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她放下筷子，看着我，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半晌后，她淡淡开口：“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人，你会怎么想？”
我的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你……你开什么玩笑？”我勉强笑了笑，想让这话题过去，但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却没有笑，反而很认真地看着我：“南南，你愿意听我说实话吗？”
那一刻，我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餐桌上的气氛变得诡异而压抑，柳如烟目光温柔，但我却感到有一丝寒意渗透进来。雨点“啪嗒啪嗒”地拍在窗玻璃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不是人……什么意思？”我强装镇定地开口，但声音里掺杂了一丝颤抖。
柳如烟微微低下头，像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几秒，她抬起头，眼神认真得让我无法忽视：“南南，我不是你们意义上的人类。我来自另一个族群，灵族。”
“灵族？”这个词从她嘴里吐出来时，我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灵族？那是什么？是小说里写的妖精还是神话里的仙人？这些字眼怎么可能和现实生活扯上关系？
“听起来很荒唐，对吗？”柳如烟看出了我的震惊，语气平静，“但这就是事实。我们的族群，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上千年，我们拥有特殊的能力，但平时会隐匿在人类中生活，不被察觉。”
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脑子里充满了问号：“特殊能力？所以你是……仙女？妖怪？还是别的什么？”
她轻笑了一声，那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落寞：“我不是妖怪，也不是仙女，我们的族群更接近于自然灵体。我们诞生于自然，依靠天地灵气存活。我来人类社会，是因为我们族中有一个任务需要完成。而你……”她顿了顿，“是我在人类世界中唯一的意外。”
“意外？”我下意识地重复这个词。
柳如烟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歉意和温柔：“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