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气。甜甜已经跑到她的房间去玩耍了，而我只觉得喉咙像堵了一块石头，压得透不过气。
厨房里，我机械地洗着菜，耳边却反复回荡着那些话。
“为了报恩娶她……”
“婚前就怀孕了……”
“这么个女人……”
每一句都像是审判，提醒着我在这个婚姻里从未被真正接纳。我知道邻里之间的闲言碎语不会轻易消失，但它们还是让我无处遁形。
水龙头的声音淹没了周围的一切，我愣愣地看着菜刀的光亮。脑海里浮现出结婚那天的场景——
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没有鲜花，没有浪漫，甚至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我，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白裙子，站在民政局的大门口，看着秦昊然推门走进来。
“准备好了吗？”他站在我面前，声音冷冷淡淡。
我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如水：“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约定。”
“我会的。”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但心底却泛起阵阵寒意。他看着我的眼神，更多是审视，而不是新婚丈夫该有的温情。
登记结束后，我们一起去了餐厅吃饭。席间，他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上面是他写好的婚后协议。
“这是我们婚姻的规则。”他说，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实验数据，“你只需要照顾甜甜，不要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我明白。”我看着那几页纸，心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
厨房的水漫过了我的手，冰冷的触感让我回过神来。我关上水龙头，转身走到客厅，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
我想起那些流言蜚语，想起秦昊然那双永远看不透的眼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甜甜从房间跑出来，抱着她的玩具熊：“妈妈，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呀？”
“马上就好。”我起身走进厨房，掩盖住脸上的疲惫。
晚饭的时候，甜甜吃得津津有味，我却食
