿,都快把她挤下去了。

“王妃!您慢点走,仔细脚下!”

终于屋外传来多人的脚步声,门扉被大力推开,撞在墙壁,发出巨大的响声。

明晃晃的灯火驱散房间内的黑暗,也让床榻上的情形展露在众人面前。

短暂休息后被打搅,谢临渊缓缓苏醒,眼眸不适应强烈的亮光,深眸半眯。

王妃身边的丫鬟孟秋惊愕不已,“夫君、明姝,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阳穴阵阵胀痛,谢临渊努力回忆之前的记忆,他记得他喝醉回府,想与依玉和好。

如今看来,与他行云雨之事的根本不是依玉,而是依玉的丫鬟明姝。

明姝是依玉的贴身丫鬟,房间被安置在主屋旁的耳房,便于随时伺候,谁曾想他竟走错房了!

谢临渊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是无意做出的事情,况且他身为王府主君,睡一个丫鬟又算得了什么?

他只是对过门不到一年的王妃有些歉意。

但这不能代表他能在下人面前掉面子。

谢临渊沉声喝道:“出去!依玉留下。”

王妃晏依玉紧握掌心,克制住被背叛的屈辱,尽可能平静说道:“你们都下去。”

一众奴仆退出屋子,屋内只剩下王妃、谢临渊和明姝。

明姝小鸟依人似的躲在谢临渊高大的身躯之后,瑟瑟发抖。

王妃美眸横向明姝,“明姝,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换作往常,处处维护她的明姝早就屁滚尿流地滚下床,磕头求她饶恕。

这次,明姝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同了。


程明姝也忆起了书中情节,原书中舒银柳来到京城,入住王府。

她不止—次制造机会,千方百计接触谢临渊。

也是舒银柳让晏依玉首次生出危机感。

所幸当时有女配明姝在身侧,巧使妙计,助晏依玉稳住王妃之位。

而舒银柳因有谢太妃作保,即使嫁不成谢临渊,也嫁与了京城里的—户官宦人家,做了官太太。

如今,程明姝断不会为晏依玉筹谋,可她也绝不允许旁人来分谢临渊的宠爱。

这晋王府虽大,但也容不下太多女子。

正思忖间,程明姝忽被屋外的灯火通明与喧嚣吵闹声打搅。

她娥眉微蹙,满心疑惑,“外面发生何事?这般嘈杂。”

睡在外间小榻,方便伺候程明姝的莲杏起身。

揉了揉惺忪睡眼,贴在窗扉侧耳倾听片刻,回道:“主子,似乎是舒娘子的琼花院出事了。听闻是闹了鬼。”

闹鬼?

作为—名坚决拥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公民,程明姝闻言不禁冷笑。

她才不信鬼神之说,此事定有蹊跷。

程明姝坐起身,“更衣,我去瞧瞧。”

莲杏赶忙为她取来衣物,悉心伺候她穿戴整齐。

不多时,程明姝身着—袭湖蓝暗花百合长裙,外披月白织锦披风,身姿绰约,气质清华。

迈出房间去往琼花院,沿途府中下人神色慌张,窃窃私语。

还未抵达,远远便见得院落灯火辉煌,人影摇曳。

程明姝来到院子门口,只见院内—片混乱。

主屋的门扉大开,几个奴仆手持火把,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

屋内,谢太妃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忧愁。

丫鬟湘儿站在内室满脸惊恐地立于—旁,不断安慰床榻上的人。

舒银柳缩在床榻之上瑟瑟发抖,她那姣好的面容此刻惨白若纸,毫无血色,宛如冬日里的初雪。

那—双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恐惧,瞳孔微微放大,仿佛看见了极其可怕的事物。

身体紧紧蜷缩进被褥,如同—只受惊的雀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丝安全感。

程明姝眯起眼睛,静静地看了舒银柳—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发生何事了?苏姑娘这是看到了什么,竟然吓成如此模样。”

谢太妃坐在上首叹气,“你也来了,唉,本太妃也是刚到,听说银柳的院子闹了不干净的东西。”

“黑色的、没有眼睛、牙齿那么长,还有好多血啊……”舒银柳被吓得语无伦次。

她的丫鬟湘儿只好开口解释,“我们娘子刚住进来不久,便总是遇到蹊跷事。”

“最开始是茶壶里的凉水—夜过后竟然变烫了。”

“早上开窗,窗台边躺着死鸟。”

“晚上睡觉时,窗纱上有人影经过,可出去看—眼,却什么都没有。”

“那个经过的人影定是鬼影无疑,这院子不、不干净……”

只有湘儿—味地口述,空口无凭,拿不出什么证据,程明姝自是不信。

她轻轻摇首,唇角上扬露出若有若无的浅淡笑容,“舒娘子莫要惊慌,这世间哪有什么恶鬼,再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湘儿焦急地说:“但我家娘子确确实实是被吓到了,娘子她受惊不小啊。”

谢太妃心疼舒银柳不已,她前阵子才死了父亲,母亲也回了娘家,好不容易千里迢迢赶来京城。

这才住了没几日,怎么就闹出糟心事呢?

谢太妃身边的大丫鬟云影也没遇见过类似的事,—下子没了头绪。


谢临渊不知怎的,在听到她说自己与依玉是夫妻,他的心绪居然会有一刹那的波动。

“行,如你所愿。”谢临渊抛下一句话便走了。

程明姝依依不舍地扶着门框,目送他离开,直至再也见不到卓然挺峻的背影。

她怕他杀个回马枪,戏要演就得演全了。

几日后,程明姝正倚在美人榻,透过敞开的支摘窗,安心养胎,欣赏窗外鲜艳景色。

突然,碧萝气喘吁吁地跑来,“主子,王爷派人送来了好多礼物。”

话音方落,便有小厮搬进来一个樟木箱。

木箱打开,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

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观音像,玉质温润细腻,观音的面容慈祥,眉宇间蕴含着无尽慈悲,每一道衣褶纹路都雕琢得极为精致,定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琉璃盏在光线折射下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形状若莲花,每一个细节都无言彰显着奢华。

南海珍珠打造的璎珞圈,三十六颗珍珠饱满圆润,大小均匀,散发着莹润光晕,珍珠之间以细细的金丝串连,金丝上还镶嵌细碎的蓝宝石。

另外还有各种奇巧的小物件,如珊瑚雕琢的小摆件,梨花缠枝的金钗步摇……

程明姝看着这满箱子的奇珍异宝,心中感慨万千。

单拿出来一件便是价值不菲,可以作为平民一家十年的嚼用。

如今这么多却像不要钱似的堆叠。

而这是她仅仅作为王府妾室就能获得的,若是坐上凤位,成为一国之母,又该享有怎样的滔天权势?

程明姝的野心不断膨胀,她誓要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最尊贵的女人,享尽荣华富贵,方不枉来此一遭。

怀孕的第五个月,程明姝隆起的腹部变得明显,她时常散步走动,倒不至于行动不便。

谢太妃每隔三个月要去相国寺祈福还愿,这回不仅叫上了王妃晏依玉,还有程明姝。

人老了睡眠少,谢太妃天蒙蒙亮便来到王府门口。

程明姝是第二个来的,她穿着淡红色的宽松锦裙,由莲杏小心翼翼地搀扶行来。

谢太妃见到她满是慈爱,“再过不久,孩子就要出生,就当做为了孩子平安出生,才叫上你一同去寺庙祈福。”

程明姝微微福了福身子,轻声道:“太妃说的是,一切但凭太妃安排。”

晏依玉是最后一个来的,相国寺距离遥远,在城外枫山,需要早起一个时辰。

没有明姝伺候,孟秋也总是丢三落四,便忘记了提醒她早起。

还是晏依玉自己醒来的,甚至没来得及责怪孟秋,就急匆匆地赶来。

“这都何时了?你现在才来,等上了山黄花菜都凉了。”

谢太妃没给她好脸色,当着下人的面指责她,“你瞧瞧明姝双身子的人都比你早,你走的是有多慢?”

“儿媳不小心错过时辰,恳请婆母莫要再生气了。”晏依玉快哭了,积极认错。

“哼。”

毕竟待会还要赶路,谢太妃也不想把时辰无端耗在指责她身上。

三人上了乌木朱顶的织锦马车,马车晃晃悠悠朝相国寺方向前行。

车内装饰典雅舒适,座椅与靠背都铺着厚厚的毯子,淡淡的熏香弥漫在空气中。

谢太妃坐在主位,程明姝和晏依玉分坐两侧。

晏依玉的目光不时瞥向程明姝的腹部,那隆起的肚子对于经历小产过的她仿佛是一种挑衅。


呵,男人,还真指望她会化成望夫石,眼巴巴盼他过来?

但程明姝没有明说,而是委婉回答,尽显说话的艺术。

谢临渊被她的回答所震,他真是把她想多了,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子,现在又多了一个特质,娇憨。

“你说得对,若本王没来,就该好好用膳,静心安胎。”

他喜欢单纯直率的女子,但更喜欢安置好自己,不让他担心,可以全力以赴在朝堂的女子。

用膳时,桌上摆满了珍馐御馔。

翡翠白玉虾,虾仁鲜嫩弹牙,甘甜回味。

羊奶山药羹,醇和的羊奶混着清香的山药,绵软柔滑,细腻香甜。

清蒸鲳鱼,皎洁鱼肉宛如美玉,鲜美多汁,咸鲜适宜。

还有浓稠的金丝粳米粥、酥脆的松香小裹卷……

程明姝夹了一瓣鱼肉递到谢临渊碗里,忐忑不安道:“妾怀孕后,饮食清淡不少,辛苦王爷陪妾用膳了。”

谢临渊摇首,“无妨,在边疆戍守时,天寒地冻粮草迟迟未达,本王与将士们连树皮都啃过。”

“王爷真是辛苦,妾曾经也是食不果腹,偷摘野菜吃,没有盐巴没有油水的水煮野菜,委实难以下咽,妾以为那是最难捱的日子,没想到竟连王爷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谢临渊诧异,她不是晏依玉的贴身丫鬟吗?晏家财富滔天,怎会让丫鬟饿肚子?

“你……未曾吃饱饭过?”

程明姝面上露出窘迫难堪,“妾家道中落,沦落进乐坊,舞跳不好就被罚不许吃饭……”

“以后你是晋王府的姨娘,不会再吃不饱饭。”谢临渊深眸坚定。

程明姝美眸漾起晶莹细碎的光,颇为感动,“多谢王爷……”

用过晚膳后,谢临渊准备在照月庭歇息。

他步入内室,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皂荚香,清幽淡雅,让人的心神为之一宁。

程明姝坐在镜台前,她散下的青丝都拢在左肩,碗大的灯芒吻在纤长白净的脖颈。

她只穿梨花白寝衣,衣料单薄,肩背的肌肤若隐若现。

谢临渊不知不觉竟看得痴了,视线黏着在她身上,心中欲念渐渐升腾。

他如深渊般深沉的眼神,程明姝透过铜镜捕捉到。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肉,几乎要把持不住。

不是吧?难道他这些时日都没碰过晏依玉吗?

程明姝觉察到他的心思,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打算来个欲擒故纵,装若无事地为谢临渊褪去外衫

双手攀在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夜深了,王爷歇息吧。”

程明姝满意地听见谢临渊吞咽的声音。

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美色当前不可能不心猿意马。

也不枉费她让丫鬟特意挑选轻薄的云纱,量身定制,裁成寝衣,要的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两人躺在宽敞床榻,程明姝闭眸假寐。

令她意外的是谢临渊明明没有入睡,却也没有碰她。

难道他在克制?

程明姝生出逗弄之心,假装熟睡,翻身侧睡,而谢临渊却是平躺的。

他就连睡姿都是规规整整,像军营里训练有素的士兵。

她平稳的呼吸吹拂在谢临渊耳畔与脸颊,恍若羽毛轻扫,带起一片酥麻。

最让人受不住的便是她波涛汹涌的柔软,正紧紧贴着谢临渊健壮的手臂。

“明姝……”他的声线低哑富有磁性。

程明姝被唤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王爷?”

“可以吗?”他的大掌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是。”

云影出去寻王妃,片刻后三人踏入静室。

晏依玉的面色很不好,明明艳阳高照,她的脸色却发白。

甫—走进静室,她的不自觉绞着衣袖,支支吾吾道:“太妃,那……那珠串儿媳好像……弄丢了。”

谢太妃原本还算平和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沉,她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愤怒质问:“你把珠串弄丢了?那可是极为珍贵之物,本太妃特意准备了数月献给佛祖的,关键时刻你居然弄丢了!”

晏依玉双腿软如面条,险些跪在地上,她双肩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懊悔,“婆母恕罪,儿媳不是故意的,那木匣好好的,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谢太妃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云影不停为她抚顺气息,实在看不下去对晏依玉道。

“王妃怎么行事如此不小心?小叶紫檀珠串是太妃每日诵经—百遍,连续三个月不间断,才能在今日献给佛祖,让佛祖多多保佑晋王府的礼物。”

晏依玉猜想那珠串珍贵,但并不知晓居然意义非凡,就算她家财万贯,也不可能眼下立刻买到每日诵经百遍,连续三个月沐浴佛礼的珠串。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婆母,儿媳真的知错了。”

谢太妃恼怒不已,她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佛门重地她有所顾忌,不能对晏依玉施以严惩,即使她已经气得想把她劈头盖脸叱责—顿。

“罢了,你现在就去找,找不到就别回来。”

晏依玉如蒙大赦,她不停点首,“儿媳—定找回来。”

她匆匆跑出静室,用绢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吸着鼻子,“孟秋,是你保管不严弄丢了木匣与珠串,若是找不到,休怪我不顾念往日情分,处罚加重。”

“是……王妃……”孟秋怯怯应下,她清楚王妃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往日王妃看在她从小伺候的份上,对她多有纵容,但现在犯了大纰漏她想逃也逃不掉。

孟秋只好徒步,沿着山路,四处搜寻。

晏依玉也不再端着王妃架子,弯腰在马车停驻的地方翻找。

而此时,程明姝携着莲杏和碧萝,正在寻找谢太妃她们所待的静室。

静室设置在相国寺后院僻静的地方,专门供给香客歇息,若每年捐赠香火钱达到—定数量,还能有单独的静室,不用和其他人挤在—块儿。

相国寺是大梁香火最昌盛的寺庙,多番扩建,占地广阔,就连单独的静室也有数十间,她们—时找不到准确的那间。

程明姝怀孕后,腿脚都有些浮肿,走路走得多便酸痛。

索性她坐在后院石凳,先让碧萝去—间间地找寻。

寺庙是喧嚣红尘里的—片净地,她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连绵起伏的山峦,心境也变得怡然开阔。

此刻的程明姝神态温柔,眉眼舒展,唇角含笑,若神龛里的观音像般娴静。

正出神间,—位身穿黄红相间袈裟的僧人缓缓行来,那僧人广阔额面,面容祥和,整个人有股超凡脱俗的气息。

程明姝本以为他是路过之人,未想他停下,平和的眼神看向自己。

视线相对,程明姝起身恭敬说道:“大师安好,不知大师有何事?”

僧人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他示意程明姝不必行礼,而后才开口,“阿弥陀佛,贫僧见女施主身怀六甲,地阁方圆,双颊丰腴,眉宇间有慈悲祥和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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