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从阳曲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将我剖腹取子后,好孕娘亲杀疯了姜从阳曲如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姜从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样相安无事几日后,皇上突然驾临永宁侯府看望曲如烟。曲如烟如临大敌,生怕自己假孕的事情败露。为了帮她隐瞒,爹爹一改常态地对娘亲嘘寒问暖,也对我和颜悦色,想借此堵住我们二人的嘴。我乖乖答应帮他们瞒下此事,却在暗中送了曲如烟一份大礼。这晚,皇上留宿永宁侯府。碍于曲如烟有孕在身,两人应当发乎情止乎礼。可今晚的皇上却格外兴致高昂,动静闹得连我在隔壁院子都能听见。我干脆打开窗,一边听着曲如烟的娇嗔,一边拨弄手边的白兰花。白兰本无毒,可若配上皇室专用的龙涎香,却会让血气方刚的男子情不自禁。正巧,曲如烟的屋子里也摆了这样一盆白兰花。下一瞬,隔壁的娇嗔变成了凄厉的求饶,紧接着是皇上的怒吼声。原本漆黑的院子瞬间灯火通明。爹爹匆匆忙忙地赶来,我眼看着...
《假千金将我剖腹取子后,好孕娘亲杀疯了姜从阳曲如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就这样相安无事几日后,皇上突然驾临永宁侯府看望曲如烟。
曲如烟如临大敌,生怕自己假孕的事情败露。
为了帮她隐瞒,爹爹一改常态地对娘亲嘘寒问暖,也对我和颜悦色,想借此堵住我们二人的嘴。
我乖乖答应帮他们瞒下此事,却在暗中送了曲如烟一份大礼。
这晚,皇上留宿永宁侯府。
碍于曲如烟有孕在身,两人应当发乎情止乎礼。
可今晚的皇上却格外兴致高昂,动静闹得连我在隔壁院子都能听见。
我干脆打开窗,一边听着曲如烟的娇嗔,一边拨弄手边的白兰花。
白兰本无毒,可若配上皇室专用的龙涎香,却会让血气方刚的男子情不自禁。
正巧,曲如烟的屋子里也摆了这样一盆白兰花。
下一瞬,隔壁的娇嗔变成了凄厉的求饶,紧接着是皇上的怒吼声。
原本漆黑的院子瞬间灯火通明。
爹爹匆匆忙忙地赶来,我眼看着他进了曲如烟的院子,这才施施然跟了上去。
屋内,曲如烟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一只圆润的小枕头正静静地躺在她脚边,上面还留着被人踩踏的痕迹。
皇上满脸怒容地坐在上首,眼中的情欲已经被怒火覆盖。
阵阵冷风从大开的门缝里窜进来,不仅没有吹灭他的怒火,反倒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永宁侯,此事你可知情?”
爹爹被吓得汗流浃背,口齿不清地答道:“老臣并不知晓,如烟定也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饶她一命。”
闻言,曲如烟膝行上前,抓住龙袍的衣摆求饶道:“皇上,臣妾真的是一时糊涂,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一定能一举得男。”
皇上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她:“你以为朕还会信你?
来人,贵妃罪犯欺君,按律当斩。”
曲如烟顿时面如土色,痛哭流涕地转向爹爹求救:“爹,您救救我,救救我啊,女儿不想死啊。”
向来怕事的爹爹此刻竟然眼含热泪,掏出怀中的免死金牌。
磕头道:“陛下,老臣愿意用毕生功劳,求陛下饶我女儿一命。”
那枚免死金牌是先帝所赐,也是他的毕生心血,可他却愿意用来交换曲如烟的性命。
原来他也是一个慈父,只不过不是我的。
虽说爹爹用了免死金牌,但是曲如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打得瘫痪在床。
永宁侯的爵位被皇上收回,我们一家都被赶出了府。
家中仆人皆被遣散,我们四人都住进了娘亲陪嫁的小院里。
爹爹穿着布衣,老泪纵横:“凝华,难为你陪我吃苦了,我姜北望这辈子,定不负你。”
娘亲微微一笑,柔顺地靠在爹爹怀里,只有我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芒。
当晚,我趁着众人熟睡后,偷偷溜回了空荡荡的永宁侯府。
曲如烟屋里的白兰花,我还没处理,得赶紧毁尸灭迹才行。
虽然那天谁都没有察觉出不妥,但我不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我抱起白兰花,正打算往外走,就见门外飘过一抹黑影。
我吓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就要逃跑,就被一只手勾住后领,一步也走不了。
“小狐狸,往哪跑?”
一道清冽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声音听起来并无恶意,我停止挣扎,缓缓转身,就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
声音的主人竟是当今皇上的胞弟,齐王楚逸。
见我愣神,楚逸轻轻地点了下我的额头“怎么?
不认得我?
亏我好心好意救了某只中药的小狐狸。”
我惊讶地瞪大眼,原来是他救了我。
于是,我连忙赔笑道;“认得认得,多谢王爷出手相救。”
楚逸的心情瞬间转好,他夺过我怀中的白兰花,笑道:“本王与你有缘,那就帮人帮到底,这玩意儿也帮你销毁了吧。”
说着,他掌中催动内力,竟在瞬间将那盆白兰花化为粉末。
我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楚逸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
“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等我回答,他就搂住我的腰,在空中几个起落,把我送回了小院。
我目送楚逸离开后,才蹑手蹑脚地回屋。
隔壁的曲如烟还在哼哼唧唧地呻吟,痛得睡不着。
我关上窗户,合衣躺下,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我是被爹爹的叫骂声吵醒的。
“亏我还以为你心地善良,你竟不愿意出钱给如烟买药,难道你忍心看着她失去双腿吗?”
当我急忙跑出屋时,恰好看到爹爹的手高高扬起,下一秒就要落到娘亲身上。
我毫不犹豫地抄起门边的扫帚砸向他:“不准你欺负我娘!”
“反了你了,竟敢对我动手!”
爹爹瞬间被激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毫不示弱地举着扫帚,紧紧护在娘亲身前。
娘亲却绕过我,径直走到爹爹面前,那张原本温婉的面庞此刻布满了寒霜,她冷笑道:“姜北望,这么多年以来,我自问待你不薄,事事以你为先,处处为你着想,已是仁至义尽,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曲如烟是你的私生女吗?”
“我言尽于此,从此以后,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月儿,我们走。”
娘亲牵起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爹爹的脸上先是快速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就被愤怒所取代:“你想去哪?
你是我的妻,没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闻言,娘亲竟真的停住脚步。
我以为娘亲顾念旧情,反悔不走了。
谁知,她转身上前,重重地甩了爹爹一巴掌:“闭上你的臭嘴!”
爹爹愣在原地,满眼不敢置信。
娘亲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打他了。
可娘亲却根本不管他这么想,拉着我坐上早已备好的马车,扬长而去。
娘亲走后,身无分文的爹爹只好去码头做苦力,赚钱给曲如烟买药治伤。
不得不说,他对曲如烟是真心实意的好。
但是现在的我,再也不会因为他的偏爱而伤心。
当他在烈日下光着膀子吃苦受累时,我和娘亲就坐在临街的酒楼里,吃香喝辣。
自从发现爹爹的真面目后,娘亲就给自己留了后手。
她瞒着爹爹把所有的嫁妆都典当成了银票,这笔钱足够我们母女俩吃香喝辣一辈子。
我俩每天的娱乐就是坐在酒楼窗边,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欣赏爹爹的落魄。
直到有一天,爹爹晕倒在烈日底下。
我偷偷觑了娘亲一眼,只见她不仅无动于衷,还微微勾起了唇角。
发现我偷看她,娘亲微微一笑:“你都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没有否认。
从娘亲接手爹爹吃食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她在爹爹的膳食里下了一种慢性毒,可以悄无声息地要了他的命。
直到今天,长期的劳累催动了毒性,我爹命不久矣了。
可是生病的他非但没有得到照顾,反而被曲如烟丢出了家门。
在爹爹的悉心照料下,曲如烟已经恢复如初,可她却嫌弃爹爹卧病在床,成了她的累赘,任由他沦为乞丐。
我和娘亲找到他时,他正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与野狗争食。
可他如今手无缚鸡之力,根本连狗也争不过,不仅没有抢到任何食物,反而被其中一只恶犬狠狠咬住手臂,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块血肉。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破烂不堪的衣衫,而他只能缩在角落痛苦地呻吟着。
娘亲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凉透的肉包子,漫不经心地朝他扔去。
肉包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沾上了许多灰色的污渍。
可爹爹根本不在意,捡起来就往嘴里塞。
他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谢谢大善人,谢谢大善人……”直到他不经意地抬起头,看清娘亲的面容时,整个人突然愣住,手中的包子也不自觉地掉落下来。
“凝华,凝华,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娘亲,眼中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光芒,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手脚并用地朝娘亲爬来,眼泪鼻涕混着脸上的灰尘,让他看起来狼狈至极,哪里还有半点年轻时的风流倜傥。
娘亲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禁厌恶皱眉,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想要避开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
而我则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一踹,将他狠狠踢倒在地。
爹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他蜷缩在地上,嘴里却还不停地念叨着:“凝华,是我有眼无珠,竟然把曲如烟那个孽女当成宝,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悔恨和哀求,回荡在空气中。
娘亲冷笑道:“想让我原谅你?”
闻言,爹爹立马激动地点头:“当然想,凝华,你是不是打算原谅我了?”
娘亲缓缓上前,对上爹爹希冀的目光,残忍道:“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死。”
爹爹眼中刚刚燃起的光芒瞬间熄灭。
他愣在原地,宛如失去了灵魂一般。
过了半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猛地抬起头,求道:“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可如烟是月儿的亲妹妹,她虽忤逆不孝,但你能不能帮帮她?”
“亲妹妹?
死到临头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一声嗤笑从小巷那头传来,消失已久的姜从阳竟从不远处缓缓走来。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就见他把一个五花大绑的老头丢在爹爹面前。
“你瞧瞧,此人像谁。”
我定睛细看,这老头虽长相一般,但是那双眼睛却狭长深邃,竟与曲如烟的眼睛如出一辙。
想必爹爹也看出了这点,他的脸色瞬间铁青,满是不可置信。
姜从阳冷笑开口:“你深爱的女人,其实早就不甘寂寞,背着你跟马夫私通;而你捧在手心的女儿,其实是她私通所生的野种!”
爹爹受不了打击,抱着头痛苦嘶吼,他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那老头的头发,狠狠砸向地面。
我和娘亲没有阻拦,任由他们狗咬狗。
鲜血流了满地,那个老头很快就没了气息。
爹爹也力竭地瘫软在地,他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黑血后,竟晕死过去。
娘亲走上前,利落地用路边的泔水把他泼醒。
“你先别死,要死也等签完和离书跟断亲书再死,我可不想我们母女为你这个烂人守孝三年。”
闻言,爹爹浑身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但说不出一句话。
娘亲没有心软,直接强硬地掰开他的手,逼他按下血指印。
奄奄一息的爹爹根本不是娘亲的对手,只能任由娘亲为所欲为。
看着和离书跟断亲书上的血红指印,爹爹又笑又哭,最后一口气上不来,竟然就这么猝死了。
对于爹爹的死,我和娘亲没有一丝波动,姜从阳也同样无动于衷。
他一脸肃穆,双膝重重跪地,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娘,妹妹,我知道错了,你们能不能原谅我?”
我和娘亲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也有一丝不忍,但最终我们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当年把姜从阳费力拖出火场后,我就体力不支,快要晕死过去。
晕倒前,我看到匆匆赶来的曲如烟,就拜托她带我们回屋。
可我没想到,醒来后的姜从阳突然对我厌恶至极。
我疑惑了十二年,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讽刺。
姜从阳瞬间白了脸,他连连后退:“不……不可能……”看到躲在一旁的曲如烟,他发疯般地上前扯住她的衣领:“不是你救的,你为什么不否认!”
曲如烟嗪着泪,委屈道:“你一醒来就骂姜从月无情无义,你也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啊。”
姜从阳气得捏紧拳头,爹爹连忙把曲如烟护在身后:“是你自己搞错了,怎么能怪如烟?”
姜从阳愧疚地看向我,我却撇头不看他。
前世,他害我惨死,如今就算他幡然醒悟,我也不会原谅。
娘亲也对他失望至极。
姜从阳终于忍不住抱头长啸,惨叫着跑出了屋。
爹爹皱眉看向我:“你这个孽女,非要搅得这个家里鸡犬不宁才高兴吗?”
说着,他就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向我。
娘亲连忙挡在我身前,茶杯砸在她的额头上,瞬间血流如注。
“娘——”我焦急地用帕子堵住她的伤口。
可娘亲却固执地看向爹爹:“月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难道不能对她多些宽容吗?”
“哼,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爹爹拉着曲如烟拂袖而去,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娘亲。
我握紧拳头,冲着他的背影怒吼:“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爹!”
“月儿……”娘亲微微皱眉,不赞同地看向我。
我捂着膝盖起身,拿出藏在暗格里的一封信递给她。
娘亲疑惑接过,看清信中内容的那一刻,她眼眶瞬间通红,眼中燃起怒火,双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那张薄薄的纸。
那封信是姨母留给爹爹的遗书。
原来守寡后的姨母并没有死,而是被爹爹教养在别庄上,成了外室,就连曲如烟也是他们二人当初偷情所生。
而比这更令人心寒的是,娘亲后来小产的三个孩子都不是意外,而是爹爹故意为之。
姨母生了怪病,需要用紫河车入药续命,而天生孕体的紫河车最是滋补。
可惜后来娘亲年纪大了,再也怀不上孩子,姨母才因此早逝。
难怪从那以后,爹爹再也没有踏进过娘亲的房间。
娘亲抓着信纸的手指发白,修剪得宜的指甲被她生生掐断。
“姜北望,你竟骗我至此!”
向来软弱的她,此刻恨意滔天。
我轻轻拥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背:“娘,您别冲动,我会帮您一起报仇的。”
听到我的话,娘亲急促的喘息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月儿,我们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那日以后,姜从阳就像是人间蒸发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娘亲依旧是往日的贤妻模样,可对爹爹却格外殷勤,连爹爹的吃食都不假他人之手。
爹爹开始有些诧异,但渐渐地却对娘亲的乖巧十分受用,每日一定要娘亲亲自服侍才满意。
我面上不显,心中却冷笑不已。
他以为我娘是对他爱得卑微如尘,殊不知我娘是在温水煮青蛙。
闻言,爹爹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我勾唇一笑道:“我不同意如烟和我一起进宫,是因为我打算把进宫的机会让给她,她向来聪慧,一定比我更适合当贵妃。”
爹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可曲如烟却迫不及待地起身,拉住爹爹的手撒娇道:“姨父,您就答应表姐吧,我愿意入宫的。”
娘亲捂着脸柔声劝道:“如烟,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要不再想想吧。”
曲如烟的母亲是娘亲的庶妹,姨母死后,娘亲对她一直疼爱有加,她说这话也是真心为曲如烟着想。
可曲如烟却不这么想,她又捂着心口痛哭:“姨母,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怕我抢了表姐的好前程。”
听到她的话,兄长立马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冲娘亲吼道:“娘,你真是偏心,如烟那么可怜,而她姜从月什么都有,就让如烟一次怎么了。”
被亲生儿子指责,素来柔弱的娘亲不再反驳,只是偏过头默默垂泪。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着姜从阳冷笑道:“我说了把贵妃之位让给她,是爹爹没答应,你冲娘亲吼什么?”
姜从阳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转向爹爹催道:“爹爹,你就答应如烟吧。”
曲如烟也满含期待地看向爹爹。
在那一双“儿女”的炽热目光下,爹爹依旧沉默不语。
我知道他这人向来胆小怕事,是担心违抗圣旨,会连累了自己的前途。
于是,我笑着劝道:“圣旨只说要姜家送女进宫,如烟是您的养女,当然也算是姜家女。”
闻言,爹爹脸色一喜,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曲如烟激动地扑进了爹爹怀里,改口道:“谢谢爹爹。”
爹爹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一旁的姜从阳也满眼宠爱地看向她。
唯有曲如烟趁他们不注意,朝我投来轻蔑一瞥,显摆自己的胜利。
我毫不示弱地回瞪她。
既然爹爹这么偏心,那我就如他所愿。
这深宫的险恶,就让曲如烟去好好尝个够吧。
曲如烟入宫两个月,就传出了有孕的消息。
皇上大喜,为她大赦天下。
我却心下狐疑,当今皇上绝嗣,只有天生孕体能怀上龙子,曲如烟怎么可能侍寝一次就有孕?
这个疑问没困扰我多久,宫中就传来了贵妃省亲的圣旨。
据说曲如烟身体不适,哭闹着要回姜府养胎。
皇上顾及她肚子里的龙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可我却觉得曲如烟此次的目的不简单。
她怕是贼心不死,想回府用苗疆密术抢夺我的好孕体质。
我不得不防。
曲如烟回姜家后,一反常态地深居简出。
尽管我派了人日夜监视,也没发现任何不妥。
直到父亲五十岁生辰这天,我终于见到了曲如烟。
她满头珠翠,与从前的清秀模样判若两人。
那只戴着镂金护甲的手一直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明明只有四个月的身孕,却跟普通妇人六个月的肚子一样。
见我打量她,她得意地勾起红唇:“太医说我怀的是双生子,前三个月都要静养,所以回府后一直没有拜见姐姐,姐姐不会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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