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你姐姐是……”
我说出了姐姐的名字。
她整个人都慌了，不停地瞥向地面，整理额前的碎发。
“我……我从来没听她说过她还有个妹妹，她还好吗？”
“她在二十年前自杀了。”
周珂茹惊讶地瞪着我，“她……她自杀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当年把姐姐逼上绝路的人竟然丝毫不知道姐姐已经过世。
所以姐姐结束生命，只是惩罚了自己……还有小时候渴望光的我。
周珂茹终于意识到要把我请进屋，还给我泡了一杯茶。
我把去青城大学找过陈主任和刘教授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她，从而让她知道任何谎言在我这里都会不攻自破。
“你想问什么？”她紧张地握着茶杯。
“当年的流言，是谁先传出来的？”
周珂茹抽了一下鼻子，“我不知道。”
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撒谎，我又问道。
“你和我姐姐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对吗？”
周珂茹点了点头，“我和星澜还有倩倩，是一个宿舍的。”
“那最后为什么成为攻击她的人？”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语气明显重了起来，尽管我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我等来的也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又将话题转向姐姐当年成功拿下的那项专利，特意提到了她的丈夫所任职的那家公司。
“这方面我不是很懂，可能帮不上你……”
直觉告诉我她隐瞒了很多事情。
正当我准备离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有客人吗？”
我愣了神，因为他的眉眼很像姐姐。
“嗯，她是我大学同学的妹妹，过来问点事。”
他向我打了个招呼后就径自上了楼。
我问他是谁，周珂茹说是她丈夫的弟弟，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