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渐红郎晶的其他类型小说《官途:从帮办开始升迁陆渐红郎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洞房波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的早点名会上,陈秘书难得的坐上了主席台,慷慨陈述了东阳对自己的关怀,然后在一片掌声中离开了会议室,奔赴县纪监室。跟着蒋转达了县委县政府观摩皇家刺绣后对东阳的高度赞扬,要求全乡上下以此为契机,继续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踏实工作。说完这些,蒋话音一转:“这次观摩所达到的效果是明显的,与各位同志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但是我也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音符,在这里我就不点名了,希望这些同志能够好好反思自己。”蒋的虽然说得平淡,但不难听出其中的严厉。陆渐红对抗孙莉之事早已在乡政府传得沸沸扬扬,有的甚至夸张地说陆渐红差点要和孙莉动手,这让陆渐红哭笑不得。史找过陆渐红,严肃批评了他的不理智行为,陆渐红知道史是为自己好,不过他并没有心理负担,大不了一拍两散...
《官途:从帮办开始升迁陆渐红郎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两天后的早点名会上,陈秘书难得的坐上了主席台,慷慨陈述了东阳对自己的关怀,然后在一片掌声中离开了会议室,奔赴县纪监室。跟着蒋转达了县委县政府观摩皇家刺绣后对东阳的高度赞扬,要求全乡上下以此为契机,继续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踏实工作。说完这些,蒋话音一转:“这次观摩所达到的效果是明显的,与各位同志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但是我也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音符,在这里我就不点名了,希望这些同志能够好好反思自己。”
蒋的虽然说得平淡,但不难听出其中的严厉。陆渐红对抗孙莉之事早已在乡政府传得沸沸扬扬,有的甚至夸张地说陆渐红差点要和孙莉动手,这让陆渐红哭笑不得。史找过陆渐红,严肃批评了他的不理智行为,陆渐红知道史是为自己好,不过他并没有心理负担,大不了一拍两散。
主席台下每个人都知道蒋口中的某些同志指的是谁,陆渐红更是心知肚明。散会后,孙莉夹着笔记本走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说道:“蒋,陆渐红对我那么大不敬,难道就这么不提名的批评一笔带过了?开了这个头,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我以后怎么开展工作?我要求对他严肃处理!”
蒋摆了摆手说道:“你说怎么处理他?什么理由?”说到这,蒋话音一转,“他对你不尊重固然有错,但是这件事情也怪不了他,作为集中区的帮办,没有人通知他要去观摩,这不是他的责任,再说他并没有影响到县里的观摩。”
“不,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他回家!”陆渐红严重挑衅她的威严,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陆渐红算什么,怎么能侮辱一个正科级的领导?
“孙正科,他是有编制的,又没有犯什么大错误。”蒋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要不把他调离东阳?”
“调离东阳?”孙莉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就这么放他走我不甘心,就让他继续做帮办吧。”
蒋与孙莉对视一眼,都笑了,两人同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给陆渐红小鞋穿,让他不好过。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容易衰老的,我可舍不得。”蒋在孙莉的手上拍了拍。
而此时的陆渐红并不知道堂堂的一乡之主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他。
转眼之间到了六月,今年的夏季来得非常快,创下了往年同期的高温之最,达到了35度。
招商引资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东阳乡没有什么地理优势,所以招起商来难度很大,进入集中区的企业寥寥无几,为了应对上级的考核,只有想着法子偷梁换柱。在乡粱站有一个大米加工企业,蒋与其老板商谈了好多次,老板同意在集中区征三十亩地,新建一个粮食加工企业,换一个名字就算是招商引资企业了。在集中区考察了两次,看中了一块地,只是那块地很洼,光是做基础就得花不少钱。东阳靠山,什么都缺,就不缺石头,乡里协调了采石厂,为其提供石料垫基,石料和运费由乡里支付。整陆渐红的机会来了,孙莉抓住了这个机会,安排陆渐红到场地记录运输。
其实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采石厂每运来一车石头都会有发车单,到时凭发车单到乡财政结账就可以了。可是孙莉认为如果没有人记录,谁知道采石厂会不会虚报记录多拿钱?虽然这是孙莉的借口,却堂而皇之。
陆渐红没办法,每天早上五点便要到场地守着,天黑了才能回去。短短三天,陆渐红被晒得像黑铁。孙莉自己有私家车,每天早晚都会巡查,陆渐红想偷懒都不行,一个星期之后,石料全部进入了场地,陆渐红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周末的晚上,陆渐红洗了澡,站长杨风散了根烟给他:“陆会计,现在领教到孙委员的厉害了吧,冲动,你太冲动了。”
陆渐红叼着烟,搓着胳膊上晒卷起来的皮屑:“我太冲动,看来以来得改改了。”
杨风与陆渐红谈了很久,陆渐红也认识到孙莉的个性并非浪得虚名,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如果再这么下去,自己要考虑换份工作的事了。临散前,杨风说了一句话:成熟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是周六,陆渐红忙完了手头的事,回家去了一趟,老娘见到他黑黑的样子,大是心疼,硬是到街上买了一只五斤重的老母鸡,执意熬一锅汤给宝贝儿子补一补。
陆渐红刚喝了两口,手机便响了,是财政所朱所长打来的,要他立即到乡长办公室去,陆渐红不知道是什么事,说自己在家,朱检说是黄乡长的吩咐,如果赶不来最好给黄乡长本人说。
陆渐红打通了黄乡长办公室的电话,黄乡长得知陆渐红不在乡里,便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挂上了电话,陆渐红连喝了几口喷香的鸡汤,然后跨上了摩托车。
此时已是十点多钟,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候,陆渐红将摩托骑得飞快,倒也不觉太热,只是心里却在思量黄乡长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黄乡长自从到了东阳乡,陆渐红基本没与他打过交道,对于其为人不甚了解。工业集中区这一块由蒋主抓,黄乡长主要负责财税,如何培植税源是他工作的重点,突然之间找上陆渐红,陆渐红很是莫名其妙。
一路想着,十一点半的时候,陆渐红到了乡政府,他没有急着去黄乡的办公室,而是先到了财政所,朱检正在办公室。他享受不到空调的待遇,吹着风扇还是全身冒火。陆渐红散了根烟给他,问道:“朱所长,黄乡长找我是什么事?”
朱检沉着脸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说道:“你小子麻烦了!”
由于安然的病情特殊,加上此时正是非典肆虐的时候,而且所出现的咳嗽、高烧等症状与非典极为相似,所以院方如临大敌,对安然进行了全封闭的观察治疗,同时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严密封锁了这个消息,对随行的陆渐红也进行了隔离观察,一直到一个星期之后,警报才解除,原来是虚惊一场,陆渐红也被解除了隔离。这一个星期,陆渐红通过短信与安然联络,安然告诉他第二天就从昏迷中醒来了,现在已经确诊,是由于病毒性感冒而引的肺炎,与非典有着根本性的区别,陆渐红这才放下心来,刚刚解除隔离,他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安然的病房。
病房里已经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桂副县长,另一个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罗永民,当陆渐红进入病房的时候,桂刚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然后用目光询问罗永民,这个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年轻人是谁。罗永民摇了摇头。
“你怎么样了?”陆渐红直接走到安然的床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没事。”安然坐在床头,笑了笑,向桂刚介绍道,“他叫陆渐红,就是他把我送进医院的。”
桂刚的脸上有了些表情,向陆渐红道:“小陆同志做得很好。”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桂刚很满意陆渐红的谦逊,点了点头,向罗永民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与安然告了辞。罗永民出门后向医院的院长下了命令,用最精心的服务保证安然尽快康复,院长大点其头,拍着胸口打了包票。
桂刚二人离开,诺大的病房顿时变得空荡荡,安然笑吟吟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道:“渐红,你又救了我一次。”
陆渐红不顾感染非典的危险,坚持陪同医护人员送安然去医院,安然已经从护士的口中知道了。非典的传染性很强,如果安然真的患了非典,陆渐红被传染的可能性基本是百分之百,治疗非典的药物还没研制出来,死亡率很高,说他冒着生命的危险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安然在得知情况后非常感动,不知不觉中对陆渐红的态度又亲热了几分,称呼其为“渐红”。
陆渐红装作没有听清,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那天可吓死我了。”
“对症下药,药到病除,我现在健康得很。”安然故意用力伸了个懒腰,将她挺拔的胸膛凸现得更加巍峨,腋窝外的边缘更是展现出一片耀眼的白皙,在那一篷强力的高耸之下是盈盈一握的柳腰,至细之下陡然向两侧圆润地展开,隐藏在一条薄薄的毯子下面。陆渐红不是处男,但面对如此富有青春活力的身体,仍是内心狂跳,忙转移视线,从床头柜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红艳艳的苹果,麻利地削好皮递给安然,道:“来,吃个苹果。”
安然接过苹果的时候,将手按在了陆渐红的手上,柔滑细腻的感觉顿时传递到陆渐红的中枢神经。陆渐红触电般收回了手,安然促狭地笑道:“怎么了?”
陆渐红正不知怎么回答,王少强捧着一大束鲜花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口气很是熟稔:“安董,你的名字起得好,安然,安然无恙,这束花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
正在享用一盘丰盛可口的大餐,忽然发现菜肴中有一只绿头大苍蝇,王少强的突然到来让安然心了这种恶心的感觉,刚刚还笑盈盈的脸顿时冷淡下来,并没有接王少强的花,淡淡道:“谢谢!”
王少强将花插好放在床头,略带鄙夷地瞥了陆渐红一眼,心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已经摸清了陆渐红的底,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兽医站会计,也没有什么后台。令他疑惑的是,这么个小角色怎么会与安然扯到一块呢,而且还很亲密。相比之下,身为县组织部综合科科长的他算得上是年轻有为,怎么安然对自己就一点颜色都没有呢?
王少强的心理素质很好,脸皮也是极厚,对于安然的冷淡不以为意,笑道:“安董,你的身体怎么样?这几天可担心死我了。”
安然略带些讽刺意味道:“你担心会被感染上非典吧?”
安然生病的这些日子,县委、县政府的主要领导都来探望过,王少强一来级别不够与领导同来,另一方他,他也担心安然患的真是非典,万一自己被传染上了就是件麻烦事。安然的话恰巧击中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王少强,也有瞬间的尴尬,不过这厮的掩饰能力极强,道:“安董说哪里话,这几天实在太忙……”
“那你继续忙吧,谢谢你的花!”安危翻了个身,背向王少强,根本不给他再喋喋不休下去的机会。
陆渐红对王少强谈不上感觉,但此时却没来由地一阵厌恶,他一直没有说话,却毫不掩饰脸上的嘲弄笑容。
王少强此时难堪到了极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对于安然的态度他能够接受,但陆渐红这种小角色居然也敢嘲讽他,这令他难以忍受,不由沉下了脸道:“你笑什么?”
陆渐红本想回敬他几句,但一想根本没有必要,此时他想起了一句话:狗可以咬人,人却不可以咬狗。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人,道:“安董,实在不好意思,一直到现在才能看你,恕罪恕罪。”
陆渐红站了起来,低声道:“蒋书记,黄乡长,你们来了。”
安然转过头,道:“蒋书记太客气了。”
蒋长生和黄福林一起走进来,见王少强也在,与他打了招呼,王少强道:“那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蒋书记,黄乡长,晚上别走,我们喝两杯,六点钟我打电话给你们。”
蒋黄二人笑着应了,见王少强走出,安然的情绪明显好转,蒋长生道:“安董,这事我有责任呀,我没能让小陆照顾好你。”
这话有些暧昧,陆渐红尴尬地笑了笑。安然笑道:“蒋书记,您真是太客气了,也就是感冒,没什么大不了,怎么劳您和黄乡长的大驾亲自来探望。”
“本来早就想来的,可是太忙了,好不容易抽个空,还望安董不要见怪。”蒋长生带着领导式的微笑又向陆渐红道,“渐红呀,你也太不仔细了,以后安董就交给你了,这是政治任务。”
这话更加暧昧,安然的脸腾起了些红晕,蒋长生笑道:“瞧我说什么话,安董可别怪我这个粗人。”
寒喧了一阵子,二人告辞,陆渐红将二人送出门,黄福林有些落在后面,等蒋长生走下了楼梯,才向陆渐红道:“小陆,安董对你不错,一定要留住她,这是个机会。”
陆渐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高兰心中微叹,女孩所特有的敏感让她感觉到,陆渐红深深地爱着眼前这个漂亮的郎晶,于是高兰站了起来,轻声说道:“陆委员,我突然想起来了,宣传部有个报表要三点前报上去,我忘了这事,你们先谈吧。”
高兰一走,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忽然间变得微妙而尴尬。
半晌陆渐红才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郎晶这时才转移过目光看向了陆渐红,分手不到一年,陆渐红看上去变得成熟稳重多了,发型也换成了短碎,微微直拉的短发让他显得很精神。
“是呀。”郎晶又移开目光,她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楚与诧异并存。她记得陆渐红只是事业单位的一员,机构改革的时候被分到了一个很远的乡镇,怎么又回到了高河,还摇身一变成了宣传委员。
“你……还好吗?”陆渐红艰难地说道。
一丝酸楚在郎晶的美目中一闪而过,道:“还好,你呢?”
“我……还不错。”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陆渐红觉得自己虚伪极了,好吗?从事业单位一跃踏入了行政,又极受书记的赏识,似乎真的不错。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好。
“那就好。”郎晶轻轻地叹了一声,她当然能感受到陆渐红灼热的目光,可是她却不能去回应,她也后悔过,后悔自己的懦弱,后悔自己的不坚定,可是世上却没有后悔药,过去了就过去了吧。
简单的寒暄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会议室里又沉默了下来。
陆渐红其实有很多话要说,他要问她为什么毫不留情地选择了分手,他要知道原因,可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他开得了口吗?
就在这时,会议室外响起了黄福林的声音:“陆委员,播音员定了没有?”
陆渐红赶紧起身,说道:“正在定。”
黄福林走进会议室,一眼便看到了郎晶,笑着说道:“原来是郎主任的女儿,嗯,陆委员,你有眼光,我早就听杜校长说过,郎晶不但人长得漂亮,歌唱得好,普通话也是一流。”
郎晶略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黄书记。”
“坐,都坐下,我就是来看看播音员有没有选好的,现在已经确定了,那就好,渐红,既然有了播音员,我很期待你的第一期节目,一定要做好。”
陆渐红点头道:“黄书记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郎晶自从在会议室见到陆渐红,她的心便乱了,她本是想闻开的,可是潜意识中却又想见到陆渐红,所以她并没有拒绝。
“嗯,那你们先谈。”黄福林背着手踱着步子离开了。
陆渐红没有回家,这一夜,他失眠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选定的播音员居然会是他的前女友郎晶,一想到以后的相处,陆渐红知道自己将会受到情感的煎熬。
这一夜,郎晶也失眠了,怎么会是他?她的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打湿了枕巾。
郎晶与陆渐红的感情经受过几年的考验,她一度认为,陆渐红会是自己的丈夫,没想到居然会有分手的那一天。这一切源于陆渐红的家庭和工作,陆渐红的家庭算不上富裕,而事业单位的工资也就千把块钱,买不起房,买不起车。在她父亲的眼中,他们在一起是没有将来的。更重要的是,郎晶的家庭也不宽裕,她还有个弟弟,当时正在读高中,成绩虽然不好,大学还是要读的,将来还要结婚,这些都在她父亲的考虑之内。郎晶很漂亮,嫁给这么个没有前途的小子,是她父亲郎学礼所不愿意的。他所希望的是,女儿能嫁给一个有钱的人家,借着别人家的钱将自己的忧虑解决了。但是他知道女儿与陆渐红的感情很好,棒打鸳鸯只能让他们的感情更牢固,所以他采取了迂回的策略,发动每一个来他家的亲戚,从侧面在郎晶面前说种种陆渐红的困难处境,说他们将来不会有好日子过。一次,两次,无数次,郎晶的信心有所动摇。让郎晶最终作出决定的,是一个女人!
“没问题。”此时的贺保华已经完全成为了陆渐红的下属,陆渐红分管工业,许多支出的地方都需要陆渐红点头,况且儿子的发展前途还需要陆渐红帮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九月份已到了尾声,陆渐红本就是企管站出身,再加上一个月的熟悉情况,已经是工业上的一把好手,在此期间,他也敏锐地感受到镇长王建双对你的敌视。特别是王建双见到他时那种阴阳怪气的笑脸,更是让聊聊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根据国家的规定,国庆节是法定假日,而且还是个七天的长假,陆渐红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正准备离开,郎学礼叫住了他:“陆书记,有件事找你。”
陆渐红重新坐到办公桌前:“什么事?”
“是这样的,钱老板想晚上找你聚一聚。”
钱老板叫钱一峰,是浙江温州人,陆渐红是知道的。一个月之前,县国土局挂牌的一个地块,占地七十亩,主要用于房地产开发,经过招标之后,钱一峰以七千万的价格竞标成功。高河镇对这个项目很重视,特别成立了帮办工作组,用来帮助办理房地产开发的相关手续。在鼎盛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成立的初期,陆渐红为其解决了不少问题,当然很是熟悉。与老板增进感情,那是必须做的工作,所以陆渐红一口答应了:“没问题,不过不要让老板请客,他在县里还是在镇里?”
“已经奇芳园订了位置,钱总说吃腻了县里的饭店,上次在奇芳园吃了家常菜之后还有兴趣。”
“好,你也参加。”
与钱一峰联系了之后,陆渐红叫上了他的专车司机许正阳,带着郎学礼正奔奇芳园而去。
坐在陆渐红的车上,郎学礼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本来是瞧不起陆渐红的,当年郎晶跟他恋爱时,见到陆渐红他从来不抬一下眼皮子,可是现在角色转换的如此剧烈,巨大的落差让他很别扭。拿陆渐红与方志全相比较,郎学礼到目前为止还是比较倾向于方志全的,不为什么,就因为方志全有钱。陆渐红虽然现在是副书记,他的工资也就三千多一个月,这样的收入别说买现在均价四千的房子,就是买辆车都困难,而自己毕竟还有套90平方的三室一厅。想到这里,郎学礼的心里才稍稍有了些平衡。
在如梦厅等了约莫十分钟,钱一峰和另一个人一起走了进来。
陆渐红起身笑道:“陆总,祝总,你们来了。”
菜很快上了桌,酒自然也是好酒,钱一峰的酒量不错,每次和陆渐红一起吃饭都会拼上一把,不过没有一次能够胜出的,与陆渐红连干了三小碗之后,钱一峰笑着说道:“陆书记,每次和你喝酒都是铩羽而归,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陆渐红也笑道:“陪老板喝酒,也是我的工作之一,我也是舍命陪君子。”
和钱一峰一起来的叫祝永兴,是鼎盛的副总,道:“陆书记的工作态度和敬业精神让我们深感佩服,能有您这样的领导帮助我们服务,我们很放心。”
“能得到祝总这样的赞誉,我是受宠若惊呀,来,我代表高河镇政府敬二位老总。”
钱一峰指着陆渐红笑着道:“陆书记,你是想一网打尽呀。”
在这种场合,身为招商办主任的郎学礼是不合适多话的,他也很懂得这一点,只是敬酒。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
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这一晚,陆渐红喝了很多酒,他想把自己灌醉,可是那酒却像是水一样,怎么喝也不醉,等一桌喝了八瓶,陆渐红才稍稍有了些醉意,在半醉半醒之间,陆渐红想起了前女友郎晶,不过酒桌上络驿不绝的敬酒很紧凑,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去回味。又喝了三瓶白酒,干掉了两箱啤酒,酒席才散,已经快十点了,走出饭店,陆渐红他想起了读初中的时候。初二的时候他留了一级,当他走出班级的时候,心情与现在差不多。
十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他拒绝了同事开车送他回家,自己走在已经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水泥路上,走了一阵子,酒劲上涌,天旋地转,陆渐红今晚至少喝了一斤半,再加上啤茶的冲击,陆渐红觉得舌根有些发硬,嘴巴一张,黄的白的全都出来了。靠在湖边地垂柳呕了一阵,直到把胃里吐得空空的,这才罢了口。陆渐红晃晃悠悠又走了几步,全身发软,干脆一屁股坐到草地上,远处有一对情侣紧紧依偎在一起,情到浓处动手动脚,这让陆渐红很是不爽,大喝一声“干什么的”,把那对小鸳鸯吓得作鸟兽散,陆渐红这才快意地长笑几声,笑到后面,那声音分明带着了些哭腔,就像是受伤的狼在嗥叫。
郎晶与陆渐红是初中时的同学,后来陆渐红考了一所中专,郎晶则读了高中,三年后,陆渐红毕业分到了农经站,郎晶则考上了无锡教育学院,今年刚刚毕业,就在镇政府对面的高河中学教音乐。两人前前后后谈了五六年的时间。距离产生美一点也没有错,这几年时间他们相聚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每次相见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再加上郎晶父母的阻力,他们格外珍惜这段感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郎晶刚刚毕业,两人便产生了矛盾,在她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分了手。
陆渐红默默地想着他们相聚时的点点滴滴,在草坪上坐了很久,夜已经深了,露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肩头,半晌陆渐红站了起来,向着镇政府大楼挥了挥手,又向高河中学挥了挥手,算是告别,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家。
陆渐红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不识字,两个姐姐也早出嫁了,并没有人过问他的事,回到家里,连脚都没洗便爬上了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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