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翻箱倒柜把所有的衣裳都扔在地上踩。
婆婆黑着脸训斥她，潼潼人高马大比婆婆高出一个头去，被潼潼一巴掌就扇到一边去了。
等张守元二人回来婆婆就哭天抹泪的，“潼潼都被你恶毒的媳妇养坏了，我说的话是一点都不听啊。”
揉着腰，“说不定我这老不死的要走到前头了。”
张守元无奈，“妈，周倩都死了，我和燕子还要工作养家，你不看潼潼谁来看？”
徐燕是不会留在家里看潼潼的，张守元更不可能。
徐燕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打断婆婆的抱怨，“行了，行了，一会打电话让多余回来伺候着潼潼，正好年纪小也挣不来几个钱。”
“周倩命不好，去的太早留下这个烂摊子，幸好还有个能做活的。”
有人接替了，婆婆抹把脸谄媚地笑道，“就说燕子聪明，要不是从小就将她们掉包，我们潼潼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就该让多余那死丫头回来。”
徐燕得意的笑，“让周倩替我养女儿是便宜了她。”
说完又白了张守元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换孩子，都到了预产期了我也不用多等上两日，让潼潼大脑缺氧受损。”
张守元讨好上前坐在徐燕的身侧，“是是，都是我不好，你看这些年周倩不是把潼潼照顾的挺好的？”
“你放心，以后多余也是要照顾潼潼一辈子的。”
二人打情骂俏，我目眦欲裂，扑上去掐徐燕的脖子，眼见着手从徐燕的身体上穿过去，不见一点损伤。
怪不得徐燕对多余不好，竟然是这样，多余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徐燕摸摸发凉的脖子，“这屋里死过人，改日找人来收一收。”
只看二人的做派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了，张守元和徐燕背着我早就好上了。
8.
一个电话就把多余叫回来。
我细细描摹多余干瘦蜡黄的脸庞。
同样的十五岁，多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